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卿月被安置在南宫璃庄园内一个独立的房间。
说是房间,更像一个华美的牢笼。厚重的窗帘隔绝了外界,空气里弥漫着与南宫璃身上相似的、甜腻中带着昏沉感的熏香。
她被要求换上了一条丝质吊带睡裙,布料柔软贴肤,勾勒出起伏的曲线,长度仅堪堪遮住大腿根。
脚踝上的细链换成了更精致却也更加牢固的银链,走动间发出细碎的声响,提醒着她的身份。
南宫璃似乎并不急于对她做什么,更像是在享受这种逐步蚕食她心理防线的过程。
他偶尔会来,有时只是坐在那里,用那种带着审视与玩味的目光看着她,仿佛在观察笼中鸟雀的动静;
有时则会下达一些看似随意,实则充满暗示的命令。
比如现在。
房间的门被推开,南宫璃走了进来,身后跟着一个穿着白色制服、面无表情的中年女人,手里提着一个医疗箱。
南宫璃随意地在房间中央的丝绒扶手椅上坐下,双腿交叠,指尖夹着一支未点燃的雪茄。
他看向站在床边,穿着单薄睡裙的冷卿月,语气平淡地吩咐:“检查一下。”
冷卿月的心微微下沉,面上却适时地流露出困惑与一丝不安。
目光怯怯地看向那个中年女人,又看向南宫璃,声音微颤:“南宫先生……检查什么?”
南宫璃扯了扯嘴角,那笑意并未到达眼底:“看看我的小乖,是不是像拍卖师说的那样……完美无瑕。”
他顿了顿,补充道,“身体是否健康,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痕迹。”
这话语里的含义再明显不过,他要确认她是否“未经人事”,是否是一件真正“干净”的藏品。
冷卿月垂下眼睫,掩去眸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她交握在身前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显露出内心的挣扎与屈辱。
这是生理性的反应,源于这具身体对即将到来的、侵犯性行为的本能抗拒。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哭闹,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微微侧过身,避开了南宫璃直白的目光。
睡裙柔软的布料随着她的动作贴附在腰臀,勾勒出惊心动魄的弧度。
那中年女人走上前,声音刻板:“请躺到床上,女士。”
冷卿月依言,缓慢地走到床边,躺下。
丝绒床垫微微下陷。
她闭上眼,长长的睫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阴影,胸口随着呼吸轻轻起伏。
她能感觉到中年女人戴上了冰凉的手套,酒精棉球擦拭皮肤的触感带来一阵战栗。
南宫璃就坐在不远处,静静地看着。
他没有错过她任何一丝细微的反应——那瞬间绷紧的脚背,无意识咬住的下唇,以及尽管闭着眼,眼皮下眼珠的轻微转动。
她在忍耐,在极力维持着表面的平静。
这个过程并不长,但对身处其间的人来说,每一秒都显得格外漫长。
中年女人动作熟练而机械,记录着数据,最后用毫无波澜的声音汇报:“先生,检查完毕。身体健康,符合描述。”
南宫璃挥了挥手,中年女人便提着箱子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
南宫璃站起身,走到床边。
阴影笼罩下来。他没有立刻说话,只是俯视着依旧闭着眼,仿佛不愿面对现实的冷卿月。
他伸出手,指尖轻轻拂过她散落在枕边的发丝,然后顺着她的脸颊轮廓,滑到下颌,迫使她不得不睁开眼。
那双清凌凌的眸子此刻蒙着一层水光,不是因为羞怯,而是生理性应激产生的湿润。
她看着他,眼神里带着一种被冒犯后的沉寂,以及一丝不易察觉的……疏离。
“很好。”南宫璃拇指摩挲着她的下颌皮肤,语气听不出喜怒,“看来拍卖行没有夸大其词。”
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流连,从那纤细的脖颈到睡裙下若隐若现的起伏,最后回到她脸上。
“记住这种感觉,小乖。你的身体,从里到外,都属于我,我需要确认我的所有物,保持它应有的价值。”
他的话语直白而残忍,带着上位者对待物品的理所当然。
冷卿月与他对视着,没有避开他极具侵略性的目光。几秒后,她极轻地应了一声:“……是,南宫先生。”
声音依旧带着微哑,是方才紧绷后残留的痕迹。
南宫璃似乎满意了,他低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一个轻如羽毛的吻,带着不容置疑的占有意味。
“好好休息。”他直起身,整理了一下睡袍,“明天,带你去见见其他人。”
他转身离开,银链随着他的脚步发出轻微的拖曳声。
门被关上,房间里重归寂静。冷卿月依旧躺在床上,没有动。
她缓缓抬起手,用手背擦了擦额头被亲吻过的地方,眼神清明冷静,哪里还有半分刚才的脆弱与屈从。
【宿主大人!这个南宫璃太可恶了!(╥﹏╥)】008的声音带着气愤。
冷卿月坐起身,目光扫过这个华丽的牢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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