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小兔崽子,都干了些什么?我告诉你,若是我弟有什么三长两短,我陈怀合饶不了你。”
“怀合,松手。”陈易文道。
陈皙愤愤的推了君无疾一把,“哼”转身甩着袖子坐到陈铭床边,床跟着颤了一下。
“怀安兄若是醒了,还请麻烦陈城主记得转告一声,让他来寻我。”
陈易文点点头,并未言语。
君无疾见此,离开了房间。
“申时已到,比试开始。”
谢长怡仍是有些没恢复过来,而对面的君无疾则是闭着眼,右手持笔,左腰佩剑,像是在冥想。谢长怡持剑朝君无疾攻去。
君无疾依旧闭着眼,在心中默数着。
“一,二,三……六。”
再数到六时,君无疾向右移步,正好躲过了谢长怡的进攻。
在君无疾看来自己正置身于一个平静的湖面,水面时不时的泛起涟漪,痴兽说梦卧在水面休息。
谢长怡又连斩两剑,皆被君无疾躲开。
君无疾后退两步,睁开眼,提笔在空中写下一撇一点,墨水化作锋利的剑气朝着谢长怡而去。
谢长怡侧身躲闪,转身挥剑反击。
君无疾提笔画山,一座墨山忽现挡住了谢长怡。
谢长怡挪步,一个跟头翻过墨山,抬手空中忽现六把飞剑,一并朝着君无疾攻去。
君无疾一抬手,一幅画卷呈现于身前,飞剑融入空的画卷中。君无疾再度一推掌,画中的六把剑挣脱画卷朝着谢长怡飞去。
谢长怡一提剑,六把剑向着两边飞去。
“你为何不用你那稀奇的法器了?”谢长怡落地。
君无疾没有言语,一挥手,擂台被一幅山水画包围。
君无疾抬起手,十分有礼。
“那便请吧。”话音刚落,山水画又活了起来,二人持剑在画中打的有来有回。
君无疾虽为儒生,可以时常习剑,手中之剑轻盈,质地看起来温润,似在剑面有细水长流,名曰“痴人”。
君无疾一跃,置于河畔,道。
“长怡姐心境颇好,我这布施图没什么作用,若想历练恐怕不染兄的弹尘扇更适合尔。”
君无疾抬手,手中的痴人化为毛笔,毛笔在空中飞舞着写下【惊涛骇浪】四字,平静的湖水立马开始翻腾,君无疾又写下了【细水长流】四个字,高涨翻腾的湖水瞬间变得平静安详。
谢长怡皱眉不知君无疾在做什么,连挥出两道剑气向着君无疾斩去。
君无疾笔尖向前一点,两道剑气化为乌有。提笔在空中画一道横,横墨化作痴人剑,向着谢长怡攻击。
谢长怡再度放开境界,痴人剑被打飞,一跃在到君无疾身后,数丈高的武神像挥剑朝着君无疾斩去。
君无疾不躲不闪,谢长怡的剑透过君无疾,如同斩在一汪泉水中,无痕无迹。
谢长怡面前的君无疾开始消散,远山上传来笛声,抬头望去,一阵清风拂过,君无疾一袭白衣若仙,周身的气汇聚凝形,身后逐渐浮现一尊百丈高的人影。
人像三头六臂,青面獠牙,左右分别持锏握剑;中间之人闭目,双手合十,一段红绫绕于周身。
谢长怡一愣,看着占据半边天的神势,一时出神。
君无疾身后的神势还在变大,似有盘古开天地之势,令人望而生畏,肝胆俱寒。锏与剑一同落下,将高山夷平,大地劈开,仿佛连天幕也被豁开。
谢长怡闭上眼,握紧手中的剑。
“任你通天术法,还是魍魉魑魅,我皆一剑,可斩!”
谢长怡身后的神势消失,周身灵气萦绕,新的神势在身后缓缓浮现,神人合一,握剑,斩之。
谢长怡斩破了布施图的戒制,以自身力法破局,却是顿感身后一股凉意,君无疾道:“承让了。”
“以力破局,当世无双,只可惜,此图贵在【心如止水】。”君无疾又道。
谢长怡将文怡剑放回剑鞘,君无疾将抵在谢长怡脖后颈处的笛子收回来,笑得一脸谦逊。
“长怡姐,我一直都在你身后,眼见不一定为实,有些事应该用心去听。痴兽虽除,痴人在世,你所见为我耳?非也,汝之心魔也。”
君无疾抬手,早就被谢长怡打飞的痴人剑入鞘。
“心魔已除,小弟恭贺阿姊。”
“问仙台会武首甲,稷下学宫君无疾。”
谢长怡看了看君无疾手中的笛子,又看了看一旁的布施图,不由又的感觉身上的千斤担子落了。
此次虽然未拿首甲,可却是稳定了境界,也算是颇有收获。
“恭贺无疾首甲卫冕。”谢长怡释然一笑,由衷祝贺道。
君无疾笑笑:“本是技不如人,全凭先生的帮助罢了。”
陈铭也醒了,站在窗边,眼神有些空洞,像是有种丢了魂的样子。
这时问仙台内突然闯入一群“不速之客”,一名太监手捧圣旨,立于擂台之上。
“敢问陈怀安,陈大人何在?请陈大人出来接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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