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们并不知道,我正像一条潜伏在暗处的眼镜蛇,静静地等待着他们踏入我的“领地”。我的目光如同毒蛇的眼睛,紧紧地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我就像一个隐藏在黑暗中的猎手,耐心地等待着最佳的时机,准备给他们致命的一击。
他们六个人呈环形防御圈,彼此之间紧紧地挨着,宛如一道坚不可摧的城墙。他们的步伐缓慢而谨慎,仿佛在这片区域里隐藏着巨大的危险。
我静静地躲在树上,心跳如鼓,紧张地注视着他们逐渐靠近。当他们的前三人刚刚走过树下时,我深吸一口气,紧紧握住手中的两把双刃刀,准备迎接关键时刻的到来。
就在后面三人正好经过树下的瞬间,我毫不犹豫地从树上一跃而下,身体如同闪电一般迅速。我的动作迅猛而精准,在空中形成一个倒挂金钩的姿势,如同一头凶猛的猎鹰扑向它的猎物。
双刃刀的刀刃在光线昏暗的密林中闪耀,我以惊人的速度将它们挥出。刀锋如同死神的镰刀,迅速划过其中两人的颈动脉。鲜血如喷泉般喷涌而出,染红了地面。
紧接着,我没有丝毫停顿,两把刀如疾风般迅速插入第三个人的脖颈。他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惊叫,便被这致命的一击夺去了生命。
他们三人的脸上都露出了惊恐的表情,眼睛瞪得大大的,仿佛无法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然而,他们的生命已经在瞬间消逝,只留下三具冰冷的尸体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就在他们倒下的瞬间,我顺势一抽,两把双刃刀如闪电般激射而出!这两把刀仿佛拥有生命一般,在空中急速旋转着,划出两道寒光。
只听“噗嗤”两声,双刃刀准确无误地刺穿了那两个听到后面动静、正准备转身查看的人的喉咙。他们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惨叫,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鲜血从伤口中喷涌而出,染红了周围的地面。
紧接着,我如同鬼魅一般迅速出手,双手如同铁钳一般牢牢抓住第三个人手中的枪。就在这时,那根系在我身上的藤曼突然收缩,强大的力量将我和那个倒霉的家伙一同带到了半空中。
在空中,我们的身体短暂地悬停了一下。就在这一刹那,他的眼睛与我戴着面具的脸对视了。那是一双充满惊恐的眼睛,仿佛看到了世界末日一般。而我面具下的脸,在他眼中或许就如同恶魔降临。
他的尖叫声响彻整个空间,那是一种极度恐惧下的本能反应。他的双手因为恐惧而紧紧握住手中的 AK,仿佛那是他最后的救命稻草。然而,此刻的他已经完全失去了反抗的意识,心中唯一剩下的,恐怕只有对死亡的恐惧了。
而我却借势一个鹞子翻身,一脚踹在他的胸口上,将他从半空中踹了下来。下落的力道加上我那一脚的力道,让他摔得头晕眼花,如若不是有厚厚的树叶垫在下面,他这一摔,估计能让他摔得吐血。然而,我哪里还会给他清醒过来的机会,我在空中调转枪口,趁着身体下落的力道,对着他就是“砰砰砰”三枪,两枪胸部,一枪头部,这是典型的“莫桑比克射击法”。
在确认这六个人都已经死亡之后,我才稍稍松了一口气,但手中的枪却依然紧握着,丝毫不敢放松警惕。我慢慢地靠近那根藤蔓,用枪口瞄准它,然后果断地扣动扳机。只听“砰”的一声,藤曼应声而断,我缓缓地落到了地上。
我迅速上前,检查了一下这六个人的呼吸,确认他们确实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迹象。这才放心地站起身来,环顾四周,确保没有其他潜在的威胁。接着,我快步走到那两人的身旁,取回了我的两把地狱犬双刃刀。
我将双刀收入刀鞘,然后开始寻找我之前藏在草丛里的背包。我检查了一下背包里的物品,确认没有遗漏后,便将它背在身上。最后,我看了一眼那六具尸体,脸上露出一丝冷笑。然后,我转身快步走进密林的深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了茂密的树林之中。
就在我穿越森林,艰难地朝着汇合点前进时,杨启良和陆噶两边却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杨启良对于自己兄弟的惨死感到异常愤怒,他无法接受这个事实,心中的怒火如熊熊烈焰般燃烧。他毫不犹豫地将所有护卫杨启昌的武装人员全部枪毙,然而,即使这样做,也未能平息他内心的愤恨。
幸运的是,在那些人临死前,他们透露出了一些关键信息。据他们所说,伏击杨启昌的人只有一个,而且还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年轻男子。这个消息让杨启良稍稍冷静了一些,他开始思考这个神秘男子的身份和动机。
与此同时,杨启良还收到了来自毒品加工厂那边的情况汇报。综合这些信息,他终于得出了一个惊人的结论:伏击自己兄弟的人和潜入毒品加工厂杀掉乃猜的人,竟然是同一个人!
这个发现让杨启良震惊不已,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敌人远比想象中更为棘手。这个神秘男子究竟是谁?他为什么要对杨启良的家族下手?这些问题在杨启良的脑海中不断盘旋,他决定不惜一切代价找出这个幕后黑手。
再结合之前白头帮的覆灭,杨启良心中的愤怒和恐惧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他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白头帮是他多年来苦心经营的势力,如今却在一夜之间土崩瓦解。而这一切,都与那个神秘的“我”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
杨启良越想越气,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极大的侮辱和挑衅。于是,他毫不犹豫地再次拨通了“狮王”西斯的电话,想要从他那里得到一些支持和解释。
电话接通后,杨启良像一头发怒的雄狮一样,对着西斯咆哮起来。他将自己的不满、委屈和恐惧一股脑儿地倾泻而出,要求西斯立刻前来帮他解决掉“我”这个心腹大患。
然而,面对杨启良近乎歇斯底里的怒吼,西斯却表现得异常冷静。他没有被杨启良的情绪所左右,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人已经在去金三角的路上了,他们会联系你。”然后,便毫不犹豫地挂断了电话。
西斯的冷漠让杨启良感到一阵心寒,他原本以为西斯会对他的遭遇表示同情,或者至少会给他一些实质性的帮助。但现在看来,西斯似乎并不在意他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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