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方面呢？”李毅追问。
“传统儒家思想在战乱中失去权威，宗教提供了新的价值体系。”第三位研究员答道，“尤其是佛教的因果轮回、报应观念，给了苦难民众心理慰藉。”
“还有就是制度漏洞。”张宇忽然插话，“很多地方官员与寺庙勾结，从中牟利，形成了一个庞大的灰色利益链。”
众人纷纷点头。
“所以我们必须找到限制宗教势力的方法。”李毅总结道，“不能让它成为腐败的温床，也不能让它操控国家命运。”
“具体建议有哪些？”有人问。
“第一，明确宗教与政治的界限，禁止宗教人士直接参与政务。”李毅翻开资料，“第二，规范寺庙财产管理，防止土地兼并过度集中。”
“第三，建立独立的监督机制。”张宇补充，“就像现在的审计机构一样，定期审查宗教团体的财务状况。”
“第四，鼓励多元信仰共存。”李毅继续说道，“避免某一宗教独大，从而形成垄断。”
会议室陷入短暂沉默。
“听起来像是现代治理理念。”有人苦笑，“但这些想法，在那个时代能被接受吗？”
李毅望向窗外，乌云压顶，风雨欲来。
“能不能被接受，不在于我们说了什么，而在于他们愿不愿意听。”他说，“我们能做的，就是把问题摆出来，让他们自己去思考。”
就在这时，张宇忽然站起身，手里拿着一本泛黄的手稿。
“你们看这个。”他指着上面模糊的字迹，“我发现它藏在一堆古籍里，内容虽然残缺，但提到了一个神秘的组织，专门对抗宗教干预朝政……”
李毅接过手稿，眯眼细看。
“墨门余脉……”他喃喃道，“看来，历史的真相远比我们想象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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