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吞地解释:“不怪他……是我,我就好奇尝了一口调的鸡尾酒,但是,没想到,度数有一点点高......”
她伸出食指和拇指,比了一个小小的缝隙,露出憨笑。
贺惟无奈看着她,把怀中要滑下去的人又搂上来。
鹿宁扯了扯他的衬衫前襟:“今天开心嘛,你别怪别人,是我自己的问题。”
说完,她还记得转过头,对着秘书方向努力地摆了摆手,口齿有些不清:
“辛苦你啦,明天见哦,到家记得……记得给司机发个信息报平安。”
鹿宁下意识地安排着,让司机先送秘书回家,自己则坐贺惟的车。
鹿宁让司机送秘书回家,她坐贺惟的车。
秘书在贺惟的示意下,才如蒙大赦般迅速离开。
贺惟低下头,看着怀里这个还在无意识揪着他衬衫纽扣的小醉猫,弯腰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鹿宁轻呼一声,本能地伸手环住他的脖颈。
“耶,起飞喽!”
等到视线平稳,鹿宁高举拳头欢呼,十分振奋。
贺惟将她安置在车后座,正准备拉过安全带,鹿宁却不老实起来。
一双温热的手开始在他身上摸索,从坚实的胸膛到线条分明的腹肌,隔着薄薄的衣料都能感受到那下面蕴含的力量。
“嘿嘿,哥哥,你身材练得不错哦。”
贺惟呼吸一窒,抓住她两只作乱的手腕,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乖一点,别乱动。”
他稍稍用力,才制住她,顺利地将安全带扣好。
等他绕到另一边上车,刚坐定,鹿宁又黏了过来,这次是抓住了他的手。
喝醉酒的人体温偏高,那些增生的疤痕在她的指腹下隐隐发烫。
贺惟想收回手,但鹿宁不让。
“呼呼。”
她对着贺惟掌心吹气,模仿着小时候妈妈安慰她的样子,语气带着醉后的憨态和认真,“吹一吹,疼痛就飞走了。”
柔软滚烫的呼吸喷薄在掌心,像羽毛一样搔刮过他最粗糙的伤疤处,贺惟觉得好痒。
仿佛过往的伤疤再次开始愈合长肉,让他忍不住蜷缩手指。
这次,没等他动作,鹿宁自己松开了手,像是完成了什么重要任务,满足地靠回座椅。
贺惟掌心还残留她的触感,他有些不自然地伸直五指,企图驱散那种怪异的感觉。
“有点热……”
鹿宁小声嘟囔,开始伸手去扯自己的领口,想要解开那并不存在的束缚。
司机极有眼力见地把隔板升了起来。
“把空调温度调低点。”
贺惟吩咐道,同时再次拉住了鹿宁试图宽衣解带的手。
“哼!”
鹿宁不高兴,睁开眼瞪向他:“你真是个坏人。”
但醉意朦胧的眼睛,毫无杀伤力。
“我哪里坏了?”
虽然她喝醉了,但贺惟依旧句句有回应。
“你太坏了。”鹿宁又说了一句。
她耷拉着脑袋,声音像控诉,又像是在撒娇:“你用财富、权力把我的眼光堆砌得好高好高……像一座塔……让我看不上外面任何一个男人,因为,没有一个人,比你厉害。”
“那我确实是个坏人。”贺惟承认。
甚至觉得,这是个好消息。
“那怎么办呢?”鹿宁的声音越来越小,脑袋一点一点。
经过长时间的思索后,她以近乎梦呓般的语气,喃喃问道,“我能喜欢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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