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我带您转转。”
陆杨招呼父女俩跟上。
出了院门，他大手一挥：“走，下馆子！”
“别破费，我带了大饼！”
“还有捆大葱，一罐豆瓣酱，”
“卷着吃可美了！”
张铁柱从褡裢里掏出面饼。
“张叔，您难得来一趟，”
“今儿听我的！”
陆杨不由分说，领着他们进了街角的单县羊肉馆。
……
两碗飘着厚切羊肉的全羊汤摆在桌上。
每碗足有三两肉。
外加五个硬实的杠子头馍。
父女俩捧着热汤，心里过意不去——
陆杨只要了两碗，推说吃过了。
可谁都明白，他这是紧着客人先吃。
“张叔，咱公社有懂盖房的把式吗？”
陆杨叼着烟，跷腿问道。
“多着呢！泥瓦匠一抓一大把！”
“早年还进城盖过大楼哩！”
张铁柱往碗里舀了一勺辣椒。
他虽是生产队队长，却很久没尝过羊肉汤的滋味了。
“张叔，我这有个盖房的活儿！”
“等玉米种完，农闲时能带社员们进城干活吗？”
陆杨想帮乡亲们挣点外快。
“行是行，有我盖章就成。”
“可在外头干活，工钱不好结。”
“万一拿不到钱，书记该怪我了。”
张铁柱说得实在。
乡下人见识少，进城容易受欺负。
干完活被挑刺扣钱的事不少见。
..........
“这活儿绝对不拖欠工钱！”
“干一天结一天！”
“还管饭管住！”
陆杨递过一支大前门。
“一天能给多少？”
张铁柱搁下筷子，用手背抹了抹嘴。
顺手把烟点上了。
“大工八毛，小工五毛。”
“这价还不包吃住！”
“这活儿全包，照样拿这个数！”
陆向 ** 肯多花钱，也不想找不靠谱的人盖房。
“杨子，这话当真？”
张铁柱自己都心痒了！
包吃住一天八毛，干满月净赚二十四块！
比在乡下挣一年工分还强！
“保准！这就带您看场地去。”
饭后，陆杨领着张铁柱和张晓敏回到四合院，往跨院走去。
何雨水突然跑到陆杨跟前。
“陆杨哥哥！”
何雨水穿着小白花连衣裙，白皙的小腿若隐若现。
清晨时分，陆杨嘱咐她在家梳洗干净，等他回来玩过家家游戏。
谁知等来的竟是个乡下姑娘！
让我闻闻！你们是不是去喝羊汤了？
何雨水皱起小巧的鼻子，在陆杨身上嗅了嗅。
这丫头虽不是厨师，嗅觉却异常灵敏。
果然被她闻出了味道。
是啊，我老乡来了你也不招待，我们只好下馆子了。
陆杨点燃香烟，领着众人走向小跨院门口。
这可不能怪我！
我说要下面条的，是他们不肯吃！
何雨水嘟着嘴辩解。
杨子，别怪这位小同志。
她对咱爷俩挺热情的。
是我不好意思麻烦人家。
张铁柱连忙打圆场。
听见没？你的事我哪次不上心？
何雨水双手背在身后，露出得意的笑容。
行，给你记一功！
哎呀，这锁头有点锈了！
陆杨掏出钥匙想开跨院木门，却发现门锁生了锈。
让我试试！
何雨水自告奋勇。
算了吧，别把钥匙掰断了。
回去找个铅笔头，削点铅粉就能开了！
陆杨说完，何雨水便蹦蹦跳跳回家找铅笔去了。
.....
陆杨叼着烟，望着何雨水弹簧般修长的双腿，心头又是一阵燥热。
啧，这海绵增强丹的副作用还真不小。
如今但凡是遇见个模样周正的姑娘，他就容易心猿意马。
经过这段时间陆杨的精心呵护，何雨水的脸庞渐渐褪去青涩，显露出成熟女性的韵味。
与她同班的张晓敏站在她身旁，倒像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
不一会儿，何雨水就攥着铅笔头和削笔刀蹦蹦跳跳地跑过来。
陆杨熟练地刮了些铅笔芯粉末，撒进锁孔里，再用钥匙来回研磨几下。
果然不出所料，生锈的锁头很快就应声而开。
这手绝活还是从秦姐那儿学来的，原理跟她用凡士林润滑差不多。
推开斑驳的木门，扑面而来的是雨后青草特有的清新气息。
院子都荒成这样了！
要是能种些蔬菜该多好。
张晓敏望着杂草丛生的院落，惋惜地叹了口气。
杨子，你说的就是这三间房吧？屋顶都塌陷了！
这些墙面也快撑不住了。
张铁柱双手背在身后，绕着破败的房屋仔细查看。
这活儿就在陆杨住的四合院附近，确实是个靠谱的差事。
大工每天八毛，小工五毛，工钱日结还包吃住，这条件实在诱人。
没错，这是我领导新置办的房产。
他托我找人重新翻修。
连带着院墙也得全部重建。
到时候要留两个门，除了原来的院门，还得在临街处再开个新门。
陆杨早就验证过，这个跨院也属于四合院范畴。
在这里同样可以进行活动。
等房子盖好后把跨院门一锁，就能和红星四合院完全隔开。
要是能把室内装修得像陈雪茹家那样雅致，那该多惬意啊！
杨子，我现在就能给你准信儿！
只要工钱日结，我明后天就带十个弟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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