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他顿时哀嚎起来。
“来了,来了……”李桂英端着一盘子刚出锅、炸得金黄酥脆的小干炸鱼进来,香气扑鼻。“怎么了?又吵吵啥?”
洪歌气愤地指着几个正埋头苦干、啃得满手满嘴是油的家伙,又指指自己空空的碗,给李桂英看。
“娘!你看他们!”
“咦,洪歌怎么没有鸡腿吃?”李桂英愣了一下。
“嘿嘿,娘,你忘了,昨天他为了不扎针,鸡腿许给黑虎了。”
大丫幸灾乐祸地说着,又夹起一条炸小鱼,咔嚓一口,酥脆掉渣。
一旁的盼宝没有吭声,他正在抓紧时间吃鸡腿。
心里盘算着吃完了自己这半只,可以再凑到娘跟前,撒个娇,说不定还能啃两口娘的鸡腿。
李桂英这才想起来,昨天孩子们闹腾的约定和交易。
她好笑地看了一眼哭丧着脸的洪歌,“好了好了,多大点事,娘的鸡腿让给你吃。”
说着就要把自己的鸡腿夹过去。
“不行……嗝……娘的鸡腿分我一半。”
盼宝急了,打着饱嗝就冲了过来,小手油光光的就要抓。
洪歌一看,眼疾手快,抄起盆里最后一个鸡腿,端着自己的碗,“哧溜”一下就往院子里跑,边跑边喊:“谁抢到是谁的!”
盼宝张着小油手,哭唧唧地追了出去,“哥哥坏!还我鸡腿!娘说了分一半的!”
大丫悠闲地又夹起一条炸小鱼,吹了吹,一口下去,油酥焦香,连小刺都炸酥了。嗯,好吃。
她随手给吃得正欢的黑虎,也夹了两条放它碗里。“喏,奖励你的,合作愉快。”
然后感慨地对黑虎说:“你看看,不就是扎个针吗,一个个推三阻四的,总想着让别人去,自己躲清闲。
结果搞到现在,连鸡腿都没得吃,还被追得满院子跑,真是可怜哪。”
嗯嗯,黑虎在脑子里一个劲地发电波,表示万分同意,尾巴甩得啪啪响。
他们太笨了,还是我黑虎聪明,被扎几下,就实打实地换到了一个半鸡腿,划算!
正闹腾呢,院子外边有人拍门,“大丫,大丫在吗?大队长家的余奶奶扭着腰了,疼得厉害,吴院长不在,李医生让你赶紧过去帮忙扎几针缓解一下。”
“好的,我马上过去!”大丫一听这话,立刻精神抖擞。
她嚯地站起身,快速的擦擦手,拎起小针灸包就往外走,脚步都带着风。
瞧瞧,我在家里找你们练针,你们都推三阻四的,变着法儿躲。
现在,有人主动请我去扎针了……
.
吴院长的小院里,余喜梅侧躺在治疗室的床上捂着腰嗷嗷直叫。
大丫过来时,李娟正在给她冷敷。
“师母,我来了。”
“赶紧过来看看。”李娟招呼着大丫。
余喜梅扭着腰后,疼痛异常,李娟给她吃了止疼药,但很快,止疼药也没了作用。
跌打损伤,中医治疗效果明显比西医强,只是吴院长去其公社巡诊去了,一时间通知不上人。
李娟想起,吴院长说过大丫现在针灸已经能出师了,就让人去通知大丫。
大丫先用手轻轻按了按余喜梅的腰部。
“哎呦,好疼。”余喜梅龇牙咧嘴。
见她疼的受不了,大丫赶紧集中精神力,对她受伤的部分扫描了一下。
在精神力的作用下,大丫发现余奶奶的腰椎小关节,关节面错位,关节囊内的滑膜被卡在里面了。
这个情况大丫没见过,她抹了一把额头的汗,努力回忆着吴院长教过的知识点,慢慢的走着针。
几针后,余喜梅的疼痛有所减轻,她原本一直保持一个姿势,根本就不敢动,现在也慢慢的能打开身体,卧在了病床上。
大丫不敢松懈,她屏息凝神,根据精神力看到的情况,开始精确地调整行针。
她回忆起吴院长讲过,这类小关节错位,单靠止痛和放松肌肉的常规针法不够,需用巧劲“引导归位”。
她将一根长针轻轻捻转着,以特定的角度刺入余喜梅腰部的阿是穴(压痛点),针尖缓缓探向被卡住的关节囊附近。
“余奶奶,您试着慢慢深呼吸,对,吸——呼——尽量放松。”
大丫一边轻声引导,一边通过指尖感受着针下的肌肉和筋膜状态。
随着余喜梅的呼吸逐渐平稳,肌肉的紧张度也有所下降。
大丫瞅准时机,手腕极轻微地一抖,运用吴院长传授的“颤针”手法,让针体产生细微而高频的震动。
这震动如同无形的推手,轻柔地作用于错位的关节面。
“哎……咦?”余喜梅忽然发出一声短促的惊疑,随即是长长的舒气声,
“好像……好像有股气儿散开了似的,那股别着的劲儿松了点儿!”
大丫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但她眼神专注,毫不停顿。
她示意李娟扶稳余奶奶,自己则又取一针,精准刺入邻近的委中穴,并辅以提插补泻手法,进一步疏通足太阳膀胱经的气血,缓解腰腿的牵掣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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