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成志贤难得清闲,带着德善回双门洞。
巷子里的生活,和外面的经济战争仿佛两个世界。
金社长正在院子里跳他自创的“康复操”,动作滑稽但认真。豹子女士在厨房腌泡菜,辣酱的味道飘满整条巷子。小珍珠蹲在门口玩泥巴,弄得满脸都是。
“雪糕哥哥!”看到成志贤,珍珠眼睛亮了,但这次没跑过来——她手里捧着个东西。
“珍珠在玩什么?”
“蚂蚁!”珍珠指着地上的蚂蚁窝,“它们在搬家。”
成志贤蹲下来看。几十只蚂蚁排成一队,搬着比身体大几倍的食物碎屑,往墙角的缝隙里钻。
“蚂蚁为什么要搬家?”德善也蹲下来。
“因为要下雨了。”成志贤说,“蚂蚁知道,窝在低处会被淹,所以要搬到高处。”
珍珠歪着头:“那人呢?人也会搬家吗?”
“人也会。”成志贤摸摸她的头,“当原来的地方不安全了,或者不够好了,就要搬去更好的地方。”
“那我们要搬吗?”
“不用。”成志贤笑了,“因为哥哥会让这里一直安全,一直好。”
正说着,善宇和宝拉从巷子那头走过来——这次,两人的手牵在一起。
虽然一看到有人就立刻松开,但那瞬间的亲密,所有人都看见了。
成志贤假装没看见,德善却笑出了声。
“宝拉姐!善宇!”她跑过去,眼睛亮晶晶的,“你们……”
宝拉脸红了,瞪她:“闭嘴!”
善宇挠着头,傻笑。
晚饭在成家吃,李一花做了满满一桌子菜。成东镒开了瓶烧酒,给成志贤倒了一杯。
“志贤啊,电视上说……我们跟倭国打经济战?”成东镒问得小心翼翼。
“算是吧。”
“能赢吗?”
“能。”成志贤举起酒杯,“一定能。”
酒杯相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窗外,夜色渐深,双门洞的灯火一盏盏亮起。
这里没有经济战争的硝烟,没有国际政治的博弈,只有普通人的一日三餐,柴米油盐。
而成志贤要守护的,就是这份烟火气。
周一,影一带来了晨曦之家的最新汇报。
“局长,李明哲那孩子……有点吓人。”
“怎么?”
“他自学完了初中数学,现在在看高中教材。而且,”影一顿了顿,“他破解了我们故意留下的一个加密通信——那是给十三四岁孩子准备的‘挑战题’,他五岁半就解开了。”
成志贤眼睛亮了。
“还有,他问了一个问题。”影一表情古怪,“他问:‘成叔叔是不是在跟倭国打仗?’”
“你怎么回答的?”
“我说,是在保护国家。”影一说,“然后他说了一句话……”
“什么话?”
“‘那我长大要帮成叔叔打赢。’”
成志贤沉默了几秒,然后笑了。
笑得很欣慰。
这就是他要培养的人——聪明,有天赋,更重要的是,有忠诚,有血性。
“好好培养他。”成志贤说,“另外,挑两个和他关系好的孩子,组成小组。让他们从小学习团队合作。”
“明白。”
影一离开后,成志贤走到办公室的落地窗前。
楼下,首尔的车流如织,这座城市的脉搏在强劲跳动。
半导体,造船,旅游……
三条支柱,撑起一个民族的复兴。
而他,站在这个转折点上。
手握系统,手握死士,手握七星半导体这样的王牌。
还有——手握青瓦台那三位大佬的绝对信任。
“倭国啊,”他轻声自语,“你们的富士山行动,现在变成了富士山笑话。”
“而我们的崛起之路——”
“才刚刚开始。”
窗外,夕阳西下,天空被染成壮丽的橙红色。
像一场盛大的开场。
像一部史诗的序章。
而成志贤知道——
他,就是这部史诗的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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