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天总司令部,赵振看着陈峰的回电,微微颔首。陈峰的反应速度和补救措施还算及时,没有在关键问题上掉链子。他转向一旁的参谋长:“命令,第四航空师全部作战飞机,立即做好转场准备。师属第一、第二飞行大队,携带必要地勤和保障人员,先行启程,在鲁东基地完成中转补给后,直飞上海,进驻龙华、虹桥机场,归陈峰节制,负责上海及周边空域警戒与制空权争夺。其余飞行大队及轰炸机部队,在鲁东待命,随时准备增援。”
命令迅速下达。北方的天空,即将有更多的“野马”和“斯图卡”南下,为上海新生的秩序撑起一把空中保护伞。
与此同时,经历了昨夜血与火洗礼的上海街头,呈现出一种怪异的冷清。往日的喧嚣与混乱被一种紧绷的寂静取代。那些曾经在街角巷尾晃悠、收取“保护费”、欺行霸市的帮派分子和地痞流氓,要么变成了江边或街头一具具开始僵硬的尸体,要么就躲藏在肮脏的角落里,瑟瑟发抖,连大气都不敢出。近卫师毫不留情、当街处决的雷霆手段,比任何法律告示都更具威慑力。
只有一些实在穷得揭不开锅的底层百姓,为了糊口,不得不战战兢兢地走出家门,试图寻找些零工,或者变卖家中最后一点不值钱的东西。街道上行人稀少,且大多行色匆匆,目光躲闪。
一位头发花白、衣衫打满补丁的大娘,挎着一个破旧的竹篮,步履蹒跚地从菜市场方向走来。篮子里躺着几个干瘦的白萝卜,这是她能买到的最便宜的蔬菜了。家境贫寒,又不像乡下好歹有几分薄田或能挖点野菜,城里的日子更难熬,只能买点最贱的白萝卜回去腌成咸菜,对付着过活。
她眼神不太好,腿脚也不灵便,过马路时有些迟缓。就在这时,一阵刺耳的喇叭声和引擎轰鸣声从侧面传来!一辆黑色的福特轿车以不合时宜的速度拐过街角,司机似乎根本没注意到前方有人,或者说根本不在意。
“砰!”
一声闷响。轿车的前保险杠结结实实地撞在了大娘身上,把她连人带篮子撞倒在地,萝卜滚了一地。大娘疼得呻吟起来,篮子也摔破了。
轿车“吱呀”一声停下。车门打开,一个穿着花哨西装、满脸横肉、酒气熏天的美国人——我们姑且叫他约翰——摇摇晃晃地下了车。他非但没有丝毫歉意或慌张,反而因为自己的车被“挡了路”而勃然大怒,满脸通红地冲着倒在地上的大娘用英语夹杂着生硬的中文骂道:
“混蛋!黄皮猪!没长眼睛吗?!撞坏我的车你赔得起吗?!” 他一边骂,一边竟然捋起袖子,看样子还想上前踹打蜷缩在地上的老人。
这一幕,恰好被一队正在附近巡逻的近卫师士兵尽收眼底。带队的是一个面容冷峻的排长。看着那个美国佬不仅撞了人,还要行凶,排长的眼神瞬间变得比西伯利亚的寒冰还要冷。
就在约翰骂骂咧咧,抬起脚准备踹向大娘的瞬间——
“嗖!”“啪!”
一道黑影带着风声掠过!一根坚硬的制式军棍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第一棍狠狠砸在约翰的后脑勺上,打得他一个趔趄,眼冒金星,骂声戛然而止。
“砰!”
第二棍紧随而至,精准地横抽在他满是酒气的嘴上!几颗带血的牙齿混合着惨叫飞了出来。
“咔嚓!”
第三棍带着更大的力量,横扫在他支撑腿的膝盖侧后方!清晰的骨裂声响起,约翰惨嚎一声,单腿跪倒在地,彻底失去了行动能力。
这一切发生得太快,从约翰下车到变成跪地吐血的惨状,不过几秒钟。周围零星的行人和远处胆大窥探的窗户后面,所有人都看懵了。这些北方军……连洋人都敢打?!还打得这么狠?!
后续的士兵已经迅速上前,两人小心地将痛苦呻吟、惊魂未定的大娘扶起,大娘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什么,却因为疼痛和惊吓发不出完整的声音。士兵们不由分说,立刻用随身携带的简易担架将她抬起。
“送医院!快!” 排长简短下令。两名士兵抬起担架,快步向最近的、已被控制的医院跑去。
这时,被打懵的约翰稍微缓过点劲,剧痛和巨大的羞辱感让他失去了理智,他吐着血沫,用漏风的嘴含糊不清地叫嚣起来,试图搬出身份恐吓:“You… you dare… I am American! US citizen! My father is… consulate… you will pay!(你……你们敢……我是美国人!美国公民!我父亲是……领事馆的……你们要付出代价!)”
他这不叫嚣还好,一叫嚣,仿佛点燃了某个开关。
本来只是负责动手的那名战士在盯着他,周围其他几名近卫师士兵听到他还在喷粪,眼神一冷,几乎不约而同地围了上来。
接下来的场面,就不那么“文明”了。一群训练有素、下手精准的士兵,开始对跪在地上、毫无还手之力的约翰进行“圈踢”。军靴重重地踢在他的肋骨、腹部、后背,每一脚都带着压抑的怒火和对这种洋垃圾的极度厌恶。约翰的惨叫声很快变成了呜咽和求饶,西装被踩得满是泥土和鞋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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