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有什么宝物?我立刻来了心气,吐口唾沫在手心搓了搓,接着深挖,感觉浑身力气都见风长。
随着挖掘,一只通体雪白的狐狸露了出来——它蜷缩着身子,蓬松的尾巴裹在身侧,身体微硬,紧闭的双眼透着死寂。
为了生存,万物不易。
希望你下辈子能投个好胎。阿门!
求了个心安,我摸了摸,这白狐狸的毛厚实顺滑,要是能好好处理肯定是块好皮子。
想归想,眼下哪有这功夫,队长绝不会同意我们扒皮,带着血腥味上路,看来我跟这狐狸皮有缘无份。
我叹口气,把狐狸的尸体从雪里拖出来,先挪到一边,刚要转身继续挖包裹,才发现狐狸身下竟还藏着只小狐狸!它闭着眼睛,身子缩成一团,只有鼻翼偶尔微弱地动一下,显然已经奄奄一息。
我瞬间明白过来,狐狸本是非常灵活的动物,怎么会被雪埋住?
肯定是这狐狸妈妈为了护着孩子,才没来得及逃走,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落雪。
它用命换了孩子一线生机,这份母爱看得我心里发暖又发酸,心感觉坠坠的。
我小心翼翼地捧起小狐狸,很轻。
它闭着眼睛,身下湿漉漉的,鼻头发干有些糙,看来正濒临死亡。
四处瞅了瞅,我找了根向阳的粗树干,把它放在树干向阳的凹处。
现在阳光正好,暖融融地洒在雪地上,希望这点暖意能让它撑住,好好活下来。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总算把埋在雪下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另一边,庄周略有不适,体谅他身体微恙,他背上那沉甸甸的轮胎只能分给同行的人。
最后,这副重担落在了大力士炎虎的肩上。
看吧,只要能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离开前,我从侧面的雪堆爬上去查看,那只小狐狸状态好了不少,正半睁着乌溜溜的眼睛,一动不动趴在树上。看我靠近,它立即警惕地往上爬了两步,差点掉下去。
看着它软乎乎的虚弱模样,我心里泛起怜惜,从包里摸出个白菜包子,轻轻放在它面前的树干上,又伸手快速摸了下它肚皮上的毛,嗯,干了,很好撸。
它或许是感受到了善意,或许是还没力气,乖乖的没反抗。
我轻声跟它说了句“再见”,便转身跟上了队伍。
当时没想到后来我和它还有缘分。
我们一路东拐西绕,反复调整前进路线,进了一片上坡的槐树林海。
这槐树生命力强,占据的地盘格外大。
林子里也不安静,时不时有鸟儿在树枝间穿梭,几只喜鹊叽叽喳喳叫着,间或夹杂着乌鸦“哇哇”的声响。
在林子里走了一个多小时后,段方舟喊停,让大家休息五分钟。
值得庆幸的是,目前槐树林里没发现什么诡异的东西。
坏消息是,树下的雪地里藏着不少或深或浅带刺的干枯树枝,已经划破了两个人的靴子,备用的鞋还不敢换。
谁也说不准,这槐树林还有多远才能穿过去。
我卸下身上的负重,揉了揉发酸的肩膀。
其他人的情况肯定比我还糟糕。
哎,长途跋涉就是这样,在家千般好,出门万事难。
这一路不光背着沉重的东西,还处处是坎儿,实在太受累了。
我叉着腿,双手掐着腰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仰头时忽然瞥见头顶的槐树顶端有个鸟窝。
我眯起眼,往侧面挪了几步换个角度仔细看:这鸟窝个头不小,老鹰通常把巢筑在悬崖上,肯定不是鹰;麻雀窝又没这么大,那是喜鹊或者乌鸦的可能性最大。
回想起以前跟松鼠换晶石的经历,我盯着那个巢穴,心里在合计,保不齐这窝里藏着晶石呢。
管它有枣没枣的,打一杆子再说。
我朝小解回来的葫芦招招手,凑到他耳边小声嘀咕了几句。
葫芦顺着我的目光抬头望向鸟巢,眼神中从不解,惊讶到兴奋,对着我猛一点头表示明白。
他手速极快,从背包里拽出登山绳,胳膊一扬,绳子“嗖”地朝最低的树枝甩去,挂钩精准勾住了粗壮的枝桠。
确认绳结牢固后,他除了滑雪板,随即身形一跃,身子轻得像只灵活的猴子,双腿交替踩着树干借力。
这槐树树干上带着尖刺,葫芦的每一次落脚都精准避开,动作又快又敏捷,几个呼吸就爬上去了大半截。
周围的人都看愣了,纷纷停下手里的动作,眼神里满是莫名其妙,又带着点好奇。
好端端的,葫芦怎么突然爬起树来?他又不是晶晶,不是那种爱惹事的性子啊。
葫芦没一会儿就爬到了大鸟窝旁,单手拽住头顶的树枝稳住身形,快速扫了眼窝内的情况,随即轻巧一跃,整个人便钻进了鸟巢里。
不过两分钟,就见葫芦从窝里探出身,顺着树干“蹭蹭蹭”往下滑。
我伸长脖子想看他的表情来判断,结果就是,他还是那副扑克脸,啥都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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