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生看着她微微颤动的睫毛和那截白皙的脖颈,喉结滚动了一下,眼底暗流涌动。
他低笑一声,收回手,语气带着几分宠溺般的纵容:“罢了,本世子最是怜香惜玉,助你之事,我自会斟酌。至于谢礼……”
他目光在她唇上流转一瞬,终究没有更进一步,只道,“待你成了花魁,再说不迟。”
他并非毫无欲望,但他更享受这种“投资”与“等待”的过程,享受看着美丽的猎物在自己的注视下逐渐绽放。
送走白璟生,冷卿月刚松了口气,姚若便来报,谢折玉派人送来了一本关于上古乐舞的珍贵典籍,并附言:
“闻姑娘有意祭典献艺,偶得此籍,或有所助。”
时机掐得如此之准,冷卿月心中凛然。
谢折玉的消息网果然灵通,他不出面,却用这种不着痕迹的方式提供帮助,既示了好,又维持了超然的姿态,让她欠下人情,却无法轻易偿还。
这种温和的、无处不在的渗透,比白璟生明码标价式的暧昧更让人心惊。
她收下典籍,心中对谢折玉的警惕又深一层。
然而,最大的变数,依旧是楚明烛。
祭典前五天,冷卿月最后一次去墨韵堂旁边的乐师处合练,回来时已是夜幕低垂。
经过那片熟悉的荷塘时,一道玄色身影如同鬼魅般,无声无息地拦在了回廊中央。
楚明烛。
他负手而立,身姿挺拔如松,玄衣几乎与夜色融为一体,只有那双眸子,在昏暗的灯笼光下,亮得惊人,如同盯紧了猎物的鹰隼。
冷卿月脚步一顿,心脏骤然收紧。她下意识地后退半步,握紧了袖中的手。
“王爷。”她垂下眼睑,试图掩饰瞬间的慌乱。
楚明烛没有说话,只是迈步,一步步向她逼近。
他走得很慢,却带着千钧之力,每一步都仿佛踏在她的心尖上。
强大的压迫感随着他的靠近而弥漫开来,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直到两人之间只剩下一拳的距离,他才停下。
他低下头,目光如同实质,沉甸甸地落在她身上,仿佛能穿透衣衫,看清她内里的每一丝战栗。
“百花祭。”他开口,声音低沉,不带丝毫情绪,却比责问更令人心惊,“你准备跳给多少人看?”
“……祭典献艺,观者自然众多。”冷卿月强迫自己抬头,与他对视,尽管指尖都在发颤。
他这个问题,带着一种隐晦的、令人不安的占有意味。
楚明烛静默地看了她片刻,那目光深不见底,仿佛在评估一件即将公开展示的藏品。
忽然,他伸出手,并非粗暴地钳制,而是用指尖,极其轻缓地拂过她因练习而略显松散、垂落颊边的一缕发丝,将其别到她耳后。
他的指尖冰凉,动作看似轻柔,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掌控力。
那短暂的接触,让冷卿月耳后的肌肤瞬间起了一层细栗。
“记住你现在的身份,”他收回手,声音依旧平淡,却字字敲打在冷卿月的心上,“也记住,是谁允许你,站上那个位置的。”
他的话语没有明确的威胁词汇,却比任何恐吓都更让人胆寒。
他在提醒她,她的“机会”某种程度上源于他的默许甚至推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在他的注视之下。
“跳得好,”他略略倾身,距离近得能让她看清他眼底深处那片冰冷的、毫无波澜的深潭,气息拂过她的额发,“或许,你能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有说赏什么,但这模糊的承诺背后,是更深不可测的图谋。
“若跳得不好……”他顿了顿,没有说完,只是那未尽的意味,如同寒冰,瞬间冻结了周围的空气。
他不再多言,深深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复杂难辨,有审视,有警告,或许还有一丝极淡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期待。
随即,他转身,玄色身影如同来时一样,无声地融入夜色,消失不见。
冷卿月独自站在原地,夜风吹过,她只觉得被他指尖拂过的耳后那片肌肤,冰凉刺骨,而他话语中隐含的掌控与威胁,更让她心底发寒。
楚明烛的“关注”如同一把双刃剑,既能成为她最大的助力,也可能在她即将登顶之时,将她推入万丈深渊。
她抚摸着那仿佛还残留着他冰冷触感的耳后,眼神逐渐变得冰冷而坚定。
无论如何,百花祭的舞台,她必须站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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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朱雀大街,万人空巷。
百花神女祭是京中盛事,既是祈求花神庇佑的古老仪式,也是各青楼行首暗中较量、展示实力的舞台。
长长的巡游队伍蜿蜒前行,花车华丽,鼓乐喧天。
来自各大青楼的姑娘们盛装打扮,向道路两旁翘首以盼的民众抛洒花瓣,展示才艺,引得喝彩声阵阵。
醉仙楼的队伍位于中段,凝香等人的花车装饰得富丽堂皇,她本人更是跳了一支极尽妍态的胡旋舞。
裙摆飞扬,金铃脆响,赢得了不少追捧的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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