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按下“标记为观察对象”的瞬间,我正站在办公室落地窗前看天色发白。
手机震动了一下,加密通道弹出她的消息:“昨晚的登录尝试,今天又出现了。”后面跟着一份压缩包,是系统日志的副本。
我没回她,直接调通安全协议三级权限,把数据导入追踪程序。三分钟后,结果出来——攻击源没变,还是那个境外托管节点,IP地址伪装过三层,但最后一次跳转暴露了真实位置。
我拨通第三方网络安全机构的专线,报出编号,要求立刻启动深度溯源。对方确认接收请求,十二分钟内反馈初步结论:该服务器近七十二小时只对接过两个目标,一个是某境外咨询公司,另一个,是我们公司的核心数据库。
这不是试探。是盯死了要动手。
我打开本地存档,把苏砚团队所有项目的原始数据全部打包,上传至区块链存证平台。每一份文件生成独立哈希值,时间戳精确到秒。只要有人改一个字,系统就会报警。
做完这些,我给国际律师事务所发了邮件,附上已掌握的证据链截图,并标注“紧急法律支持申请”。
三十分钟后,对方回函,确认此次行为涉嫌违反《国际商业秘密保护公约》第十四条及多国刑法中关于数据篡改与商业欺诈的条款,可依法提起跨国追诉。
我保存文件,关掉页面。
天已经亮了。
晨会定在九点整。我提前十分钟进会议室,把投影连上系统后台。所有人陆续进来,林晓坐在我斜后方的位置,没说话,只是轻轻点头。
九点零二分,人到齐。
我站起来,没翻记录本,也没开场寒暄,直接点开屏幕:“过去二十四小时,我们的系统被定向攻击三次。攻击源来自同一个境外服务器,路径一致,手法递进。”
下面有人抬头,笔停在纸上。
我切到第二页,显示三组哈希值比对结果。“这是客户合同的原始版本和当前数据库里的版本。红框部分,交付周期从五天改成七天,违约金比例上调百分之四十。改动时间是凌晨三点十七分。”
有人低声说:“这不是我们改的。”
“当然不是。”我接着放第三段视频,是黑客操作路径还原动画,“入侵者通过伪装权限进入项目管理后台,绕过双因子验证,修改了六份关键文件。整个过程持续十一分钟,期间触发三次内部警报,但都被自动归类为‘低风险异常’。”
林晓开口:“是因为上周系统更新时,他们悄悄调低了敏感操作的预警等级。”
我点头。“所以这次不是技术漏洞,是有人里应外合。”
会议室安静下来。
我打开最后一个文件夹,是律师事务所出具的紧急意见书。“我们已向国际刑警组织提交完整证据包,包括IP地理定位、资金流向关联图谱、嫌疑人通信记录摘要。目前两名技术支持人员的身份已被锁定,一人曾任职外包技术组,另一人在赵峰离任前两周突然调入数据维护岗。”
话音落下的时候,门被推开。
两名穿制服的人走进来,出示证件后径直走向后排座位。其中一个男人脸色变了,手伸进抽屉想拿U盘,被当场按住手腕。
没人阻拦。
他们带走两个人,还有一台被查封的笔记本电脑。
我继续站在原地,声音没抬高:“所有被篡改的数据已在十分钟前恢复原始版本。客户那边已收到澄清说明,违约指控不成立。本次攻击未造成实际损失。”
林晓在协作平台发了一条公告:“我们守护的不是数据,是底线。”
下面很快刷起一排回复。
“原来真有人敢动我们的项目。”
“难怪最近总有奇怪的日志提示。”
“早该查了。”
我没有参与讨论。
十点零七分,警方通报正式发布:涉事人员因涉嫌侵犯商业秘密罪、伪造证据罪被立案调查,公司将全力配合司法程序。
我起身走到窗边,看着楼下警车驶离。阳光照在车顶上,反光一闪而过。
林晓走过来站在我旁边,轻声说:“他们以为改几个数字就能让我们倒下。”
“但他们忘了。”我看着远处,“我们从不靠加班活着,也不靠谎言撑场。”
她笑了下,眼睛有点湿。
我打开手机,把区块链存证的链接转发到团队群,附言:“以后所有核心文件都会自动存证。谁改,谁留痕,谁负责。”
群里没人说话。
过了半分钟,一条新消息跳出来。
是昨天刚完成跨国项目的美洲组负责人:“下次再有人想动手脚,让他们先问问系统答不答应。”
我收回手机,转身往工位走。
路过茶水间时,听见里面有人议论刚才的事。
“听说抓的是内鬼?”
“不止,还有外面的人勾结。”
“真是疯了,为了搞垮一个团队,至于吗?”
我没停下,直接进了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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