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了,我得闭麦了。
放好睡袋,我钻进去躺下,眼睛一闭,精神刚一恍惚,就沉沉睡了过去。
睡觉本就是最好的休息,这会儿我正需要靠它这个“大杀器”,好好修复一下累得快散架的身体。
半夜被枪声和狗叫声惊醒了两次,好在没听见哨声——这说明守夜的人能应付得来,压根轮不到我操心。
真要是出了什么大事,自有个子高的人顶着,我只管把觉睡好,养足精神就行,谁叫我还是个正身体的孩子哪。
次日,我钻出帐篷,眯了眯眼,雪后初晴,看来昨天晚上又下了不少雪。
这是北归的第七天了。
帐篷顶上的雪只有薄薄一层,帐篷周围圈着一圈整齐的雪埂子。
要是没人管,恐怕这会儿帐篷顶都得被积雪压得只露个尖儿。
夜里站岗的人肯定没闲着,隔段时间就会绕着帐篷扫雪,就怕积雪沉得把帐篷压塌了。
田集从我身边经过,喊了一声“晶晶早啊”。
“赶紧吃饭,我们要出发了。”葫芦从灶台里拿着两个馒头,递给我,还热乎乎的呢。
我接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我是不是起晚了?”
“没事,你正在长身体呢。早上我叫了你两声,你没反应。队长就不让我叫了,直接安排别人热了馒头。”
西微偏北的山,轮廓在阳光的照射下已经清晰可见,看来我们离山的距离真不算远。
沙地上的雪太厚了,我暗暗比划了一下,雪面到我肋下,没法步行了。
庄周从我身边经过,皱着眉用掌抚摸着脖子,偶尔的咳嗽声音都空空的。
“你怎么了?”看着有些不舒服啊。
“就是嗓子有些难受,应该是沙漠太干太燥了。我今天多喝点水吧。”他变了的声音让人没法忽略。
“李群,李群,看过庄周了吗?”
李群的嗓音从不远处传来,“应该是上火了,没事。”
“你今天注意保暖哦!”我叮嘱庄周。
“明白,除了嗓子没有别的不舒服。相信很快就会好。”
吃完早饭,我们套上滑雪板, 蜿蜒着朝西山进发。
早上的风很温和,没了昨天刮在脸上还带着点沙粒的糙劲儿,这会儿收了脾气,裹着点太阳的暖意轻轻扫过,像个温柔的大家闺秀,连拂过衣领时都没了往日的莽撞。
随着我们离远山越来越近,一小片一小片的沙棘树,慢慢变得多了起来。
沙漠里先是零星冒出几截斑驳的土墙,风一吹就簌簌掉着几个沙粒。
再往前走,残垣断壁渐渐多了起来——有的是半塌的房屋地基,有的是做围墙的几块石头。
看着这一片错落的遗迹,段方舟停下脚步扫了圈四周:“看来这里以前该是个城市。”
这里沙化之后,风沙把建筑物啃得不成样子,墙体被蚀得千疮百孔,大部分都塌成了矮矮的土堆,只剩下几处不到半层高的断墙,像被时光咬碎的骨架,孤零零立在黄沙里。
大福一看见远处的森林,眼睛顿时亮了,高兴地长鸣一声,翅膀扑棱着带起一阵沙风,就直奔过去。
这一路在沙漠里走,连棵能落脚的大树都很难见,想来它心里也一直没着没落的。
没有树木依靠,对大福来说少了份踏实的安全感。
“别走远了,大福!注意安全!”我朝着它的背影喊了一声,也不知道这莽撞丫头到底听见没。
又往前挪了一小段,树林里突然扑棱棱飞出三只鸟,个头不算大,跟末世里常见的老母鸡差不多,飞到我们头顶的高空盘旋着不肯走。
蒲科第一时间举枪戒备,底下不少人也跟着端起了武器。
正紧张着,田集突然“咦”了一声:“嘿,你们看!那鸟背上……”
有情况!我赶紧眯起眼仔细瞧,还真没错——每只大鸟的背上,都稳稳蹲着一只墨绿色的小家伙,看着软乎乎的,个头跟刚孵出来的小鸡崽子似的,唯独那嘴巴又尖又长,透着股跟模样不太搭的凶狠劲儿。
三只大鸟在高空盘旋了几圈,没多做停留,朝着东南空旷的方向振翅飞去。
见它们没有半点攻击的意思,先前举着枪戒备的人也陆续放下了武器,紧绷的气氛总算松了些。
程功这时笑着开了口:“哎,可惜了,要是这鸟能吃就好了。”
蒲科爽朗地笑了两声,拍着大腿接话:“要是能吃,我先把那几只小鸟崽子给烤了!保管嫩得流油!”
这话逗得周围人都乐了,刚才对怪鸟的警惕,瞬间被这几句玩笑冲散了不少。
大家说笑间重新启动,没走出多远,张团长忽然朝着东南方向抬了抬下巴——方才飞走的三只鸟竟又折了回来。
众人顿时疑惑地停下脚步,只见那三只鸟排成箭头似的形状,翅膀扇得都快出残影了,直直朝我们这边冲来。
“这是啥意思?”有人嘀咕,“要是想攻击,刚才就该动手了,总不能是耍什么迷惑手段吧?它们能精到这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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