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
孙建国左手从怀里掏出砖块,右手摸出剪刀。
他盯着易中海下半身的位置。
键盘侠的思维在高速运转:位置、角度、力道。
第一次穿越的侦察兵经验在脑子里闪过:要害、出血量、如何让目标瞬间失去反抗能力但不死。
他左手砖块先下去,狠狠砸在易中海两腿之间!
“呃!”易中海身体猛弓起来,眼睛还没睁开,剧痛已经让他张大嘴。
就是现在。
孙建国右手剪刀顺着砖块砸出的位置,狠狠刺进去!不是捅,是旋,剪刀在体内旋转半圈,搅碎一切能搅碎的东西。
“啊!”凄厉的惨叫终于冲破喉咙。
一大妈惊醒了:“老易?怎么了?”
孙建国已经抽回剪刀,带出一股温热的液体。
他看都没看,翻身出窗,顺手把窗户拉上。
屋里传来一大妈的尖叫、易中海的哀嚎、还有混乱的碰撞声。
孙建国回到前院,在自家门前的雪地上蹭掉鞋底的血,然后快速回屋。
整个过程不到三分钟。
屋里,奶奶被惊醒了,虚弱地问:“建国…什么声儿?”
“中院好像出事了。”孙建国平静地说,把剪刀扔进水缸浸泡,砖块放回墙角麻袋。
他脱掉棉袄检查,只有袖口溅到两点血,用剪刀剪掉那块布,扔进炕洞。
“您睡吧,跟咱家没关系。”
他躺回炕上,听着中院渐渐沸腾的嘈杂声。
脚步声、喊叫声、傻柱的大嗓门:“一大爷!您怎么了?!快送医院!”
刘海中在吼:“怎么回事?有敌特搞破坏吗?”
阎埠贵的声音:“血!这么多血!快,快送医院!”
孙建国闭上眼睛。
他知道那一剪刀的效果,砖块先砸碎外部组织,剪刀旋搅破坏内部结构。
以1963年的医疗水平,易中海那玩意儿绝对保不住,而且会大出血。
送医及时能活命,但从此就是个太监。
“第一份利息。”孙建国在心里说。
……
门外传来拍门声:“孙家!醒醒!中院出事了,开全院大会!”
是阎埠贵的声音。
孙建国慢慢坐起来,脸上换上茫然和惊慌的表情,打开门:“阎老师?怎么了?我奶奶病着,刚睡着……”
阎埠贵眼镜片后的眼睛打量着他:“老易出事了!被人伤了!赶紧去中院,要排查可疑人员!”
“啊?”孙建国瞪大眼睛,“易师傅受伤了?严重吗?”
“别问了,快去!”
孙建国回屋套上棉袄,跟着阎埠贵往中院走。
路过月亮门时,他特意踩了踩地上的雪,刚才的脚印已经被后来的人踩乱了。
中院挤满了人。
傻柱背着易中海往外冲,一大妈哭天抢地跟着。
易中海裤裆处一片暗红,血还在滴。
刘海中站在院子中央,脸色铁青:“所有男同志留下!女同志回家!今晚这事太恶劣了,咱们院进了坏人!”
孙建国站在人群边缘,看着易中海被背出院子。
那张平时道貌岸然的脸现在扭曲惨白,嘴里发出断续的呻吟。
活该。
他在心里冷冷地说。
“建国,你刚才在哪?”刘海中突然看过来。
孙建国一脸无辜:“刘师傅,我在家睡觉啊。我奶奶病了,我得守着,晚上起夜喂了两次水。”
“有人证明吗?”
“我弟弟能证明。”孙建国指指身后,孙建军被吵醒了,拄着根棍子跟过来,脸色苍白。
刘海中盯着孙建国看了几秒,摆摆手:“行了,你先站一边。老阎,挨家挨户问,看谁家有异常!”
阎埠贵带着几个人去前院了。
孙建国低下头,嘴角微微勾起。
异常?他屋里那点布头和剪刀都在该在的地方。
水缸里的剪刀泡着,血早散了。炕洞里的布片烧了。鞋底的雪蹭干净了。
易中海被送到最近的医院时,已经失血过多休克。
值班医生剪开裤子,倒吸一口凉气。
“这…这是故意伤害!得报警!”
“先救人!”傻柱吼道。
手术做了三个小时。
天蒙蒙亮时,医生疲惫地走出来:“命保住了,但…生殖器完全损毁,只能切除。”
一大妈当场晕倒。
傻柱一拳砸在墙上:“谁干的?!我弄死他!”
消息传回四合院时,全院炸了。
派出所来了两个公安,勘查现场,询问情况。
但现场被破坏得太厉害,最早进去的傻柱、刘海中等人踩乱了所有痕迹。
后窗的插销开着,但冬天常有人开窗通风,不算异常。
走访邻居,没人看见可疑人员。
前院都说睡得死,没听见动静,这也是实话,孙建国动手时确实没弄出大响动。
公安做了笔录,定性为恶性伤害案件,但暂时没有线索。
上午十点,孙建国煮了棒子面粥,喂奶奶喝下半碗。
弟弟孙建军烧退了点,但肋骨疼得直冒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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