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个没完成驯化。”女声回答，江初芳浑身一颤——是梅子溪的声音，但比她记忆中低沉沙哑，“再给我两天时间。”
“红蝶，你越来越心软了。”男人冷笑，“别忘了你是怎么上位的。”
江初芳冒险从门缝中窥视。里面是一个改造过的办公室，阿杰靠在桌边，西装革履，小指上的黑曜石戒指在灯光下泛着冷光。梅子溪站在他对面，穿着那件熟悉的红裙子，长发盘起，妆容精致得近乎妖艳。
最令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神——冷漠、空洞，像两颗玻璃珠子。这与江初芳记忆中那个爱笑爱闹的闺蜜判若两人。
“我当然记得。”梅子溪机械地回答，”我会处理好最后那个。”
阿杰满意地点头，突然伸手抚摸梅子溪的脸颊：“这才是我的好蝴蝶。”他的手指下滑到她的脖颈，那里戴着一个银色项圈，坠着一只红宝石蝴蝶，“今晚的入会仪式准备好了吗？”
“一切就绪。三个新人，两个自愿，一个需要...特别说服。”
江初芳胃部绞痛。她不敢相信自己的闺蜜竟然参与这种勾当，还如此冷静地讨论着毁掉其他女孩的人生。
阿杰和梅子溪向另一个门口走去。江初芳等脚步声消失后，轻轻推开门。办公室墙上贴满了照片——全是年轻女性的证件照，有些被打上了红叉。江初芳惊恐地发现，自己的照片也在其中，标记是“备选A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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