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令人担忧的是,蔡瑁对荆州内部的控制和清洗也在加剧。他借口“肃清刘备细作”,大肆逮捕、罢黜与刘备军有过接触或对蔡氏专权不满的官吏、将领,甚至波及了一些中立士族。水军中,几名素来与蔡瑁不睦的中级将领被以各种理由调离或解职,换上了蔡瑁的亲信。刘表的病情据闻已十分沉重,时而清醒,时而昏聩,清醒时对蔡瑁所为似有不满,但已无力制约。
“蔡德珪这是要铤而走险,引狼入室了。”诸葛亮看完密报,面沉如水,“曹操狼子野心,所求岂止数郡?蔡瑁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自取灭亡。然其若真引曹军南下,我军将面临南北夹击之绝境。”
刘备忧心忡忡:“如之奈何?可否请元直先生,设法联络荆州忠义之士,或向刘景升陈明利害?”
“元直已在尽力。”诸葛亮道,“然蔡瑁防范极严,刘景升恐已难见外人。联络忠义之事,亦需时日,且风险极大,难解燃眉之急。”
他走到地图前,目光在襄阳、新野、许昌之间来回扫视:“为今之计,唯有双管齐下。其一,我军需加紧备战,尤其是防备曹操可能派来的援军。云长将军需整顿兵马,加固城防,多备守城器械。翼德将军的游骑与水鬼小队,亦需保持战备,随时准备出击骚扰,迟滞敌军。”
“其二,”诸葛亮眼中闪过一丝锐芒,“需在曹军抵达之前,再给蔡瑁一次沉重的打击,打乱其部署,动摇其信心,或可令其与曹操之盟约生出嫌隙,甚至……令荆州内部反蔡势力看到机会,群起而攻之。”
“再打一次?”张飞眼睛一亮,“军师,打哪儿?怎么打?”
诸葛亮羽扇指向汉水:“蔡瑁所恃者,水军也。博望坡虽败其陆师,然其水军主力未损,仍控汉水航道,威胁我侧后。若能再破其水军,断其汉水之利,则襄阳震动,蔡瑁必慌。且水军若损,曹操纵来援,亦难快速投送兵力与物资。”
“再打水军?”张飞挠头,“上次是偷袭,他们肯定有防备了。而且咱们那几条小船……”
“非是舟船对决。”诸葛亮摇头,“乃是攻其必救,焚其根本。”
他详细解释道:“据元直情报,蔡瑁水军主力战船,大多停泊于襄阳城西的‘檀溪水寨’。此寨倚山傍水,易守难攻,然其寨内堆积如山之粮草、辎重、以及维修船只之工坊、船料,却是致命弱点。若能以精干之士,潜入水寨,纵火焚其粮秣、工坊,则其水军纵有战船,亦成无根之木,无水之鱼,战力大损。”
张飞倒吸一口凉气:“潜入檀溪水寨?那可是蔡瑁的老巢!戒备肯定比葫芦口森严十倍!”
“故需行非常之计,用非常之人。”诸葛亮看向张飞,“将军前番水鬼夜袭,已显胆略。此次,需更加精妙。亮已命元直设法绘制水寨简图,并探听其巡哨规律。将军可再精选悍卒,详加谋划。此次,或可借‘商船’、‘渔舟’为掩护,或另寻隐秘水道接近。所需特殊器械、火攻之物,将军可尽数提出,亮全力支持。”
【触发紧急任务:焚寨断流。】
【任务要求:派遣精锐小队,潜入襄阳檀溪水寨,执行纵火破坏任务,重点目标为粮仓、工坊、船料堆场。】
【特殊挑战:在不暴露身份的前提下,成功撤离,并留下指向“荆州内部反蔡势力”或“曹操细作”的误导性证据。】
【奖励:海量经验值,解锁“高级潜行渗透”,随机水战专属道具箱x1。】
看着新任务,张飞感觉头皮有点发麻。这难度,比之前汉水偷袭和博望坡夜袭加起来都高!潜入敌军核心水寨放火,还要安全撤离,嫁祸他人……这简直是刀尖上跳舞,不,是火海里游泳!
但军令如山,而且……这挑战也确实够刺激!
“干了!”张飞一咬牙,“军师,给俺点时间准备!俺要最好的人,最好的家伙!”
“可。”诸葛亮点头,“此事绝密,除在场诸位与执行者外,不得外泄。翼德将军,此事关乎新野存亡,务必成功!”
张飞肃然抱拳:“军师放心!俺就是拼了这条命,也把蔡瑁的水寨,给他点成蜡烛!”
会议结束,张飞立刻开始着手准备。人员,还是以陈到、侯七、赵大脚等核心老手为骨干,再从快速反应队和水鬼小队中挑选了十名最机警、最擅长潜伏、水性最好、而且口风最严的士卒,组成一支十五人的特遣队。
装备方面,张飞绞尽脑汁。除了常规的潜水水靠、短刃、凿子、弓弩(小型手弩)、引火之物(猛火油、火折子)外,他几乎掏空了系统经验值库存,兑换了一批新道具:
【水下无声推进器(改良版)】x4:比【水老鼠】更快更安静,续航更长,但体积稍大。
【迷彩伪装网】x3:可根据环境轻微变色,提供基础视觉伪装。
【仿声诱饵(鸟兽)】x5:可模拟特定鸟兽叫声,吸引或分散注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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