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只能默默地拿起奶茶喝了一口，然后假装望向窗外。
还在愤愤不平的翁青云完全没有留意到姜时愿这一连串不自然的动作，继续抱怨道：“现在好了，找不到人就没有资料上报，上面不能评级也就算了，还要被那些老东西阴阳怪气，真是气死老娘了！”
“呃，那个......对了！”
实在不太好意思继续听下去，姜时愿绞尽脑汁岔开话题：“你们去年既然有觉醒了SS级天赋的人，那想必绩效应该很不错吧？”
谁知道翁青云和柯洁听完这话后却脸色一变。
她们忍不住互相对看了一眼，发现彼此的表情都十分复杂。
想来想去，翁青云都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她的情况比较复杂，算了，你明天看到就知道了。”
......
姜时愿离开了办公室之后。
柯洁一边收拾一边开口说道：“你之前跟其他那几个孩子说是让他们保护姜时愿，现在又对姜时愿说让她帮忙带新人，明天她们见面的时候你就不怕会翻车吗？”
对于这一点，翁青云还真不怎么介意。
“那几个孩子身上都有点问题，虽然表面上我跟她们说是要保护姜时愿，但实际上更希望她们能从彼此身上得到启发。”
“皓月当空，又岂会无群星作伴。”
翁青云起身走到窗边，右手不自觉地抚摸着自己的刀柄。
“现在神级天赋者已然现世，那就预示着战争即将进入全新的阶段，最近几年应该会有大批有潜力的新人诞生，我们要多多留意，尽量照顾些。”
“今后，就是这群年轻人的时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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