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合计,觉得不能这么算了。易中海端着搪瓷缸,聋老太太拄着拐棍,一前一后,溜达到了王石刚收拾好的南耳房门口。
王石正在屋里归置东西,见这两人联袂而来,心里明镜似的,面上却不动声色:“易大爷,老太太,您二位有事?”
易中海清清嗓子,摆出一大爷的架子,语重心长:“王石啊,听说你给你一大妈做了个婴儿车?做得不错!这说明你心里有街坊邻居,是好事!”
他话锋一转:“不过啊,王石,咱们院是个大家庭,要讲究个互帮互助,尊老爱幼。你有这手艺,是好事,但不能光想着个别人,也得想想院里的其他困难户,尤其是像老太太这样的长辈!老太太年纪大了,屋里那桌子椅子都晃悠了,万一摔着可怎么好?你是不是……发扬一下风格,帮老太太也打几件结实耐用的家具?这也是你尊敬长辈,团结邻里的表现嘛!”
聋老太太立刻配合地咳嗽两声,用拐棍杵着地,有气无力地帮腔:“是啊……石头……我老婆子活不了几天了……就想着……能用上几件好家具……走得也安心……你手艺好……就当是积德行善了……”
好一顶“尊老爱幼、团结互助、积德行善” 的大帽子扣下来!典型的道德绑架!
若是寻常年轻小伙,脸皮薄,被两位“德高望重”的长辈这么一说,恐怕抹不开面子,就算不情愿也得答应。
可王石是什么人?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
“易大爷,老太太,您二位说得在理。互帮互助是应该的。”他顿了顿,看向易中海,“不过,我给一大妈做婴儿车,一是看孩子小,需要;二是一大妈用街道给的补助,按市价付了材料和手工钱的。亲兄弟,明算账,不能坏了规矩。”
他又看向聋老太太,目光清澈:“老太太,您要是想打新家具,没问题。木料您自己备,或者我帮您找,按市价算钱。手工费,看在邻居份上,我可以只收个成本价。您什么时候备好料,我抽空就给您做。免费劳动力这事儿,我现在厂里任务重,酒馆也忙,实在抽不出空,请您多体谅。”
一番话,不卑不亢,有理有据!
易中海和聋老太太被噎得满脸通红。
“你……你好自为之!”易中海憋出这么一句,灰溜溜地走了。聋老太太也骂骂咧咧地回了后院。
王石看着他们的背影,微微一笑。
腊月二十三,小年。傍晚时分,天空飘起了细碎的雪花,给四九城披上了一层薄薄的银装。王石提着两坛新启封的虎骨壮元酒和一小盒精心炼制的益气安神丸,踏着积雪,来到了城西一处僻静的胡同。
谭老穿着一件紫缎团花马褂,红光满面,正与几位客人品茶闲聊。见王石进来,他笑着起身相迎:“王石小友!冒雪前来,有失远迎,快请进!”
“谭老,小年吉祥。一点薄礼,不成敬意。”王石将酒和药盒奉上。
“哎呀!你太客气了!快坐!快坐!”谭老接过礼物,眼睛一亮,尤其是看到那药盒,更是喜形于色,连忙拉着王石入座,并向在座几位客人介绍:“诸位,这位就是我常跟你们提起的王石,王小友!别看他年轻,可是位身怀绝技的奇人!医术、锻造、酿酒,无一不精!”
王石谦逊一笑,拱手向众人致意。他目光一扫,心中微凛。在座的几位客人,虽然都穿着便服,但气度不凡,眼神深邃,显然都不是寻常人物。凭借高达14点的魔力(感知),他能隐约感觉到这几人身上或带着久居上位的威势,或蕴含着沉淀多年的书卷气,甚至有两人气血旺盛,似有武艺在身。
“王小友,老夫给你引见一下。”谭老依次介绍,“这位是张老先生,前朝太医院院判之后,杏林圣手;这位是李居士,精研佛理,收藏大家;这位是赵司令(已退),行伍出身,性情豪爽;这位是孙先生,学贯中西,如今在文史馆任职。”
王石心中暗惊,这几位果然都是退隐的大人物!太医院后人、退隐将领、文史大家、收藏巨擘!谭老的人脉,果然深不可测!他不敢怠慢,一一恭敬见礼。
几位老者也好奇地打量着王石。他们早从谭老口中听过这位年轻人的“神奇”之处,如今见到本人,见他年纪虽轻,但气度沉稳,目光清澈,不卑不亢,心中也暗自点头。
寒暄过后,话题自然转到了王石送的礼物上。谭老迫不及待地打开那盒益气安神丸,一股沁人心脾的药香顿时弥漫开来。盒内十颗龙眼大小的药丸,色泽温润,隐隐有宝光流动。
“好药!”那位张老先生(太医院后人)鼻子一动,眼中爆出精光,忍不住拿起一颗,仔细端详,又轻轻刮下一点药末品尝,脸上露出极度震惊之色:“这……这药力纯粹!火候完美!君臣佐使,搭配得妙到毫巅!更难得的是,其中似乎蕴含一丝生机灵气!这绝非寻常药方和手法所能炼制!王小友,这药……出自何人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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