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用，褶皱无法抚平，似乎是刻在灵魂之上。
李清冉心中涌起一阵心疼。
不由自主，她弯下身子，将脸蛋靠近，嘴唇抿了抿，感受到呼吸拍打在她的脸上，她脸越发红润。
似乎是下定决心，终是要亲下去。
不断靠近，不断靠近，眼眸闭起，睫毛颤抖，似乎心怀惊慌。
这让她根本没有注意到杨宽已经睁开的双眼，正看着她，眼神平静。
杨宽伸出手，在李清冉脸蛋上刮了刮，女孩立刻惊醒，连忙站起身后退几步，脸蛋连带着耳朵红透了。
“这样不好。”
杨宽轻声说道。
闻言，李清冉一反常态的冷静下来，似乎下定决心。
“可我就想这样。”
杨宽眼神复杂，在他注视下，李清冉开始褪下自己衣衫，步履稳定的走向杨宽，似乎不容拒绝。
“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
李清冉轻声应答她知道，只有这样，天道才能容得下他，他才能活下去。
杨宽坚定摇头。
李清冉已经只穿着白荷肚兜，站在杨宽面前，全身的美好展示的淋漓尽致。
“我必须要回去。”
杨宽坐起身，一边醉醺醺说着，一边替李清冉整理好衣服，细致温柔，女孩没拒绝。
等一切都整理好，他替女孩理了理散落的碎发，然后轻笑，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成果。
然后，顺势倒下，昏睡过去。
看着杨宽的睡容，李清冉坐在床边盯着细细看，似乎少看一处细节，都会成为遗憾。
看久了，她忽然发现杨宽的眉间褶皱消散，嘴角勾起笑容，她忽然愣住了。
“想来，这是个美梦。”
李清冉站起身，为杨宽掖好被角，最后打量一眼，走出门，回过头。
“杨宽，再见。”
这次，她不想叫杨宽哥哥，也不准自己这么叫。
白赠在院中池塘边看着灵鱼，心道这内宗弟子的待遇真是够好的，这东西炖了吃，应该很补的。
灵鱼似有所感，溅起水花，甩尾游走。
这时，他抬起头，看见李清冉径直离开，他想打招呼，却忽然愣住了。
白赠在李师姐的脸上，看到了笑容，灿烂的笑容，他被那绝美的绽妍惊在当场。
“李师姐，你要走啦？”
反应过来，白赠相送，直到李清冉走出院落，踏剑远去，白赠还在心中回味。
师姐这种人也就只有杨师兄配得上，他心中嘀咕着。
摇摇头，回到院中，白赠抬头，看到杨师兄站在屋檐下，沉默中带着复杂。
？
白赠迷糊了，他俩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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