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苍狼部落休整了两日,感受着草原朋友的热情与那份发自内心的感激,林晓晓和秦烨都觉得是时候去探寻那最终的目标了——乌恩其老萨满,以及石匣在他那里感应到的特殊共鸣。
这日清晨,林晓晓用空间新收获的、带着灵气的麦子,混合部落提供的奶渣和酥油,亲手烤制了一盘松软喷香、内里带着微甜奶馅的“灵麦奶酥饼”。秦烨尝了一块后,一向冷峻的表情都柔和了几分,默默又拿起第二块。小白更是围着盘子打转,喵呜喵呜地撒娇,最终心满意足地叼走了一块比它脸还大的饼,跑到角落去享用了。
“走吧,我们该去拜访一下乌恩其阿哈了。”林晓晓将剩下的饼仔细包好,准备当作见面礼。她知道,对于这些长者,尤其是充满智慧的长者,真诚与尊重比任何珍宝都重要。
秦烨点头,他昨日已与巴特尔提过此事,巴特尔虽有些意外,但并未阻拦,只是意味深长地说:“乌恩其阿哈是部落最古老的灵魂,他能看到常人看不到的东西。你们去听听他的智慧,总是好的。”
两人一宠(小白吃饱后主动跳回林晓晓肩头,它觉得那老萨满的地方肯定有“好东西”的味道)向着营地西北角那顶古老而安静的毡房走去。
越靠近那毡房,林晓晓怀中的镇界石匣就越发活跃,不再是单纯的温热,而是发出一种细微的、如同心跳般的搏动感,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小白也竖起了耳朵,小鼻子不住耸动,心声带着疑惑和兴奋:「就是这里!那种味道更清楚了!有点古老,有点悲伤,还有一点点……石头的气息?」
毡房门口悬挂的风干草药和绘有符文的布条在微风中轻轻晃动。秦烨上前,轻轻叩响了门框上挂着的、一个由兽骨和铜铃制成的小饰物,发出清脆的叮咚声。
“进来吧,远方的客人,茶水已经煮好了。”一个苍老而沙哑,却带着奇异平静力量的声音从帐内传出,正是乌恩其老萨满。
两人掀帘而入。帐内光线昏暗,却并不阴森。中央一个小小的火塘燃着不起眼的火苗,上面架着一个黑黢黢的陶壶,煮着的并非奶茶,而是一种散发着清苦草叶气息的茶水。乌恩其萨满盘膝坐在火塘旁,身上穿着缀满各种奇异符号、颜色暗淡的古老萨满袍,脸上布满深深的皱纹,一双眼睛却清澈得如同高原的湖泊,仿佛能洞悉人心。
他的目光先是落在秦烨身上,微微颔首,带着对强者的认可。随即,那深邃的目光便定格在林晓晓身上,尤其是在她怀中(那里放着石匣)和她肩头的小白身上停留了片刻。
“坐。”老萨满指了指火塘对面的位置。
林晓晓和秦烨依言坐下。林晓晓将带来的奶酥饼放在老萨满面前的小矮几上:“阿哈,这是我们自己做的一点饼子,请您尝尝。”
乌恩其看了看那散发着淡淡灵气和食物本身香甜气息的饼,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讶异,随即化为一丝了然的笑意:“自然的恩赐……与你的心意。很好。”他没有推辞,拿起一小块,慢慢咀嚼起来,浑浊的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满足。
他给两人分别倒了一碗那清苦的茶。“这是草原上的苦艾与宁神草煮的茶,能清心明目,驱散旅途的疲惫。”
林晓晓喝了一口,入口极苦,但咽下后不久,喉间便回甘无穷,一股清凉之意直冲头顶,确实让她感觉精神一振,连带着对周围灵气的感知都敏锐了一丝。秦烨也默默喝了,显然也感受到了这茶的不凡。
帐内陷入了短暂的沉默,只有陶壶中茶水咕嘟的声音和小白好奇打量四周的细微动静。
最终还是乌恩其萨满打破了沉默,他看向林晓晓,声音低沉而缓慢:“孩子,你身上带着不属于这片天地的气息,温和而充满生机,像初春的第一场雨。你肩上的小精灵,更是自然的宠儿。” 他顿了顿,目光似乎穿透了林晓晓的衣襟,落在了石匣的位置,“而你怀中那件古老的器物……它在‘歌唱’,为了寻找失落的部分,为了补全自身。”
林晓晓心中一震,与秦烨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惊讶。这老萨满的感知,比他们想象的还要敏锐!
“阿哈慧眼,”林晓晓坦然承认,将石匣从怀中取出,托在掌心。此刻,石匣表面的符文正自主地散发着微弱的、只有她和秦烨能清晰感知的光芒,搏动感愈发强烈。“它自我们进入草原,尤其是靠近您的居所后,便一直有所感应。我们此来,正是想请教阿哈,可知这石匣的来历,或者……它感应到的究竟是什么?”
乌恩其萨满看着那古朴的石匣,眼中流露出一种复杂的情感,有敬畏,有追忆,也有一丝淡淡的悲伤。他伸出枯瘦、布满褶皱和奇异颜料痕迹的手,并未触碰石匣,只是悬在它的上方,仿佛在感受其散发的波动。
“它……在呼唤‘大地之心’。”老萨满缓缓开口,说出了一个陌生的词汇,“那并非一颗真正的心脏,而是这片草原,乃至更北方广阔大地……生机与灵脉凝聚的结晶,是远古的守护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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