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长，孤儿院建好了（其实是找一家荒废的学校，重新修建一番）。”电话里，影一声音带着兴奋，“按您的要求，选址在京畿道郊外，占地五十亩，环境清幽，设施一流。名字叫……‘晨曦之家’。”
“孩子们呢？”
“第一批收了三十二个，都是五到六岁，智商测试全部在120以上，父母双亡，背景干净。”影一顿了顿，“其中有个孩子……特别出色。”
“哦？”
“叫李明哲，五岁半，父母车祸去世，之前在首尔孤儿院。我们做测试时，他半小时内解出了三道小学五年级的数学题。”影一感慨，“简直是神童。”
成志贤眼睛亮了。
“很好。师资呢？”
“按您的要求，从退役军人里挑格斗教官，从退休教师里挑文化课老师，外语老师找了两个——一个会英语，一个会俄语。”影一汇报，“另外，按照克格勃孤儿院的模式，我们设计了课程表：上午文化课，下午体能和格斗训练，晚上思想教育。”
“思想教育内容是什么？”
“爱国教育，历史教育，忠诚教育。”影一补充，“当然，还有对您的……感恩教育。”
成志贤笑了。
这就对了。
他要培养的不是普通人才，是绝对忠诚于他、又能干大事的“近卫军”。
“我周末去看看。”他说。
周六上午，成志贤独自开车去了京畿道。
晨曦之家坐落在山脚下，白墙红瓦，像个普通的私立学校。
影一在门口等他。
“局长，孩子们正在上课。”
两人悄悄走到教室窗外。
教室里，十二个孩子坐得笔直，听老师讲历史课。
讲课的是个六十多岁的老教师，声音洪亮：“……所以同学们要记住，倭殖时期是我们民族的苦难史，不是某些人美化的‘现代化史’。铁路是用我们祖先的血和汗铺的，工厂是用我们祖先的骨头建的……”
孩子们听得很认真。
成志贤注意到靠窗的那个男孩——李明哲。
五岁半的孩子，眼神却异常沉静，像个小大人。他一边听，一边在笔记本上记着什么。
“那就是明哲。”影一小声说，“这孩子……不太爱说话，但学什么都快。”
课后，成志贤走进教室。
孩子们好奇地看着他——他们不知道这个叔叔是谁，但影一教官对他很恭敬。
“同学们，这是成叔叔。”影一介绍，“是晨曦之家的创办人，以后你们的学费、生活费，都是成叔叔提供的。”
孩子们睁大眼睛。
成志贤走到李明哲面前，蹲下。
“明哲，听说你很聪明？”
李明哲看着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什么意思？”成志贤笑了。
“妈妈说，聪明要用在正道上。”李明哲声音稚嫩，但清晰，“我要学好本领，以后保护像妈妈一样的好人，惩罚像车祸司机一样的坏人。”
成志贤心里一震。
这孩子……有股劲。
“好。”他摸摸李明哲的头，“那你要努力。成叔叔等你长大，帮我做大事。”
“什么大事？”
“大事就是……”成志贤想了想，“让坏人不敢使坏，让好人过得安心。”
“明白了，我一定好好学习，长大之后帮你做大事”李明哲点头回答。
“好孩子，努力学习吧。”
成志贤巡视了整个晨曦之家，巡视之后便回到了特殊调查局处理公务。
1982年5月20日，特殊调查局局长办公室。
成志贤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摊着三份名单。
第一份：教育部门战略间谍名单——17人。
第二份：文化界亲倭骨干名单——43人。
第三份：媒体界亲倭分子名单——28人。
每份名单后面都附有详细罪证。
“局长，这些人都控制住了。”影一站在桌前，“按您的指示，在各自单位或家里‘请’走的，没闹出动静。”
成志贤拿起红笔，在第一份名单上画了个圈。
红笔在名单上一划。
“毙了。”
两个字，轻描淡写。
影一立正：“是！今晚执行？”
“今晚。”成志贤点头，“记住，要干净。除了没有生命体征之外，一切完好——该有的遗书要有，该有的‘自杀证据’要有。”
“明白。”影一接过名单，“那家属那边……”
“按‘因工作压力过大自杀’处理，给抚恤金，堵住家属的嘴。”成志贤冷笑，“倭国给的卖命钱，他们家属估计也花得差不多了，咱们给点抚恤，他们还感恩戴德呢。”
影一咧嘴笑了：“局长高明。”
“去吧。”
影一离开后，成志贤拿起了第二份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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