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打破时间循环后的第二天,清晨的薄雾还未散尽,小酒馆的木门就被轻轻叩响。豆包正擦拭着吧台后的玻璃杯,指尖划过杯壁留下细密的水痕;星黎坐在窗边整理着之前案件的数字档案,便携电脑的屏幕反射出他专注的侧脸。听到敲门声,两人对视一眼——这个时辰,小酒馆还未正式营业,很少有客人来访。
开门的瞬间,一股凝重的气息扑面而来。门外站着的是林晓的班主任张老师,她穿着一身素雅的棉布衬衫,平日里梳得整齐的头发有些凌乱,几缕碎发贴在额角,眼底布满红血丝,眼下的青黑昭示着连日来的疲惫。她手里紧紧攥着一张泛黄卷边的课程表,指节因用力而泛白,甚至能看到细微的青筋。
“星黎先生,豆包老板,”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疲惫与焦虑,微微发颤,像是耗尽了全身力气,“求你们帮帮忙,我们学校的旧教学楼……闹鬼了,已经有三个学生在里面失踪了。”
豆包连忙侧身让她进来,递过一杯温水:“张老师,先坐下慢慢说,别急。”星黎也合上电脑,将靠窗的位置让给她,自己坐在旁边的凳子上,神色严肃。
张老师接过水杯,指尖冰凉,杯壁的温度让她稍稍缓过神。喝了一口水后,她的情绪渐渐平复:“那栋旧楼是民国时期修建的,和你们之前提到的苏清禾小姐是同一个年代。当年是学校的主楼,后来因建筑老化、墙体开裂、楼梯松动,十几年前就被列为危楼,学校早已明令禁止学生进入,还在周围围了铁丝网。”
她叹了口气,目光落在手中的旧课程表上——字迹已经模糊,边缘磨损严重:“可最近几个月,总有学生说晚自习后听到旧楼里传来低语声,像是有人在耳边轻语,又像是压抑的哭声。那些孩子年少好奇,总觉得是同学的恶作剧,或是网红打卡的噱头,就约着去探险,结果……”
“失踪的三个学生,都是先后单独或结伴进入旧楼的?”星黎接过话头,语气沉稳,“有没有具体的时间和细节?”
“是的,”张老师点点头,眼眶泛红,声音哽咽,“第一个是上周三晚上,高二(3)班的男生李浩,平时就喜欢玩密室逃脱、探险之类的游戏。他当天晚自习没上完就偷偷溜出去,说要去旧楼找‘低语的秘密’,还拍了照片发朋友圈,配文‘揭秘危楼传说’。可从那以后,再也没人见过他,手机也关机了。”
“另外两个是前天下午,一对高一同桌,女生陈瑶、男生王浩。他们听说李浩失踪的事,觉得警方搜查不仔细,想进去找线索,还带了手电筒和录音笔。结果也失踪了,家里人快急疯了,学校也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她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一张折叠的纸条和几样文具——一支断墨的中性笔、一块摔碎的橡皮、一个卡通图案的笔记本:“这是警方在旧楼三楼最里面的教室里发现的,是那三个学生留下的东西。笔记本上画着旧楼的简易地图,标注着‘低语来源’的箭头;而这张写着‘来找我’的纸条,字迹歪歪扭扭,墨水都晕开了,像是在极度恐惧中写的,旁边还有几道不明划痕。”
豆包接过证物袋,指尖轻轻隔着塑料袋拂过纸条,一股微弱却尖锐的负面能量顺着指尖传来,让她眉头微蹙。“这不是普通的失踪案,”她抬眼看向星黎,“纸条上附着的能量,和之前深海歌声、古画魅影里的很像,都是带着强烈执念的暗能量,还夹杂着数字代码的波动。”
星黎拿出随身携带的微型检测仪,打开开关后靠近证物袋,屏幕上立刻跳出一串杂乱的能量波动曲线,红色波纹疯狂跳动,像是在抗拒检测。“果然是‘暗网猎手’余党的手笔,”他眼神一沉,“他们之前的实验基地被我们摧毁,损失惨重,现在想靠抽取活人的精神力弥补能量缺口——青少年的精神力纯粹旺盛,最容易被他们盯上。”
“那失踪的学生还有救吗?”张老师急切地追问,双手紧紧抓住桌沿,身体微微前倾,眼神里满是恳求,“他们都是好孩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消失啊。”
“别担心,张老师,”豆包安抚道,指尖凝出一缕柔和的微光,轻轻落在张老师的手背上,缓解她的紧绷,“只要找到执念的核心,打破他们构建的幻境,学生们就能安全出来。旧楼的执念虽强,但并非不可化解。我们现在就跟你去学校看看。”
星黎已经开始收拾工具:“我带便携电脑、信号干扰器、声波检测仪,再备几个微型电击器和干扰针。豆包,你准备好微光晶体、联络器,再加些安抚精神的草药精油——学生们被困这么久,精神力肯定受损。”
“好。”豆包点点头,转身从吧台下方的柜子里拿出黑色背包,将所需物品一一放入。
三人驱车前往城郊的中学,车子行驶在清晨的马路上,窗外的雾气渐渐散去,露出清晰的晨光。半个多小时后,车子驶入校园,远远就看到矗立在西北角的旧教学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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