VIP病房内,耿大彪躺在床上,原本紧绷的脸随着莫不为手中银针的起落渐渐舒展。
对莫不为而言,耿大彪这缠身二十多年的隐疾,真如“老虎吃豆芽——小菜一碟”。
他手持银针,凝神运气,银针精准刺入耿大彪腰间几处穴位,正是独门的“以气度针”疗法。
银针刺入的瞬间,耿大彪只觉一股温热顺着穴位蔓延开来,堵在经络里的滞涩感正一点点消融。
施针完毕,莫不为指尖覆上耿大彪腰腹,掌心发力,轻柔却有力地推拿按摩。
每一次按压都恰到好处,像一双无形的手,彻底打通了堵塞的经络。耿大彪忍不住闷哼一声,那是压抑多年的舒畅感从身体深处迸发沂出。
为了让效果立竿见影,莫不为指尖凝起一缕淡金色真气,缓缓渡入耿大彪丹田。
真气入体的刹那,耿大彪浑身一震,一股久违的阳刚之力瞬间席卷四肢百骸,肾气竟直接恢复到二十岁的鼎盛状态。
“好了。”
莫不为收回手,语气平淡,“现在你可以随心所欲,‘一夜七次郎’不再是梦。”
“但是,你要记住,凡事要有度,长久之道贵在节制。你年纪不小了,身体恢复慢,就像美酒,慢品才知其醇厚。”
耿大彪猛地坐起身,动作敏捷得不像个年过半百的人。
他攥着莫不为的手,眼眶泛红:“谢谢莫先生!实不相瞒,二十多年了,我第一次有这么强烈的感觉,真是……真是重生了啊!”
莫不为抽回手,目光转向一旁倚着墙、满脸无所谓的耿小宝:“你的问题虽已解决,但想要不留后遗症,未来一到两个月内必须养精蓄锐,绝不能碰女人,否则后续麻烦不断。”
“兔崽子!”
耿大彪见儿子漫不经心,当即怒喝,“莫先生的话当耳旁风了?还不快道谢!”
耿小宝撇了撇嘴,心里暗骂:老东西把大半家产都给你了,治病不是理所应当?
可迎着父亲凌厉的目光,他只能不情不愿地嘟囔一句:“谢了。”
“谢不谢无所谓。”
莫不为淡淡一笑,“我们本就是你情我愿的交易。”
说罢,他转身欲走,又忽然回头看向耿大彪,“耿老大,明天上午八点,我去你写字楼办交接,希望一切顺利。”
话音刚落,他的目光骤然变冷,扫向角落里始终沉默的周小刚。
周小刚浑身一僵,下意识低下头,可眼底的杀意却藏不住。
“你戾气太重,对我的杀心从未消减。”
莫不为声音冰寒,“送你三个字:别找死。信不信由你,我不是你们能惹得起的人。”
抛下这句话,莫不为牵起王艳妮的手,大步流星地走出病房。
直到坐进车里,王艳妮还心有余悸,紧紧攥着莫不为的手臂:“亲爱的,你怎么知道周小刚想杀你?他看你的眼神太吓人了,你一定要小心!”
莫不为揉了揉她的秀发,语气轻松:“放心,他那点伎俩伤不到我。走,回新家,眼下最重要的是给你调理身体。”
车子行驶在繁华的街道上,路过一家装潢雅致的玉器店时,莫不为突然停了车。
王艳妮满脸疑惑:“我们来这儿干什么?”
“进去就知道了。”
莫不为笑着推开车门。
王艳妮以为他要给自己买首饰,连忙摆手,从包里掏出一只玉镯:“老公,别买了!阿姨送了我一只翡翠镯子,我忘了跟你说。”
玉镯晶莹剔透,质地温润如羊脂,在阳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
莫不为看到玉镯,眼中笑意更深:“这是我奶奶传给我妈的嫁妆,现在到你手上,说明我妈已认定你这个儿媳了。”
王艳妮眼珠一转,察觉到他话里有话,拽着他的胳膊撒娇:“老公,你笑什么?快告诉我嘛!”
“真想听?”莫不为挑眉。
“想!特别想!”王艳妮点头如小鸡啄米。
莫不为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因为我妈从来没承认过马艾娜是她儿媳啊。”
“啊!”
王艳妮瞬间反应过来,兴奋得踮起脚尖,搂着莫不为的脖子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我太幸运了!谢谢阿姨,也谢谢老公!”
两人说说笑笑走进玉器店,莫不为直奔柜台,指着一堆玉佩道:“把这十块品质上乘的玉佩包起来。”
店员麻利地打包结算,莫不为付了二万五千元,拎着包装好的玉佩,牵着笑意盈盈的王艳妮,驱车朝着新家的方向驶去。
傍晚的夕阳透过车窗,在王艳妮膝头洒下暖融融的光斑。她指尖摩挲着锦盒里那几块莹润的玉佩,青白色的玉料泛着细腻的光泽,可她眉头却拧成了小疙瘩。
明明只需要给她、阿姨和小妹各备一块,三块就足够,可莫不为偏偏买了整整十块,沉甸甸的锦盒压得膝盖都有些发麻。
“亲爱的,你买这么多玉佩做什么呀?”王艳妮终于按捺不住疑惑,侧头看向驾驶座上的莫不为,清澈的眼眸里满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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