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霓冷着脸:我可以提,但你不能主动要!
对对对!
陈长歌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安慰道:姑娘不必如此,令尊的伤虽重,但我有把握医治。”
你先歇息片刻,我去准备药材。”
水岱的伤势确实棘手,但对如今的陈长歌而言,并非无法可治。
见陈长歌去准备器具,水笙被小霓扶到一旁坐下。
望着那道挺拔的背影,又偷瞄了一眼明艳动人的小霓,少女心中莫名泛起一丝失落。
原来这位年轻大夫,早已娶妻了……
不多时,陈长歌备齐所需物品,王语嫣也已烧好热水,一盆盆端到床前。
陈长歌剪开水岱的衣衫,用温水清理伤口,随后取出瓷瓶,将止血散均匀撒在伤处。
处理完外伤,他再次诊脉,确认情况后迅速施针。
银光闪烁间,数枚银针精准刺入云门、日月等要穴。
针尾轻颤,昏迷中的水岱突然闷哼一声。
水笙见状就要扑上前,被小霓及时拉住。
不远处的花铁干眼皮微跳,却仍端坐不动。
陈长歌不为所动,专注观察水岱的反应。
片刻后,他手掌按在其胸口,猛然发力!
水岱再次痛呼,针孔处渗出黑色血水。
成了。”陈长歌露出笑容,令尊体内的刀气和淤血已排出,性命无碍。”
待我煎副药服下,静养一夜便可稳定。”
至于内伤,需长期调理,我会开好药方。”
水笙难以置信:我爹……真的没事了?
来时父亲已奄奄一息,没想到几针下去竟起死回生!
少女泪如雨下,看着父亲呼吸渐稳,终于放下心来。
这位年轻大夫的医术,怕是御医也难以企及!
她痴痴望着陈长歌,眼中异彩连连。
远处的花铁干闻言,猛地转头,眼中满是震惊。
已无大碍。”
陈长歌擦净双手,你可以过来照看,但别碰银针,有助于继续排淤。”
水笙喜极而泣,险些再次跪下,被小霓扶住后连连鞠躬:大恩大德,水家没齿难忘!
待家父痊愈,必当厚报!
说着掏出所有银票塞给陈长歌。
陈长歌无奈摇头,将银票交给小霓,带着王语嫣去煎药。
水笙守在床前喜极而泣,而花铁干的脸色却阴沉如水——
怎么会这样?
这年轻大夫竟真能救活水岱?
若水岱活着,他的计划就全完了!
必须除掉这个大夫!
花铁干眼中杀意涌动,儒雅的面容闪过一丝狰狞。
原来,水岱的重伤垂死,与他脱不了干系……
花铁干心生畏惧,一旦事情败露,他将沦为武林公敌,遭天下人唾弃。
他神色间的忧虑被血刀老祖察觉,这老魔头精于算计,三言两语便与花铁干达成密谋。
血刀老祖承诺助他铲除落流水等三人,而花铁干则默许血刀老祖肆意杀戮。
联手之后,仁义陆大刀陆天抒与柔云剑刘乘风相继殒命,如今只剩冷月剑水岱挡在花铁干面前。
此番花铁干假借为两位兄弟 之名,实则将水岱引至血刀老祖处,任其宰割。
至于水笙?
不过是血刀老祖垂涎其美貌,意图染指罢了。
计划原本进展顺利,不料关键时刻血刀老祖失手,反让水岱带着女儿突围逃脱。
花铁干见势不妙,只得佯装护送水岱父女前往扬州城求医。
他本想找个庸医敷衍了事,借机害死水岱。
谁知陈长歌医术精湛,竟真将水岱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若水岱不死,他的谋划岂不前功尽弃?
深夜,花铁干隐于医馆暗处,悄然放飞一只信鸽。
信鸽展翅没入夜色,他笃定血刀老祖收到消息后必会火速赶来。
至于眼下……
花铁干握紧短枪,阴冷的目光锁定陈长歌的卧房,身形如幽灵般潜行逼近——
这个大夫,必须死!
厢房内。
陈长歌将小霓揽在怀中,少女纤臂环着他脖颈,眸中漾着潋滟波光。
新婚燕尔,两人耳鬓厮磨,宛若连理枝交缠。
夫人今日突破,为夫当居首功。”陈长歌指尖掠过她绯红耳垂,嗓音低哑,今夜该如何谢我?
小霓羞得将脸埋进他胸膛,粉拳轻捶:坏人!午后明明已经……
尾音化作一声娇呼,陈长歌已将她压进锦被。
指尖游移处,罗裳半解,雪肤沁出薄汗。
这等功劳,为夫愿领受一辈子。”他含住她耳珠轻笑,忽觉窗外杀意骤起。
夫妻二人同时变色。
小霓眸中春潮瞬间凝成冰棱,扯过外衫裹住玲珑身段,化作一道残影破窗而出!
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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