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傍晚,王石正式邀请林雪来小院做客。
为了这次家宴,何雨柱使出了浑身解数。厨房里锅铲翻飞,油香四溢。红烧肉在锅里咕嘟着,色泽红亮;清蒸鱼鲜香扑鼻;还有油焖大虾、四喜丸子、香菇菜心……满满当当地摆了一大桌。刘淑华和娄晓娥在一旁打着下手,洗菜切水果,逗弄着在院子里蹒跚学步的晓晓和磊磊,欢声笑语不断。
王石带着林雪走进院门时,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温馨热闹的景象。
“哟!来啦!”系着围裙的何雨柱第一个瞅见,大嗓门立刻嚷开了,“快请进快请进!就等你们开饭了!”
刘淑华和娄晓娥也笑着迎上来,热情地招呼林雪。林雪今天穿了件素雅的格子外套,脸上带着些许红晕,显得有些羞涩,但眼神清澈,落落大方地向众人问好。
“林雪同志,别客气,就当自己家一样!”刘淑华拉着林雪的手,亲切地说。
“就是!柱子手艺可好了,今天有口福了!”娄晓娥也笑着附和。
何雨柱端着最后一盘菜上桌,叉着腰,得意地介绍:“林雪同志,尝尝咱的手艺!不是吹,这四九城,比我何雨柱强的厨子,没几个!”
许大茂在一旁起哄:“柱哥,吹牛不上税是吧?人家林雪同志是文化人,啥好吃的没见过?”
“去你的!文化人就不吃饭了?”何雨柱瞪眼。
王石笑着打圆场:“行了行了,都坐吧。林雪,柱哥的手艺确实是一绝,你尝尝看。”
大家围坐一桌,气氛热烈。何雨柱和许大茂插科打诨,互相拆台,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刘淑华和娄晓娥不时给林雪夹菜,介绍着菜式的特色。两个孩子也在桌边咿呀学语,增添了许多乐趣。
林雪起初还有些拘谨,但很快就被这轻松愉快的氛围感染了。她发现王石的这些朋友,虽然性格各异,但都真诚热情,没有虚情假意。尤其是何雨柱的直爽和许大茂的活宝,让她感觉十分有趣。
“林雪同志,在图书馆工作挺清闲吧?”许大茂一边剥虾一边问。
“还好,就是整理书籍,帮读者找找资料。”林雪微笑着回答。
“文化人就是好!哪像我们,大老粗一个!”何雨柱感慨。
“柱哥您这手艺才是真本事呢!”林雪真心夸赞,“这红烧肉做得真地道,肥而不腻,入口即化。”
何雨柱一听,更得意了:“嘿!有眼光!回头让你尝尝我做的谭家菜!”
王石看着林雪逐渐融入,和大家有说有笑,心里很是欣慰。这种家庭般的温暖,是他珍视的。
小雨水今年十三岁,正是半大不小、心思敏感的年纪。王石,这个从小看着她长大、总是偷偷给她塞好吃的、耐心教她写字、在她被院里孩子欺负时挺身而出的“石头哥”,几乎填补了她心中“父亲”和“长兄”的空缺,是她最依赖、最崇拜的人。
以前,王石虽然忙,但心思大多放在提升实力和照顾他们这个小团体上,对小雨水更是格外疼爱。小雨水也习惯了独占这份特殊的宠爱,觉得石头哥就是她一个人的。
可如今,突然冒出来一个林雪姐姐!
整个晚上,小雨水都蔫蔫的,不怎么说话。吃饭时,她闷头扒饭,不像往常那样叽叽喳喳。她一个人抱着膝盖坐在廊下的台阶上,看着院子里追逐打闹的晓晓和磊磊,眼神里满是失落和委屈。
刘淑华心思细腻,最先发现了小雨水的异常。她悄悄捅了捅何雨柱,朝小雨水那边努努嘴。
何雨柱正跟许大茂吹牛,扭头一看,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压低声音对刘淑华说:“这丫头……不会是吃醋了吧?”
刘淑华白了他一眼:“废话!石头以前多疼她?现在突然多了个林雪,她能高兴吗?”
何雨柱挠挠头,有点哭笑不得:“这孩子……心眼儿还挺小!林雪同志人多好啊!石头找个对象是好事啊!”
“好事是好事,可雨水还小,你得理解她。”刘淑华轻声道,“回头你跟她好好说说。”
何雨柱叹了口气,起身走到小雨水身边,挨着她坐下,用胳膊肘碰了碰她:“嘿!丫头,咋了?谁惹你不高兴了?跟哥说,哥揍他去!”
小雨水把脸埋在膝盖里,闷声说:“没谁。”
“是不是看你石头哥有对象了,心里不得劲了?”何雨柱直接点破。
小雨水身子一僵,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何雨柱乐了,揉了揉她的脑袋:“傻丫头!你想啥呢!你石头哥对你不好吗?有了对象就不要你了?不可能!林雪姐姐是文化人,性子好,以后肯定也疼你!多个人疼你还不好?”
小雨水抬起头,眼圈有点红:“可是……石头哥以后是不是就只跟林雪姐姐玩了,不管我了?”
“放屁!”何雨柱嗓门大了点,引得王石和林雪都看了过来。他赶紧压低声音,“你石头哥是那样人吗?他最重情义!你看他对咱家,对晓晓,对你,啥时候变过?对象是对象,妹妹是妹妹!两码事!以后啊,说不定多个人给你买糖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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