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小陈忽然说,“您看双生树的枝桠,是不是像您信里说的‘能捎东西的树’?”张奶奶凑近镜头,指尖轻轻碰了碰双生树的影像:“像,太像了。我们玉兰巷的老槐树,春天开槐花,夏天遮阴凉,秋天落槐叶,冬天挂雪——要是能跟双生树连在一起,该多好。”
下午我们玩起了“故事接龙”。小陈提议,她写地球的段落,我写星尘的段落,最后让两个片段在共享日记里“撞”出火花。她先写:“玉兰巷的槐树落了花,馄饨摊老板用花瓣煮了锅甜汤,说‘给小陈和她的外星朋友留着,等她们回来喝’。”
我接在下面:“星尘海的浪头卷来片槐花,星尘鲸把它含在嘴里,游到双生树下,给玉兰苗当肥料——苗儿抖了抖新叶,像在说‘谢谢馄饨摊的甜汤’。”
小陈看了笑得直拍腿,又添了段:“我家猫蹲在星尘石旁,对着里面的三趾兽哈气,结果被光蝶挠了尾巴,现在正委屈地舔毛呢。”
我正要接,三趾兽突然抢过笔,在纸上踩了个梅花印。那脚印歪歪扭扭,却像极了句完美的结尾——两个世界的小家伙,连“吵架”都透着跨世界的可爱。
“等等,”阿星忽然说,“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他指向星尘石——石面里,张奶奶正拿着画笔在画连环画。她画的是三趾兽和光蝶的故事:三趾兽的尾巴上绑着光蝶的翅膀,光蝶的翅膀上沾着槐花,背景是双生树和老槐树交织的枝桠。最后一页写着:“奶奶画的,不好看别笑。”
小陈把连环画贴在共享日记里,旁边加了行批注:“这是最棒的插画,比出版社的设计师画得有温度。”我则在空白处画了棵槐树,树枝一直伸到星尘海,枝头挂着光蝶形状的灯笼,灯笼里点着星尘草的荧光,照得整页纸都泛着暖黄的光。
傍晚时,光蝶又带来了张奶奶的惊喜——她把我讲的故事画成了彩页,三趾兽的尾绑着光蝶的翅膀,星尘鲸的背上还沾着槐花。小陈把连环画贴在共享日记里,旁边加了行批注:“这是最棒的插画,比出版社的设计师画得有温度。”
“奶奶,”小陈对着星尘石喊,“您看我们的日记!我们画了棵槐树,树枝一直伸到星尘海,枝头挂着光蝶灯笼!”
张奶奶凑近镜头,指尖轻轻碰了碰画里的槐树:“好,好,等你们回来,奶奶带你们去看真正的老槐树——它比画里的还高,还壮,春天开槐花时,整个巷子都是香的。”
星尘石里忽然传来馄饨摊老板的声音:“小陈啊,下次让光蝶捎点面粉来,我教星尘那边的朋友做槐花饼!”石面这头,阿星立刻举手:“我学!我学!”三趾兽也“嗷”了一声,像是也在凑热闹。
夜幕降临时,玉兰苗的花瓣上凝了层露水,一半是星尘世界的月光,一半是地球的晚风带来的潮气。小陈抱着共享日记坐在吊床上,我给她读新写的段落,三趾兽枕着她的腿打盹,光蝶们把张奶奶的连环画投影在双生树上,像在放一场温柔的露天电影。
“你说,”小陈突然抬头,“等玉兰苗长得和双生树一样高,是不是就能直接顺着树枝爬回玉兰巷了?”
我指着星尘石里的老槐树:“说不定那时候,张奶奶家的槐花,能直接落在星尘鲸的背上呢。”
远处的星尘海传来鲸鸣,像是在回应这个约定。光蝶们集体飞向夜空,翅膀上的槐花图案和星星融在一起,分不清哪是地球的花,哪是星尘的光。风里飘来槐花的甜香,混着星尘草的清冽,像两个世界的味道在夜空中交织、融合。
“快看!”阿星忽然指向天空——光蝶们的翅膀上,槐花图案正在慢慢变化,从黄灿灿的花瓣变成星尘海的蓝,又变成双生树的紫,最后定格成一片混合着地球与星尘的色彩,像极了两个世界交融的模样。
小陈轻轻合上共享日记,指尖抚过最后一页的槐树画:“奶奶说,等我们回去,要带我们去吃槐花饼,喝槐花甜汤,还要给我们看她年轻时写的信——你说,等玉兰苗长成大树的那天,我们能不能真的顺着树枝爬回玉兰巷?”
“能的,”我望着夜空中与星光交织的光蝶,“因为两个世界的距离,从来都不是问题——只要有光蝶捎信,有星尘石映影,有故事接龙,有连环画传情,再远的距离,也能变成一场温暖的相遇。”
三趾兽忽然“嗷”了一声,把脑袋往我怀里拱了拱。我低头看它,它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星空,眼瞳里映着光蝶的影子,像藏着整个星尘海的光。
“睡吧,”小陈轻轻拍着三趾兽的背,“明天我们还要给张奶奶讲新的故事呢——关于星尘海的鲸,关于双生树的信箱,关于两个世界的槐花,怎么开在同一片星空下。”
夜风轻轻吹过,带来星尘草的絮语和槐花的甜香。光蝶们依然在夜空中飞舞,翅膀上的图案像星星落进了花里,又像花飘到了星里。远处传来星尘鲸的鸣叫,低沉而温柔,像是在唱一首跨世界的摇篮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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