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儿的信,如同投入油锅的一滴水,瞬间在钱有财心中炸开了花。
他本就对“小林药膏”抢生意一事耿耿于怀,苦于找不到由头发作。柳芸儿这封信,不仅坐实了林晓晓“来路不正”、“手段邪门”的嫌疑,更提供了一个绝佳的攻击切入点——囤积居奇,预知灾荒!
在这个信奉鬼神、敬畏天命的时代,“预知”这种事情,往好了说是天人感应,往坏了说就是妖孽作祟!尤其是一个曾经痴傻、突然开窍、还能拿出效果奇佳的药膏和蔬菜的村姑,这种嫌疑就更容易让人相信。
钱有财三角眼里闪烁着阴狠的光芒。他立刻行动起来,一方面指使手下伙计,在镇上茶楼酒肆、市井街巷,有意无意地散播谣言:
“听说了吗?林家村那个林晓晓,邪门得很!突然就会治病种菜了,还能未卜先知,疯狂囤粮呢!”
“可不是嘛!南边还没怎么着呢,她就好像知道要闹灾荒似的,这不是妖孽是什么?”
“她那生母听说就来历不明,指不定带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下来……”
“囤那么多粮想干嘛?等大家都饿死了她好发财?心肠也太歹毒了!”
谣言如同瘟疫般迅速扩散,加上之前柳芸儿散布的关于林晓晓生母的闲话,以及“小林药膏”确实效果出众惹人眼红,不少镇民开始将信将疑,看向林家村方向的目光都带上了几分异样和恐惧。
与此同时,钱有财还以“稳定民心,防止奸商囤积居奇”为名,联合了镇上几个与他交好的粮商, subtly 地向镇守和几位乡绅施压,暗示林家村有人行为异常,大量囤粮,恐引发恐慌,扰乱市场,建议“查访规劝”。
这些风言风语和暗中的动作,很快就被秦烨安插在镇上的眼线(他昔日旧部或受过恩惠的人)传了回来,也通过麻雀侦察兵的“空中情报网”,断断续续地传到了林晓晓耳中。
「污蔑!全是污蔑!」麻雀们气得羽毛都炸开了,「厨神明明是在做准备帮大家!」
「那个坏女人和黑心掌柜太可恶了!本鸡要去啄瞎他们的眼!」“村草”公鸡暴跳如雷。
「怎么办?厨神会不会有危险?(鱼群忧心忡忡)」
林晓晓听到这些消息时,正在空间里收割新一茬的活血草。她动作顿了顿,脸上却没有太多意外的表情。柳芸儿和钱有财会出手,在她预料之中,只是没想到他们会用如此恶毒和下作的方式,将“预知”和“妖孽”的帽子扣下来。
“跳梁小丑。”她冷哼一声,眼神冰冷。这种手段虽然恶心,但在信息闭塞的古代,确实容易蛊惑人心。
秦烨得知后,脸色更是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周身散发出的冷冽气息,让院子里的温度都仿佛降低了几度。
“我去处理。”他言简意赅,眼中已有杀意涌动。他绝不容许任何人如此污蔑、伤害她。
“别急,秦大哥。”林晓晓却拉住了他,摇了摇头,“他们现在只是散布谣言,没有真凭实据,我们若反应过激,反而显得心虚。而且,你此时若对钱有财或柳芸儿出手,很容易让人联想到我们身上。”
她沉吟片刻,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他们不是喜欢玩阴的吗?那我们……就跟他们玩玩。”
她招了招手,示意屋檐下的麻雀们飞下来,低声吩咐了几句。
于是,一场由萌宠们主导的、别开生面的“舆论反击战”悄然打响了。
几只最机灵、飞得最快的麻雀,奉命潜入镇上。它们当然不会说人话,但它们有自己的方式。
它们专门飞到人群聚集的茶楼屋檐下、市集摊贩的棚顶,以及——尤其是——济世堂门前的牌匾上和柳家宅院外围的墙头上。
当有人说起“林家村那个林晓晓怕是有点邪门……”时,屋檐下的麻雀就会突然发出一阵异常响亮、带着尖锐警示意味的“喳喳喳!”,甚至故意扇动翅膀扑棱起一阵灰尘,打断那人的话,引得众人侧目。
当有人议论“囤粮是不是想发灾难财”时,另一只麻雀会精准地将一小颗(无害的)小泥粒丢到那人的帽檐上,然后发出一连串急促的叫声,仿佛在激烈地反驳。
它们重点关照了济世堂和柳家。一连几天,总有一小群麻雀在济世堂门口叽叽喳喳叫个不停,声音吵得人心烦意乱,有伙计出来驱赶,它们就灵活地飞走,过一会儿又绕回来,仿佛在抗议着什么。在柳家墙头,它们更是叫得格外起劲,还时不时有麻雀“不小心”在柳芸儿偶尔开窗透气时,将一点点草屑或小树枝丢进去。
虽然没人能听懂鸟语,但这种反常的、带有明显指向性的“鸟类抗议活动”,还是成功地引起了不少镇民的注意和联想。
“奇了怪了,这麻雀怎么老在济世堂门口叫?”
“是啊,还有柳家,听说他家小姐前阵子……”
“诶,你们说,会不会是……连鸟儿都看不过眼,在帮林姑娘叫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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