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只是为了真相。”李信握紧掌心血纹,“更是为了不让它变成别人的祭品。”
小满抬起头,声音虽轻却坚定:“那我们就把它守住。”这一刻,她的颤抖停了,目光第一次有了锋芒。
小满突然抬头:“他们停了。”
“谁?”
“外面的人。”她指向窟门,“光不走了,停在十米外,好像在等什么。”
三人静了下来。
远处山道上,几个模糊人影立在夜色里,没有靠近,也没有离开。像是在守,又像是在监听。
李信把速写本塞进内袋,贴身收好。他摸了摸父亲笔记,那页《招魂》还在发光,虽然亮度弱了,但每一次脉动都像在回应地底的钟声。他知道,这场较量才刚开始。
“接下来怎么办?”小满问。
“等一个机会。”李信盯着北壁那片斑驳的颜料,“让他们先动手。”
莫离点头,重新握住短剑。剑柄微热,像是感应到了什么。
小满蜷在石台上,手指又开始无意识地划地面。这一次,她划出的痕迹不再是杂乱的线条。而是一把小小的剑形,剑尖直指地底深处。李信低头看去,发现那划痕边缘泛着极淡的紫光,和陨铁粉的颜色一模一样。
忽然,那剑形痕迹紫光暴涨,嗡鸣一声,如同共鸣。与此同时,地底传来更强烈的震动,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苏醒。李信怀中的速写本骤然发烫,纸上的字迹隐隐闪烁,竟浮现出一行从未写下的新句:“龙雀未衔日,封魄将自启。”
小满刻的剑形痕迹突然爆出紫光,嗡鸣声震得石屑簌簌往下掉。李信怀中的速写本自己翻开,纸上的“龙雀未衔日”五个字飘起来,化成无数青铜碎片。这些碎片和窟外夜市里的假文物产生共振,所有铜器同时发出哀鸣。倒计时突然加速,血色数字“00:01”刺进每个人瞳孔。与此同时,地底传来铁链断裂声——和飞机上小满听到的,一模一样。
地底传来的铁链断裂声突然变得清晰可辨,和飞机上小满听到的幻象完全重合。窟顶裂缝中涌出的“玄金”液体在此刻凝固成链状,每节环扣上都刻着《考工记》残句。当倒计时归零的瞬间,所有铁链同时绷直,组成一把横贯洞窟的巨型钥匙,齿槽与莫离胸前的星纹完美咬合。
“封魄将自启...”李信看着速写本上浮现的新行小字,“不是我们开启封印,是封印在选我们。”洞外突然传来编钟与电子音混合的提示声:“三危山封印,剩余破解时间——00: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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