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六点半,天刚蒙蒙亮。
王忠义凭着记忆和路牌,走进了红星轧钢厂的大门。
站在红星轧钢厂三车间门口,仰头望着这座由红砖砌成的巨大厂房。
斑驳的外墙上还残留着大干快上的褪色标语,烟囱里喷出的灰白色蒸汽在晨光中翻滚。
新来的?门卫老张叼着烟袋打量他,工牌我看看。
王忠义递上崭新的实习工证件。
老张眯眼看了看:王忠义...哦!王师傅家的小子?
语气顿时热络起来,你爹可是这个——他竖起大拇指,当年修苏联进口的那台龙门铣,全厂就他能搞定!
王忠义心头微暖。
看来原主父亲在厂里声望不低。
穿过车间通道,空气中弥漫着金属、机油和煤烟混合的独特气味。
巨大的厂房里,老式机床的轰鸣声、皮带的传动声、金属的撞击声交织成一首工业时代的交响曲。
他被领到了第三车间,见到了他的师傅——五级钳工郭富民。
郭师傅约莫三十五岁,面容憨厚,眼神里透着真诚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
他穿着洗得发白但很干净的工装,手掌粗糙,指缝里还有没完全洗掉的油污。
“王忠义同志是吧?欢迎你来三车间。我是郭富民,以后就是你师傅了。”
郭师傅笑着伸出手,握手很有力。
“你父亲的事,我都听说了,他是个好工人,更是个好汉子。你别有太大压力,好好学,有不懂的就问我。”
“谢谢郭师傅,我一定用心学。”王忠义恭敬地回答。
他回忆起父亲和母亲聊天时曾提到过这个郭师傅,他家中仅有一子,今年好像才12岁,患有小儿麻痹。
自己虽然会医术,但也要看人品和时机,如果郭师傅待他不错,有机会就帮帮他吧...
郭师傅首先带着王忠义熟悉环境,特别强调了安全。
“小王,在车间里,眼睛、耳朵都得灵光点,”
郭师傅指着那些飞转的皮带、锋利的切屑、沉重的工件,表情异常严肃。
“安全第一,这不是句空话。手指头卷进去,一辈子就完了。老李上个月就是一时疏忽,唉……”
他叹了口气,眼神黯淡了一下,“家里顶梁柱倒了,那一家子可就难了。”
王忠义认真点头,并未将这些嘱咐记在心里。
这个时代的防护措施确实简陋,很多地方在他看来都存在隐患。
但以自己的身体素质和反应能力,却是不怎么担心受伤。
接下来是学习基本功。
郭师傅教得很耐心,从识图、测量、到如何使用锉刀、刮刀,再到车床的基本操作和保养,一步步讲解示范,毫无保留。
王忠义则开始“表演”。
他先是故意显得有些笨拙,适应着这具身体和落后设备的“手感”,然后以惊人的速度“开窍”。
他理解能力极强,郭师傅讲一遍就能记住,手上操作也从生涩迅速变得熟练。
不到半天功夫,他已经在郭师傅的指导下,独立加工出一个简单的一级零件。
虽然故意放慢速度,控制了精度,但动作流畅标准,看得郭师傅啧啧称奇。
“好小子!真有你的!这悟性,比你爹当年还强!”
郭师傅拍着王忠义的肩膀,脸上满是欣慰和惊喜。
“照这个速度,用不了一年,你就能出师了!”
王忠义谦虚地笑笑,心里却在想,如果不是要藏拙,他现在就能加工出让八级工都瞠目结舌的精密件。
中午食堂吃饭,排到了何雨柱(傻柱)的窗口。
轮到王忠义时,傻柱耷拉着眼皮,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
“哟,这不是院里的新祖宗吗?贾大妈可还在拘留所躺着呢。”
王忠义没接话,递过饭票。
傻柱冷哼一声,勺子狠狠一颠,原本能打一勺的炒白菜,只剩下可怜巴巴的半勺,几乎全是菜帮子。
接着,他又从筐里挑了一个最小、看起来还有点发硬的馒头,“啪”地扔进王忠义的饭盒里。
“下一个!”
傻柱看都不看他,大声喊道。
周围几个工人看了看,没说什么,显然知道院里那点恩怨。
王忠义眼神一冷,但什么都没说,端起饭盒就走。
他瞥见秦淮茹坐在不远处,眼睛红红的,似乎刚哭过,看向他的眼神带着哀怨和一丝惧怕。
‘何雨柱…好,很好。因为贾家的事,你就给我穿小鞋。’
王忠义心里冷笑,‘这账,我先记下了。咱们慢慢玩。’
他默默走到角落,快速吃完那点根本不够塞牙缝的午饭。
幸好他玉佩空间里有的是高能量食物,这点刁难影响不了他。
下午,王忠义开始真正发力。
在郭师傅去开小组会的时候,他操作那台老式车床,速度悄然提升。
他稍微调整了刀具角度和进给量,加工效率立刻提高了不少。
为了不显得太夸张,他严格控制着数量,但在下班前一个多小时,就已经完成了一个正式一级工一天的标准工作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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