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王到底是老大,虽然心里也是咯噔一下,但强自镇定,猛地站起身,色厉内荏地吼道:“张学峰!你他妈敢找到这里来?!你想干什么?!”
张学峰没有理会他,目光直接越过他,落在了瘫软在沙发上的黑鱼身上。
“黑鱼,”张学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带着一股刺骨的寒意,“我给过你机会。可惜,你不珍惜。”
黑鱼吓得魂飞魄散,想要求饶,却连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刀疤王见被无视,恼羞成怒,对着手下吼道:“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上!废了他!”
然而,他喊完之后,却发现手下们面面相觑,脚步迟疑,竟无一人敢率先上前!张学峰那晚在集市和饭馆门口的凶威,以及猎杀远东豹的传说,早已像沉重的巨石,压垮了这些混混的胆气。
张学峰动了。
他没有冲向刀疤王,而是如同鬼魅般,几步就跨到了黑鱼面前。
黑鱼惊恐地瞪大眼睛,想要后退,却浑身发软。
张学峰出手如电,左手一把抓住黑鱼那只完好的手腕,猛地向下一拗!
“咔嚓!”令人牙酸的骨裂声清脆地响起!
“啊——!”黑鱼发出杀猪般的凄厉惨叫,手腕以一个诡异的角度弯曲着,剧痛让他几乎昏厥。
但这还没完!
张学峰右脚抬起,如同铁锤般,带着呼啸的风声,狠狠踹在黑鱼的左腿膝盖侧面!
“砰!咔嚓!”
又是一声更加沉闷、更加可怕的碎裂声!黑鱼的左腿膝盖瞬间变形,呈现出一种反关节的扭曲!
“啊——!”黑鱼的惨叫声戛然而止,眼球暴凸,直接痛晕了过去,像一滩烂泥般从沙发上滑落在地,那条断腿以一个极其不自然的角度耷拉着。
整个过程,快得让人反应不过来!
整个录像厅死寂一片,只剩下电视机里传来的打斗声,显得格外刺耳。所有混混都脸色惨白,冷汗直流,看着地上昏死过去、双腿以诡异角度扭曲的黑鱼,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太狠了!太凶残了!
张学峰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他缓缓转过身,目光如同两把冰锥,刺向脸色煞白、身体微微发抖的刀疤王。
“刀疤王,”张学峰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宣判般的冷酷,“黑鱼的债,清了。现在,该算算我们之间的账了。你派人烧我参园,这笔账,怎么算?”
刀疤王喉咙滚动,想说什么,却发现自己嗓子发干,一个字也吐不出来。他看着一步步逼近的张学峰,那眼神中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让他感觉自己像是被毒蛇盯上的青蛙,连逃跑的勇气都没有。
“我……我赔钱!我赔钱!”刀疤王终于崩溃了,嘶声喊道,再也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赔钱?”张学峰笑了,那笑容却让刀疤王毛骨悚然,“我的参园,我的参苗,是无价的。你赔得起吗?”
他走到刀疤王面前,距离他只有一步之遥。
“我不要你的钱。”张学峰缓缓从背后抽出了那把用布包裹的开山斧,布条滑落,雪亮的斧刃在昏暗的灯光下反射着寒光,“我要你一条腿。让你长长记性,有些人,你惹不起。”
看着那散发着死亡气息的斧头,刀疤王吓得魂飞魄散,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涕泪横流:“张爷!张爷爷!饶命!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求您饶我这一次!我把地盘都给您!我以后给您当牛做马!”
“晚了。”
冰冷的两个字,如同最终的审判。
张学峰手臂挥落!斧光一闪!
“啊——!”
比黑鱼更加凄厉十倍的惨叫,响彻了整个录像厅!刀疤王抱着自己被齐膝砍断的左腿,在地上疯狂地翻滚、哀嚎,鲜血如同喷泉般涌出,瞬间染红了大片地面。
张学峰看都没看在地上惨嚎打滚的刀疤王,将滴血不沾的斧头重新用布包好,背回身后。他目光扫过那群噤若寒蝉、几乎要尿裤子的混混,声音如同从九幽地狱传来:
“记住今天。记住我张学峰。往后,县城这块地界,我做买卖,讲究公平自愿。谁再敢伸爪子,这就是下场。”
说完,他不再停留,如同来时一样,从容地穿过自动分开的人群,走出了录像厅,消失在门外的夜色之中。
录像厅内,只剩下刀疤王撕心裂肺的惨嚎、浓重的血腥味,以及几十个被吓破了胆、如同泥塑木雕般的混混。
以血还血,断腿立威。
这一夜,张学峰用最原始、最残酷的方式,彻底终结了与刀疤王团伙的恩怨,也向整个县城的阴暗面,宣告了他的绝对统治。从今往后,在这片土地上,“张炮手”三个字,将不再是威名,而是禁忌,是能让所有宵小之徒闻风丧胆的梦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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