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烨的伤势在活血草药贴和灵泉水的双重作用下,恢复速度之快令人咋舌。仅仅数日,他原本狰狞可怖的伤口便已逐渐愈合,新生的肉芽开始生长,原本苍白的面色也渐渐恢复了些许血色。
终于,在某一天,秦烨竟然能够拄着木棍,艰难地从床上坐起,然后慢慢地挪动脚步,下地行走。虽然他的步伐还显得有些蹒跚和不稳,但这对于一个伤势如此严重的人来说,已经是一个巨大的进步。
当陈郎中前来复诊时,看到秦烨的变化,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他仔细检查了秦烨的伤口,发现愈合情况良好,没有出现任何感染或其他并发症。
陈郎中不禁啧啧称奇,对林晓晓所使用的“止血草”赞不绝口,直呼这是一种神物。他感慨地说:“我行医多年,从未见过如此神奇的草药,它的疗效简直超乎想象。”
林晓晓几乎每天都往秦烨的山脚小院跑,送饭、煎药、打扫,忙得不亦乐乎。她带来的饭菜里总是掺着一丝若有若无的朱果香气,不仅美味,似乎也对秦烨的恢复大有裨益。秦烨看着她在灶台和自己床榻间忙碌的纤细身影,眼神一日比一日柔和,那颗冰封已久的心,仿佛被这温暖的烟火气渐渐融化。
两人之间的相处,也多了几分难以言喻的亲昵。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往往就能明白对方的意思。林晓晓偶尔会因为靠得太近而脸红,秦烨则会在她转身时,目光温柔地追随她的背影。
「啧啧,这伤生得值,厨神天天来,冷面煞神都快笑成暖面书生了!(麻雀们蹲在窗沿上交头接耳)」
「本鸡批准这门亲事了!(“村草”公鸡在院子里踱步,俨然一家之主派头)」
「就是就是,啥时候办席?俺们等着吃好的呢!(河里的鱼群已经开始畅想宴席菜单)」
萌宠们乐见其成,整日里“敲边鼓”,气氛融洽得仿佛能掐出水来。
然而,总有人见不得这般好。
林老大终究还是坐不住了。
新房子盖起来了,秦猎户受伤她忙前忙后(村里都传遍了),那“灵蔬”的生意显然没断……这死丫头片子,是真翅膀硬了,眼里彻底没他这个爹了!王氏在他耳边日日吹风,加上他自己心里那点不甘和贪念,终于让他再次硬着头皮,踏上了去村尾的路。
这一次,他直接找到了林晓晓的新家。
看着那气派的青瓦房,整齐的篱笆院,林老大心里更不是滋味了。他深吸一口气,用力拍了拍院门。
林晓晓正在院里翻晒她试验做的干菜,听到拍门声,以为是秦烨过来了,脸上带着笑跑去开门。可一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林老大,笑容瞬间淡了下去。
“爹?您有事?”她挡在门口,并没有让他进来的意思。
林老大看着她这副疏离防备的样子,心头火起,但想到目的,还是压着火气,挤出一个僵硬的笑:“晓晓啊,爹……爹来看看你的新家。盖得真不错……”他说着,就想往里挤。
林晓晓脚下不动,依旧挡着:“劳爹挂心,我这儿挺好的。您要是没事,就请回吧,我正忙着。”
“你!”林老大见她油盐不进,脸上挂不住了,声音也拔高了些,“我是你爹!来看看你怎么了?你这房子盖起来,爹都没来沾沾喜气!还有,你跟那秦猎户是怎么回事?一个未嫁的姑娘家,天天往男人家里跑,像什么样子!我们林家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他终于图穷匕见,想用孝道和名声来压人。
林晓晓心里冷笑,面上却故作惊讶:“爹,您这话从何说起?秦大哥是为了护着狗娃子才受的伤,村里人都知道。我不过是念着他平日多有照顾,尽点邻里心意,怎么就到丢脸的地步了?难道见死不救、冷眼旁观,才是给林家挣脸面?”
她句句在理,噎得林老大脸色涨红。
“你……你少狡辩!”林老大恼羞成怒,指着院子里晾晒的干菜和角落那些长势格外水灵的“普通”蔬菜(林晓晓用来掩人耳目的),“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肯定还藏着那些‘灵蔬’!挣了那么多钱,一分都不孝敬爹娘,自己躲起来享福,你还有没有良心!”
他终于撕破脸,直接索要钱财。
院里的动静,早已惊动了“萌宠情报网”。
「警报!警报!那个怂包爹又来搞事了!这次是道德绑架加敲诈勒索!(麻雀侦察兵火速通报)」
「兄弟们,准备战斗!保护厨神!保护我们的粮食来源!(“村草”公鸡进入战备状态)」
「水军已就位!随时准备进行远程火力支援!(鱼群在河里集结)」
林晓晓听着脑海里此起彼伏的“战前动员”,差点没忍住笑出来。她定了定神,看着气急败坏的林老大,语气平静却带着刺:
“爹,您说笑了。盖这房子的钱,是我起早贪黑、冒着危险进山一点点攒出来的,跟您、跟后娘,可没半个铜板的关系。至于孝敬?从小到大,我吃的是剩饭,穿的是破衣,干的是最累的活,挨的是最多的打骂,我没找您要补偿,您倒反过来找我要孝敬?这道理,走到天边也说不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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