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军刺招式的间隙,我的双手快如闪电,狠如猛虎般左右开弓,将身上一把把的飞刀如同子弹般快速而又精准的命中目标。有些飞刀仿佛有了生命一般,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寒光,以不同的轨迹射向目标,然后准确的命中那些木头人的要害。而其他的那些小孩,全都一脸惊诧的看着我,好像是对我的飞刀技艺感到十分的惊讶和崇拜!
这次我没有头疼欲裂的感觉,没有浑身燥热,反而是十分的清醒和冷静。我以为我会在这些画面中找到我自己的身份,但是我没有!除了看清楚自己和那些孩子都赤裸着上身,打着赤脚,只是穿着一条脏兮兮的四角裤衩以外,其他的没有半点的线索。而那些招式和动作,好像原本就根深蒂固的刻在我的记忆里和血液里,根本就不用我刻意的去学习,随便就信手拈来的感觉。我知道,这是我记忆的一部分,我心中更加欣喜若狂,因为我的记忆在渐渐恢复,这对于我来说是好事。
我缓缓地将手中紧握的军刺和飞刀放在地上,仿佛它们是无比珍贵的宝物一般。然后,我慢慢地抬起头,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那清新的空气充满我的胸膛,以此来平复我此刻内心汹涌澎湃的激动之情。
我深知,这一次能够如此迅速地做出反应,完全得益于我多年来坚持不懈的训练。那些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艰苦磨练,早已将各种应对危险的技巧深深烙印在了我的血液之中,融入到了我的骨髓之内。如今,当面临危机时,这些技能就如同条件反射般自然而然地展现出来,成为了我保护自己的有力武器。
然而,就在这时,连我自己都未曾察觉到,一股难以抑制的躁动正在我的心底悄然蔓延开来。这种躁动并非源自于外界的威胁或压力,而是源于我记忆逐渐恢复所带来的兴奋与期待。尤其是对于军刺和飞刀的运用能力,我迫切地想要验证一下,看看是否真如我所期望的那样完美无缺。
经过一番深思熟虑后,我终于下定决心。明日清晨,我便要假借进山捕猎之名,亲自去一试身手,检验一下我今日刚刚恢复的关于军刺和飞刀的记忆究竟有多么精准可靠。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愈发激动起来,但同时又保持着一份冷静与谨慎。
随后,我转身走向一旁一直默默关注着我的孟老头,将我明天打算进山捕猎的想法如实告诉了他。孟老头听完后,并没有表示出任何反对之意。他心里很清楚,以我的性格和实力,一旦下定了决心,就很难被他人轻易改变。况且,他也明白自己根本找不到合适的理由来阻止我。就算这次能勉强拦下,也无法阻挡住我下一次的行动。所以,他只是语重心长地叮嘱我一定要多加小心,并且务必做到早去早回。
见孟老头如此通情达理,我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激之情。连忙点头应承下来,表示一定会听从他的劝告。接着,我又迈步走进厨房,找到了正在忙碌的玉珠,同样向她说明了我明天的计划。玉珠听后,眼中闪过一丝担忧之色,但最终还是选择相信我的能力,轻声嘱咐我千万要注意安全。得到玉珠的支持后,我这才放心地返回洞中,准备好好休息一晚,养精蓄锐迎接第二天的挑战。
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刚刚洒向大地的时候,孟老头和玉珠仍沉浸在甜美的梦乡之中,丝毫没有要醒来的迹象。而此时的我却已经悄悄地起身,准备开始新一天的征程。
我如同往常一般,熟练地戴上了那副由玉珠亲手为我精心缝制的面罩。这面罩不仅能够保护我的面容免受树枝荆棘的划伤,更成为了我独特形象的一部分。而下身则穿着一条由兽皮缝制而成的短裤衩,除此之外,身体的其他部位皆赤裸着,仿佛森林深处传说中的野人一般。然而,与那些野人有所不同的是,我的双脚穿上了一双孟老头悉心教导我制作而成的草鞋。这双草鞋可是花费了不少功夫呢,它们采用了山里野兽的皮筋以及柔韧的麻草编织而成,穿起来既舒适又结实耐用。
接着,我小心翼翼地将心爱的飞刀连同精致的刀套一同系在了右侧大腿之上。那刀套简直与我的大腿完美贴合,仿佛它原本就是专门为我量身打造的一般。然后,我又把锋利无比的柴刀连同坚固的刀匣一起紧紧地系在了腰间,并顺手将尖锐的军刺也稳稳地插在了那里。一切就绪后,我拿起了那柄由山中历经岁月洗礼的老竹制成的竹弓,还有一捆用竹子削制而成的箭矢。这些可都是我平日里外出打猎时必不可少的得力工具啊!
我小心翼翼地将那瓶平日里孟老头精心配制的草药药水倾倒出来,均匀地涂抹在自己的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之上。这些药水可是我们深入山林时必不可少的秘密武器啊!要知道,在那茫茫大山之中,到处都潜伏着各种各样的蛇虫鼠蚁,它们无孔不入,稍不留神便会给我们带来致命的威胁。如果没有提前做好充足的防范措施,那么我们随时都有可能命丧这片神秘的森林。
尤其是在那广袤无垠的热带雨林里,更是存在着一种被人们称为“山蚂蝗”的可怕生物。这种“山蚂蝗”还有一个学名叫做山蛭,它们通常喜欢隐匿在山区的山溪旁边、茂密的竹林深处以及地势低洼的地带。有时候,它们还会躲藏在那些看似毫不起眼的潮湿石块下面、腐朽的木头内部、干燥的牛粪堆里、繁茂的草丛底部甚至是细微的土壤裂缝当中。
与常见的水蛭相似,山蚂蝗也是以吸食动物的血液来维持自身生命活动的。光是听到这个特性,就让人不禁感到毛骨悚然。更恐怖的是,它们的种群数量极其庞大,而且对于周围环境中的气味异常敏感。哪怕相隔数米之遥,只要一嗅到其他动物散发出的气息,它们就能迅速地跳跃过去,并紧紧地附着在目标动物的身体表面开始疯狂吸血。直到它们吸得饱饱的,再也无法容纳更多鲜血的时候,才会心满意足地从宿主身上掉落下来。如此一来,实在是令人难以防备,因此大家对这种山蚂蝗可谓是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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