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见秋面无表情,冷冷开口:“唐果在哪儿?”
张启明嗤笑一声:“不知道。”
江见秋没有废话,踏前一步,修长的手指猛地扣住他的右臂,伴随着一声清脆的骨裂声,张启明的手臂被她毫不费力地捏碎,像破布娃娃般垂着,西装裤裆部瞬间洇开深色水渍,
可他仍旧扯开渗血的嘴角:“我说过……咳……不知道什么唐果……”
江见秋垂眸看着指尖滴落的血珠,眼中没有丝毫怜悯。
“下一个是指骨,准备好了吗?”
刘大爷倚着摞满化肥袋的货架嘬烟,闻言抬起眼皮。
少女已攥住男人青筋暴起的手指,在凄厉的哀嚎中一寸寸碾成肉泥,血沫溅上她雪白的脖颈,又被纤长玉手擦拭成大片痕迹。
“停……停下……”
张启明眼球凸出眼眶,声音变得愈发凄厉:“我不能说!你们去了也没用,久章商贸有……有你们惹不起的……”
江见秋没理他说什么,转头看向一旁的刘大爷,眉头微皱:“他被久章商贸的人控制了?”
刘大爷嗤笑一声:“没得控制,这龟儿子是自愿隐瞒的。他晓得不少事,硬是要装傻。”
江见秋点点头,转回视线:“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
张启明剧痛之下,依旧冷笑着抬头,眼神里满是挑衅:“我知道你是武者,很厉害……你没死,落在你手上我肯定活不了了,给我个痛快吧。”
江见秋好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笑话,脸上多了一抹难以置信:“凭什么?你们做出的那种事还想要个痛快?你在开玩笑吗?”
一旁的刘大爷看不下去了,感觉江见秋这种带着情绪的拷问方式,一辈子都别想撬开这人的嘴。
“女娃,你先出去,这龟儿子嘴硬得很,老子有法子让他开口,保证连他三岁尿床的事都吐出来。”
江见秋沉默着退到阴影里,看老头从布袋里拿出一个稻草人,贴在张启明天灵盖。
就在稻草人接触的刹那,男人突然发出不似人声的尖叫,七窍渗出黑血,头发大把大把的往下掉,皮肤也开始泛起一层血红。
仓库的铁门缓缓闭合,也将一部分惨叫隔绝在了内部。
走出仓库的江见秋叫来了其余三人,聚在一起商讨着动手时间。
最终决定就在今天晚上,毕竟刘大爷动手实在太明目张胆,一旦对方察觉到经理失踪,调取监控便能发现自己等人的踪迹。
所以必须在他们转移或销毁证据前,将其一举剿灭!
而从目前来看,久章商贸的问题已经确定了,只需要弄清楚对方具体实力自己四人能否应对,是否还要到云间门请更多的人,或者将此事上报玄镜司。
“对了两位小妹妹,你们看我,我有练武的天赋吗?或者觉醒灵元。”陈璐问出了一个目前很关心的问题。
她原本是准备等事情解决了,再让江见秋带自己去云间门,既然现在有机会,便一并问出来。
柳姜荨摊摊手:“灵元这种东西很神秘,没办法人为控制觉醒的,只能听天由命。至于练武……”
小丫头捏着下巴盯着陈璐左看看右看看,旋即开口询问:“姐姐的生日是多少,可以告诉我吗?”
陈璐有些不解,但还是老老实实地讲了出来:“两千年12月7日。”
柳姜荨捡起一根树枝将其写在了地上:“具体时间呢?”
“大概三点多吧?我听我妈妈说过。”她有些好奇:“出生时间和能不能当武者有关系吗?”
“没有哦,姐姐能不能学武我说了不算,得去问门主姐姐。而且学武很花钱的,姐姐家里很有钱吗?”
“算有钱吧……那你问我出生日期做什么?”
小丫头在下面写写算算,随意地回答:“我和刘爷爷学了一点看命的法子,寻思在姐姐身上试一下呢。”
“庚辰年,辛巳月,乙未日,寅时……月柱天干辛金、地支巳火均为阴,时柱天干乙木、地支丑土均为阴……”
柳姜荨‘哦’了一声,仰起小脸惊讶道:“姐姐你是全阴八字呀,是容易通灵的体质呢,而且体质会比较敏感。”
体质敏感?陈璐不知道小丫头指的是啥,但她脸上却微微一红。
不过说是通灵体质,这一点倒是没什么感觉,自己从小到大说遇鬼,也就昨天城中村小巷里那一次,似乎小荨算得有点不准。
柳姜荨还在那自顾自地念叨:“我就是半吊子啦,厉害的道门强者,看一眼面相就能知道一个人大部分情况,可厉害了。”
“刘大师可以吗?”
“不知道呀,大概可以吧。刘爷爷他超级咸鱼!平时能躺着绝对不坐着,看面相啥的说太累,一般都不给人看的!也不知道这次为什么这么勤快,我猜是没钱花了。”
几人聊天的功夫,仓库的铁门吱吱呀呀地被推开,刘大爷插着裤兜走了出来。
那件“夕阳红广场舞大赛纪念”文化衫上沾了点灰,布袋子斜挎在肩上,嘴里叼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皱纹纵横的脸上带着几分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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