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铁干正盘算着:杀了大夫后,其妻妾皆可献给血刀老祖邀功。
忽见月光下红影翻飞,方才臆想的 已至眼前。
素手轻扬间,罡风撕裂夜幕!
花铁干仓皇架起双枪,仍被余劲震飞数丈。
尚未爬起,漫天掌影已罩住周身要害。
侄女救——
求饶声戛然而止。
大宗师圆满境的掌力轰碎他五脏, 撞塌院墙时,信鸽羽毛方才飘落。
水笙望着花铁干扭曲的尸首,惊骇失语。
陈长歌慢悠悠踱来,瞥见妻子眼中未消的煞气,暗自咂舌——
果然不能饿着媳妇。
他揉着后腰盘算:明日该给自己开副十全大补汤了。
倘若哪天无法让夫人满意……
陈长歌浑身一颤,暗下决心明日定要研读医典,彻底解决这个隐患。
医馆内,花铁干的鲜血在夜色中晕开,空气中弥漫着令人窒息的压抑。
水笙僵立原地,望着花铁干圆睁的双眼,寒意顺着脊背窜上后颈。
她怎么都想不通——陈大夫的夫人为何要对花伯父痛下 ?他们不过是来求医,何至于此?
究竟......究竟怎么回事?
少女嗓音嘶哑地转向陈长歌,期盼他能给出答案。
这可是父亲的挚友啊!若父亲醒来得知此事......
小霓闻言眸光骤冷:凡有害夫之心者,杀无赦!
在她眼中,是非对错都不重要。
敢对夫君动杀念,就该死!
感受到森然杀机的水笙瑟瑟发抖。
她虽是将门虎女,却从未真正经历过生死相搏。
此刻在小霓的注视下,竟连指尖都在发颤。
夫人息怒。”
陈长歌横跨一步挡在两人之间:水姑娘父女与那花铁干并非同谋。”
小霓虽收起杀意,却仍冷冷盯着水笙。
只要这丫头敢有异动,她必会雷霆出手。
陈大夫......水笙强撑着发软的膝盖,花伯父与我父亲义结金兰,他怎会......
陈长歌突然冷笑:那你可知,为何花铁干非要带你同行?以你的武功,遇上血刀老祖除了拖累令尊,还能有何用处?
水笙顿时语塞。
这次随行确实是花伯父极力劝说......
因为花铁干早与血刀老祖勾结,而老祖看上了你!
这句话宛如惊雷劈在水笙心头。
不可能!少女踉跄后退,花伯父他明明说要为陆伯父他们 ......
陈长歌不再多言,径直从花铁干怀中摸出一块铁牌。
当看清牌上血刀门三个猩红大字时,水笙如坠冰窟。
现在信了?
少女的啜泣声在院中回荡。
她突然拔出佩剑,发疯般刺向花铁干的尸身。
......
百里外的山道上,血刀老祖展开飞鸽传书,脸上渐渐露出狂喜之色。
妙极!花铁干这伪君子倒是懂老祖心思!
他摩挲着信纸怪笑:两个绝色 ?哈哈哈!合该老祖享这齐人之福!
血刀门众人闻言,纷纷露出惊愕之色,目光齐刷刷投向自家老祖。
血刀老祖并未多言,随手将纸条抛入火中,纵身上马,朗声道:走!随老祖速赴扬州城!
老祖我已等不及了!
哈哈哈!
两日后
秋日的扬州城晨雾缭绕,整座城池若隐若现,平添几分仙气。
王语嫣提着菜篮,步履轻盈地走在街上。
街坊们见了她都热情招呼:
语嫣姑娘这么早来买菜啊?
王姑娘看看这猪肉,今早刚宰的。”
听说小陈大夫要买羊肉,这羊腿可新鲜了。”
这位曼陀山庄的大 在医馆住了三日,虽未被当作丫鬟使唤,却主动包揽了采买活计。
此刻她正盘算着今日的菜式,忽然被一阵喧闹打断。
小叫花子敢偷包子?
不给钱休想走!
只见包子铺掌柜手持擀面杖,正对着个灰衣小乞丐怒目而视。
王语嫣快步上前,发现那小乞丐蹲在地上捂着脸,任凭掌柜如何呵斥都不吭声。
围观者议论纷纷:
为个包子至于吗?
你说得轻巧,要不你替小乞丐付钱?
掌柜气得直跺脚:再不给钱就送你去见官!话音未落,小乞丐突然跳起来,把沾满尘土的包子砸了回去:还你就是!
掌柜手忙脚乱接住脏包子,暴跳如雷:这还怎么卖?
小乞丐却眨着狡黠的眼睛:说不定本来就这么脏呢?
眼看掌柜要动手,王语嫣取出铜钱放在案上:掌柜的消消气,这钱我替他付了。”
见是医馆的人说情,掌柜悻悻收起铜钱:看在陈大夫面上,罢了。”王语嫣浅浅一笑,正要离开,那小乞丐却闪身拦在她面前......
医馆内,陈长歌刚煎好汤药。
水岱经过两日治疗已然苏醒,正虚弱地致谢:多亏小陈大夫......咳咳......
水笙见父亲咳嗽,急忙上前搀扶。
陈长歌眉头紧锁,一把按住他:别乱动,伤口刚愈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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