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跨维度？规则实验？”蜘蛛侠挠了挠头套，“这听起来像是神奇先生或者奇异博士才会涉及的领域……好吧，先不管这个。你们打算怎么应付外面的人？NYPD，还有奥斯本的私人武装，可能还有FBI。你们现在这样子，可不像普通市民。”
“我们需要离开，立刻。”老潇果断道，“不能落到官方手里，尤其是现在‘地平线’可能还在暗中观察。我们有办法脱身。”他指的是夜枭提供的秘密通道。
“那这些家伙呢？”蜘蛛侠指了指被捆住的研究员和一片狼藉的实验室。
“他们是奥斯本和‘地平线’的共犯，证据都在那里。”老高指了指自己怀里紧紧抱着的平板，还有散落在地上的部分数据存储设备，“你可以把这些交给警方或者你信得过的人（比如号角日报？），揭露奥斯本的非法实验和‘地平线’的渗透。这比我们留下更有用。”
蜘蛛侠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好吧。我可以帮你们争取一点时间，制造点混乱引开一部分人。但你们得答应我，事后必须给我一个更清楚的解释。还有，如果你们再做任何危害这座城市的事情……”
“我们明白。”老潇郑重道，“我们的目标只是自保和阻止‘地平线’那样的疯子，不是来当反派的。事实上，我们很可能需要你的帮助，来对付‘地平线’。”
这是一个大胆的提议，将部分真相和合作意向抛给了蜘蛛侠。
蜘蛛侠再次深深看了他们一眼，似乎在做着艰难的决定。最终，他手腕一弹，射出一道蛛丝黏在天花板上：“记住你们的话。通道在哪？快走！”
老潇立刻根据记忆，带着众人冲向实验室另一侧一个伪装成墙壁的紧急设备柜。按照夜枭给的图示，后面就是连接相邻建筑地下停车场的秘密通道。
他们迅速打开伪装，露出后面黑黝黝的管道。老潇率先钻了进去，其他人紧随其后。
就在老于最后一个钻入管道，回头看了一眼时，只见蜘蛛侠已经荡到了实验室门口，朝着外面涌来的安保人员大喊：“嘿！看这边！你们家老板养的大宠物刚炸了，不想看看热闹吗？” 同时射出一连串蛛网弹，糊住了冲在最前面几人的面罩和武器。
骚乱和叫骂声瞬间响起。
老于不再犹豫，缩回身子，拉上了管道内的隐蔽隔板。
黑暗中，五人凭借着夜视能力（来自不同世界的强化）和记忆，在狭窄复杂的管道中快速穿行。身后奥斯本大厦的混乱声渐渐远去。
大约十分钟后，他们从一处位于隔壁建筑地下停车场废弃锅炉房内的隐蔽出口钻了出来。外面天色已晚，停车场里空荡荡的。
夜枭提供的那辆经过伪装的厢式货车，就停在约定好的角落。
五人迅速上车，老于发动引擎，车子悄无声息地驶出了停车场，汇入纽约夜晚的车流。
车厢内，一片沉默。劫后余生的庆幸、系统介入的诡异、与蜘蛛侠达成脆弱共识的复杂、以及对未来更加迷茫的忧虑，交织在每个人心头。
“我说什么来着，”老潇打破了沉默，“系统不会让我们轻易死掉，但它的‘治疗’更像是为了让我们能继续完成它安排的‘旅程’。‘地平线’的威胁暂时解除（至少这个据点被毁了），但我们和他们的梁子结死了。蜘蛛侠那边……是个不确定因素，可能成为盟友，也可能成为新的麻烦。”
“晃晃悠悠的，”老高检查着平板里保存的数据，尤其是系统出现时的能量读数记录（一片乱码），“系统刚才那种‘凭空治愈’的手段……规则层级太高了。‘地平线’想研究我们身上的‘规则异体’特性，跟系统一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我们到底……被卷进了多大的局里？”
“操，”老方看着车窗外流光溢彩却又危机四伏的纽约夜景，“早知道就不该……算了，说这些没用。现在关键是下一步。回夜枭的安全屋？还是另找地方？‘地平线’肯定在疯狂找我们，奥斯本也不会善罢甘休，蜘蛛侠可能也在通过某种方式追踪我们。”
“您猜怎么着，”老赵摸了摸完好如初的后背，“我直接觉得，咱们现在就像在刀尖上跳舞，但血条是满的，舞伴（蜘蛛侠）暂时没踩脚，至于背景音乐是啥（系统目的），爱他妈是啥是啥！先活着，再搞清楚！”
“对，”老于握紧了方向盘，声音虽然还有些发颤，但坚定，“先活下去。然后……弄清楚这一切。系统，地平线，印记，还有……我们为什么会在这里。”
车子在夜色中穿行，朝着布鲁克林区，夜枭那个最隐蔽的安全屋驶去。那里，或许有夜枭留下的更多信息，也是他们目前能想到的、相对安全的避风港。
纽约的夜晚，依旧喧嚣。但一场涉及跨维度规则、神秘组织、超级英雄和穿越者的暗战，已然拉开了更深层次的序幕。而他们五人，既是棋子，也是棋手，在无人能看清全貌的巨大棋盘上，小心翼翼地落下下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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