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阮小七的一辈子:从石碣村“泥鳅精”到梁山水军“活阎罗”,主打一个随性疯癫,活得比浪还野!
俺叫阮小七,江湖上都喊俺“活阎罗”——先跟你们掰扯清楚,这可不是说俺长了三头六臂,是俺打起仗来能把官差吓得尿裤子,比阎王爷勾魂还管用!(??????)??
俺就是山东济州石碣村土生土长的“渔三代”,上有能蹲在江边盯鱼三小时不挪窝的大哥阮小二,有一点就炸、扔鱼叉比扔石头还准的二哥阮小五,就俺是个“混世魔王”,打小在江里钻来钻去,娘总说俺“是江里的泥鳅托生的,屁股上长了刺,坐不住半刻安稳”。
这辈子就认三件事:兄弟的后背俺来扛,够劲的老酒俺来造,水里的大鱼俺来抓!
要是有人问俺这辈子过得咋样?俺能拍着大腿跟你说:那叫一个得劲!比俺们石碣村冬天烤的流油红薯还暖,有跟官差叫板的横,有跟兄弟胡闹的乐,有水里揍人的爽,也有哭着送哥的疼。
今儿个俺就敞开了唠,从俺光着屁股追着鱼跑,到最后回村摸鱼喝酒,全给你说透,保证不整那些文绉绉的屁话,全是俺心窝子里的实在嗑,听着得劲你就喊声“中”,听着不爽你也别跟俺急——俺阮小七的人生,从来就没按剧本走!
一、石碣村“混世小泥鳅”:摸鱼偷枣是主业,气哭王大爷是副业
俺家祖祖辈辈都靠石碣村的江吃饭,爹是个老渔户,晒得黢黑,手上全是老茧,摸鱼的本事在村里没人能比。
大哥小二打小就随爹,蹲在江边能跟木桩似的待一下午,眼睛盯着水面,鱼一露头他就能把鱼叉扔过去,一叉一个准;
二哥小五脾气急,摸不着鱼就扔石头,溅得俺一身水,还嘴硬说“是鱼太狡猾,不是俺技术不行”;
就俺,不爱蹲点,爱往江里钻,跟鱼比谁游得快,有时候鱼没抓到,倒把江底的螺蛳、河蚌摸了一兜,娘总说俺“瞎忙活,净捡些不值钱的,还把衣服弄湿”。
四岁那年,俺第一次跟大哥去摸鱼,大哥让俺在岸边看着鱼筐,俺嫌没意思,趁他不注意“扑通”就跳江里了。
江里水凉,俺却觉得痛快,像条小泥鳅似的游来游去,追着一群小鲫鱼跑,结果跑太远,找不着岸了,急得俺直喊“哥!俺找不着你了!”
最后还是大哥划着小船,喊着“小七!往这边游!”把俺捞上来的。
爹拿着竹竿要揍俺,说“你这小兔崽子,再敢瞎跳江,俺打断你的腿!”
大哥护着俺说“爹,小七还小,下次俺看紧点”,俺趴在大哥背上,偷偷把江里的水草抹他头发上,气得他又要揪俺耳朵,可也没真下手(╯▽╰)。
六岁那年,俺们仨迷上了偷王大爷家的枣。
王大爷家的老枣树长得比俺家房顶还高,枝桠都伸到墙外了,枣子熟了的时候,红得跟小灯笼似的,咬一口脆甜脆甜的,核还小。
俺们总趁晌午头王大爷午睡的时候去,大哥放风,站在墙外盯着王大爷家的门,二哥爬墙,他会爬树,噌噌几下就能上去,俺在下面接枣,把衣服下摆撩起来当兜。
有回二哥爬太高,树枝晃得厉害,俺仰着脖子等枣,结果二哥脚一滑,整个人“咚”的一声摔下来,正好压在俺身上,差点把俺五脏六腑都压出来,枣子撒了一地,还把王大爷的鸡笼砸翻了,鸡飞得到处都是,“咯咯哒”叫个不停。
王大爷被吵醒了,举着拐棍追了俺们三条街,喊着“小兔崽子,俺的鸡!俺的枣!俺饶不了你们!”
俺跑得最快,回头看二哥被树枝勾住了衣角,大哥还在帮王大爷捡鸡,笑得俺直拍大腿,结果没注意脚下,摔了个狗吃屎,被王大爷逮住了,揪着俺耳朵就往家带。
爹把俺揍得屁股疼了三天,睡觉都得趴着,可俺下次还想去——那枣是真甜,比娘给俺买的糖还好吃!
后来官府开始作妖,说是要“加强河道管理”,其实就是变着法儿收钱,又是加鱼税,又是加船税,连俺家晒渔网的竹竿都要交“晾晒税”。
有回李都头来收税,那家伙长得跟肥猪似的,肚子圆滚滚的,走路都得挺着,看见俺家刚摸的一筐黄花鱼,直接往他的差役筐里装,还说“这鱼就当税钱了,不够下次再补,别让俺上门催”。
二哥当时就火了,攥着鱼叉要跟他干,说“你这狗官,凭啥抢俺们的鱼!”
大哥拉住二哥,说“小五,别冲动,咱们惹不起”,俺趁李都头不注意,偷偷把他的鞋扔江里了——那鞋是官靴,黑亮黑亮的,俺早就想看看他光脚走路啥样。
李都头发现鞋没了,气得跳脚,光着脚追俺,结果踩了一脚泥,摔了个四脚朝天,差役们赶紧去扶他,俺们仨笑得直打滚,气得他喊“阮小七!你这小兔崽子,下次俺饶不了你!”(╬ ̄皿 ̄)
那天晚上,俺们仨坐在江边,看着月亮,二哥说“这日子没法过了,官差天天来抢,不如跟他们拼了”,大哥沉默半天说“得等机会,咱们现在人少,拼不过他们”,俺拍着胸脯说“俺能在江里凿他们的船!让他们抓不着俺,还得掉进江里喂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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