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大学的大礼堂里，挤得水泄不通。学生们坐满了座位，连过道上都站满了人，叽叽喳喳的议论声里藏着怒火——今天是唐羽飞组织的公开对质，要当着全校师生的面，揭穿副校长张涛的真面目。
唐羽飞靠在舞台侧边的柱子上，黑色T恤配工装裤，双手插兜，眼神冷冽地扫过人群。林月如站在他旁边，红色格斗服衬得她格外扎眼，手里的长鞭缠了又解，解了又缠，嘴里念叨着：“那老小子怎么还不来？再不来我直接去办公室把他揪过来！”
“急什么？”唐羽飞斜了她一眼，“好戏得慢慢看，让他在全校师生面前丢脸，才够解气。”
赵灵儿穿着警用作训服，手里拿着平板电脑，正在核对证据：“都准备好了，抄袭论文的比对报告、图书馆墙体裂缝的照片、他表哥公司的无资质证明，还有账本照片，一应俱全，保证让他插翅难飞。”
话音刚落，礼堂大门被推开，张涛在几个校领导的簇拥下走了进来。他穿了件笔挺的西装，头发梳得油光水滑，肚子挺得老高，脸上堆着虚伪的笑，可眼神里藏着一丝慌乱。
“唐先生，你这是什么意思？”张涛走到舞台中央，对着唐羽飞沉声问道，“召集这么多学生，是想造谣污蔑我吗？我张涛在京都大学任职十几年，教书育人，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唐羽飞嗤笑一声，从柱子旁走出来，一步步逼近张涛，“你抄别人的论文骗经费，收1.2亿回扣把图书馆工程包给无资质的亲戚，纵容侄子在学校乱收费，这些叫问心无愧？”
“一派胡言！”张涛脸色一沉，拍着胸脯怒吼，“唐先生，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你有证据吗？没有证据就是诽谤，我可以告你！”
“证据？当然有！”唐羽飞抬手示意，几个学生代表拿着文件夹走上舞台。为首的是个戴眼镜的男生，正是之前投诉张涛侄子乱收费的学生，他举起文件夹，声音洪亮：“张副校长，这是你的8篇核心论文和被抄袭学者的原文比对报告，红色标注的都是一模一样的内容，连标点符号都没改，你敢说这不是抄的？”
张涛的脸色瞬间白了几分，强装镇定：“这、这是学术借鉴！是我引用的，只是没标注清楚，算不上抄袭！”
“借鉴？整篇整篇地搬，叫借鉴？”另一个女生站出来，手里拿着一沓照片，“这是新图书馆的照片，刚建成半年，墙体就裂了十几道缝，下雨天漏水漏得跟水帘洞似的，学生根本没法看书！你把工程包给你没资质的表哥，收了1.2亿回扣，这也是借鉴？”
女生把照片一张张展示出来，墙体裂缝的特写、漏水的天花板、学生躲雨的狼狈模样，看得台下学生一片哗然。
“太过分了！我们交的学费居然被他这么贪！”
“难怪图书馆总漏水，原来工程是豆腐渣！”
“学术造假还贪钱，这种人配当副校长？”
张涛的额头冒出冷汗，眼神躲闪，嘴里还在狡辩：“这、这是施工队的问题，跟我没关系！我根本不知道我表哥的公司没资质！”
“你不知道？”唐羽飞拿出手机，播放了一段录音，正是之前潜入办公室时，张涛和他表哥的通话录音——“表弟，这次图书馆的工程多亏了你，那1.2亿回扣我分你8000万，以后有活儿还想着我啊！”
录音一响，张涛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双腿微微发抖。台下的议论声更大了，愤怒的喊声此起彼伏。
“证据确凿，你还敢狡辩？”唐羽飞上前一步，眼神像刀子一样盯着张涛，“你拿着国家的科研经费，抄别人的论文；拿着学生的学费，盖豆腐渣工程；纵容亲属欺压学生，你这种败类，根本不配站在讲台上！”
张涛知道大势已去，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跑！他猛地推开面前的学生，转身就往礼堂后门冲，嘴里喊着：“我没有！你们都是污蔑我！”
“想跑？没门！”林月如早就等着这一刻，长鞭“唰”地甩了出去，鞭梢像灵蛇一样缠住张涛的脚踝，狠狠往后一拽。
“啊！”张涛惨叫一声，身体失去平衡，重重摔在舞台上，脸直接磕在地板上，鼻子流血，西装也磨破了。
台下的学生们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和欢呼声：“打得好！别让他跑了！”
林月如快步上前，一脚踩在张涛的背上，长鞭指着他的脑袋，怒气冲冲地说：“老小子，刚才不是挺嚣张吗？现在怎么怂了？想跑也不看看是谁在这儿！”
赵灵儿对着对讲机喊了一声：“警卫司的人，进来抓人！”
早已守在礼堂外的警卫司人员立马冲了进来，掏出手铐，把张涛的双手反剪过来，“咔嚓”一声铐上。张涛还想挣扎，被警卫司人员一脚踹在膝盖后弯，跪倒在地。
“唐羽飞，我跟你没完！”张涛回过头，眼神怨毒地看着唐羽飞，“我上面有人，你抓了我，他们不会放过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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