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芷将牧川安置在自己的房间里。
他现在依旧昏迷着,虽说身上的伤已经完全痊愈,但人还未苏醒,白芷心里始终放心不下。
银狼安静地趴在那里,一动不动,唯有腹部轻微的起伏证明它还活着。
白芷搂住银狼的脖子,把脸贴在它身上,细细感受着他平稳的呼吸。
“牧川,你要快点醒来啊。”
白芷轻声喃喃,声音里满是担忧与期盼。
此刻昏迷中的牧川,置身于一片无尽的迷雾之中。
他神情茫然,漫无目的地走着,眼神空洞无神。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谁,也不清楚自己身处何方,更不明白为什么会在这里,只是机械地不停走着。
突然,一个温柔的女声隐隐约约传入他的耳中:“牧川,你快点醒来。”
牧川微微一怔。
牧川,是在叫自己吗。
这个温柔的声音,又是谁的?
他的脑海一片空白,什么都想不起来。
他下意识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可迷雾浓稠得好似实质,每前进一步都无比艰难。
“你到底是谁……”
牧川试着开口,声音却仿佛被迷雾吞噬,消散得无影无踪。
那温柔的声音再次响起,似乎更近了些:“牧川,我们在等你。”
可就在这时,一阵剧痛如汹涌的潮水般,猛地冲击着他的脑海。
牧川双手抱头,痛苦地呻吟起来。
那疼痛好似无数根骨针,同时刺入他的大脑,又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巨手,在肆意搅动他的脑髓。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脚步踉跄,几近摔倒。
“啊……”
牧川痛苦地嘶喊,声音在迷雾中回荡。
他拼命想要摆脱这钻心的疼痛,却感觉自己越陷越深。每一次疼痛的冲击,都让他的意识愈发模糊。
白芷清晨醒来,蹲在牧川身边,用治愈异能在他身体中游走一周。
揪起他的眼皮,狼眼还是闭着。
“该醒了呀?”
内伤也痊愈了,怎么跟植物人似的。
她直起身,扒拉狼脑袋上的银毛。
“脑袋上的伤也结痂了。”
难道是脑内血块还没散?
她俯身亲亲他的眉心。
“我要出门了哦。”
“乖乖等我回来。”
这次雪道中异兽暴动,受伤的兽人太多,躺了一排又一排。
她现在去和卜娅圣雌一起救治兽人。
留了於易和阿什尔在家。
於易抓着白芷的手:“我不想看家。”
白芷拍拍他的手背:“轮岗制,明日你跟着我出门。”
於易满意了,放开了白芷。
阿什尔怕冷,非常愿意留在家,他咬着肉干,脚步轻快得走上楼。
嘴里哼着:“甜蜜蜜,阿芷笑得甜蜜蜜,好像......”
於易那家伙在壁炉旁烤火,指使他来看牧川的情况。
唉,谁让他天生善良呢。
推开房门。
呦,睡美狼醒来了,得赶紧告诉阿芷。
让於易去。
门打开,一条光线照在垂首靠在床边的雄性身上。
他抬头,紫眸清冽,却毫无感情。
“你是谁。”
阿什尔一掌拍在自己的脑袋上,这是?
咋了!
他指着自己漂亮的脸蛋,问:“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牧川揉了揉太阳穴,他醒来后就在这个陌生的房间,体内异能空虚。
似乎在昏迷前,经历过一场激烈的战斗。
他是部落的战士,时常带队狩猎。
受伤是常事,但脑子晕乎乎的。
他正准备下床时,听到了屋外“甜蜜蜜”的歌声。
推门进来的是个蓝发的陌生雄性,还认识自己,可他并没有蓝发雄性的记忆。
牧川掀开被子,他的指腹摩挲了两下柔软的被面,柔软还带着熟悉的温香。
他对愣在原地的蓝发雄性道:“这里是奥霍斯部落吗?”
阿什尔面色奇怪得回答:“是的。”
牧川只以为自己是在狩猎受伤后,被族人的兽夫救了。
活动了下四肢,发现并无大碍,便对阿什尔说道:“多谢你们照顾,我伤得不重。”
从兽袋中拿出一大块异兽肉。
“这是谢礼。”
阿什尔怎么也想不明白牧川在搞什么名堂。
眼前这个雄性,表面上看着还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可那眼底透出来的疏离感,让阿什尔觉得无比陌生。
这真的还是他所认识的牧川吗?
一个念头猛地闪过阿什尔的脑海,会不会从雪道里出来的,根本不是牧川,而是一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陌生雄性?
就在阿什尔想得恍惚的时候,牧川侧身从他身旁走了出去。
路过正在壁炉旁烤火的於易时,牧川还朝他点了点头。
他走出院门,一眼就看到自己的屋子就在前方不远处。
回首,看了看身后的院子,眼中瞬间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暗芒。
这座小院是什么时候盖在自己屋后的?
为什么自己脑子里一点关于它的记忆都没有?
凛冽的风雪呼啸着刮来,他不再多想,快步朝着自己屋子走去。
他伸手推开房门,屋内空荡荡的,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火塘,再无他物。
就在牧川满心疑惑的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牧川,你醒了!”“
他猛地回头,只见后林站在门口,一脸关切地看着他。
后林跑了过来,推着他的肩膀进入房间。
“太冷了,快进屋。”
“你怎么一个人来这里了?”
牧川心中的怪异加深:“我不能一个人来吗?”
后林挠挠头:“也不是不行,你不是和白芷圣雌住在后面的小院里吗?”
盖小院的时候,他还去帮忙了。
“白芷圣雌,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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