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菲刚说完过渡,就转身往后台招手,声音里带着雀跃:
“接下来这首《篾上江南》,可是咱专门为老王的竹编手艺写的——青衣姐的戏腔要唱‘千年篾韵’,老薛的说唱要讲‘下午学编竹蜻蜓的糗事’,连伴奏里都混了竹篾摩擦的沙沙声,大伙仔细听!”
话落,伴奏突然起了——不是常见的乐器声,先是一阵“沙沙”的轻响,郑楚声手里捏着几片竹篾轻轻摩擦,模拟老王破篾的动静;
接着白冰心的竹笛穿进来,笛音里裹着竹香,曾青衣缓步走到台中央,水袖一垂,戏腔陡然落进夜色里:
“老篾刀 破篾如裁云 竹丝细 缠成水乡魂
三载功 磨得指尖稳 一匾盛着江南春”
她的唱腔醇厚,尾音绕着戏台转了圈,台下突然有人喊:“这是老王的破篾刀!我下午见他用过!”
循声看去,竟是竹编村老王的邻居张阿姨,手里还举着个竹编小筐,“我特意来听这首!老王在家编竹匾呢,让我带话‘谢谢你们把竹编唱成歌’!”
没等戏腔余韵散完,老薛抱着尤克里里跳上台,脚踩着重节奏,说唱瞬间接档,语气里满是接地气的憨劲:
“下午学编竹蜻蜓,指尖磨出小印子
老王说‘破篾要匀,别像你拍照片似的慌’
竹丝绕了三圈半,编出个‘四不像’
迪丽笑我手太笨,她的蜻蜓能飞晃”
唱到“编出个四不像”时,老薛还故意皱着眉,模仿下午编竹编时的窘迫样,台下瞬间笑炸——
有观众举着手机喊:“我下午拍着你编竹编了!确实像‘四不像’!”
老薛也不恼,指着台下打趣:“那你也来学!保证你编的还不如我!”
副歌部分,曾青衣的戏腔和老薛的说唱突然叠在一起:
“篾上走 针脚密 织进乌镇的晨曦(老薛:竹匾盛着酱鸭香,竹篮装着桂花蜜)
千年艺 别忘记 指尖牵着传承的线(老薛:下次来学编竹席,我要当老王的徒弟)”
郑楚声的吉他轻轻加了段轻快旋律,迪丽从后台跑出来,举着下午编的竹蜻蜓晃了晃,台下的小孩们立马跟着喊:“我也要竹蜻蜓!”
就在这时,台下突然热闹起来——穿汉服的姑娘扫码后,举着手机屏幕往台上晃,嗓门亮得盖过伴奏:“200块打赏!支持原创!也支持老王的竹编!”
紧接着,张阿姨也凑到打赏码前,扫完码举着付款记录喊:“我替老王也打一份!谢谢你们让更多人知道竹编!”
更热闹的是后排的亲子游客,小男孩拽着妈妈的手扫了码,举着刚买的竹编小灯笼喊:“我要支持竹编歌!以后我也要学编竹蜻蜓!”
他妈妈笑着补充:“明天就带他去竹编村找老王拜师!”
老薛看见这幕,突然对着台下喊:“张阿姨!替我们给老王带句话——这打赏的钱,我们分一半给竹编村,帮着买些老篾刀!”
台下瞬间爆发出更响的掌声,有人喊:“这钱花得值!既听了歌,又帮了非遗!”
直播间的弹幕早被“双向奔赴”刷屏:
“!!!把竹编写进歌里就算了,还把打赏的钱给竹编村,这波太暖了!”
“老薛的说唱太真实了!下午编竹蜻蜓磨手的细节,听着就像在眼前!”
“张阿姨来捧场还替老王打赏,这就是乌镇的烟火气吧!歌里有传承,台下有支持!”
“刚截了小男孩举灯笼喊支持的图!这就是传承的种子啊!”
唱到最后一句“篾上江南,线牵千年”时,曾青衣的戏腔轻轻收尾,老薛举着手里的竹篾晃了晃,对着台下鞠了一躬:
“其实这歌不是我们唱得好,是老王的竹编太有味道——下次再来乌镇,大伙别光听演唱会,也去竹编村看看,摸一摸老篾刀,编个小竹篮,才算真的懂乌镇。”
张阿姨在台下使劲点头,举着竹编小筐喊:“我在竹编村等你们!老王还会教编竹席呢!”
台下的观众跟着起哄:“我们也去!”戏台上的灯笼晃着暖光,河面上的风裹着歌声和竹香,把“传承”两个字,轻轻落在了每个人心里。
田幂接过话筒时,戏台周围的晚风突然软了些。
她望着台下晃动的灯影,声音里裹着点温柔的铺垫:“刚唱完竹编的烟火气,现在该聊点心里的小柔软——接下来这首《后来》,是楚声专门为梓琪写的‘时光歌’,当年她卡壳写不出的旋律,今天终于能完整唱给大伙听了,掌声有请梓琪!”
伴奏响起前,梓琪从后台走出来,手里悄悄捏着个小物件——是下午跟老王学编的竹编星星挂坠,绳尾还系着郑楚声帮她补的小结。
她站在戏台中央,指尖轻轻蹭过话筒,等郑楚声的吉他弹出第一个音符,才慢慢开口,声音里带着点初遇般的轻颤:
“后来我总算学会了如何去爱,可惜你早已远去消失在人海”
第一句刚落,台下就静了半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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