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水来了,歇会儿喝口热的!”小刘热情地给昏昏欲睡的监控员倒水。
趁着对方接水的瞬间,他的另一只手闪电般伸向控制台,将一枚伪装成钥匙扣的U盘插进了备用接口。
屏幕上,林晚星的画面仅仅闪烁了0.1秒。
这短暂的干扰,已足够将实时监控画面通过预设的加密线路,转接到了城西一处僻静的四合院里。
退休军法干部老孙正襟危坐,盯着面前一台改装过的电视机。
画面清晰地显示,就在林晚星低头答题时,她前排的一名考生,正偷偷将一个揉成团的纸条,从桌下递给更前面的人。
而那个新来的监考员恰好走过,脚步微微一顿,却仿佛什么都没看见,径直走了过去。
老孙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拿起桌上那部红色的保密电话,直接拨通了军区纪检委的专线。
“我是孙建国。”他声音不大,却字字千钧,“我要实名举报,77级医学补考A考点B区第三考场,存在有组织的集体舞弊行为。我,亲眼所见。”
与此同时,千里之外的边防指挥部。
陆擎苍的作战室内,烟雾缭绕。
阿木的紧急汇报通过加密线路传来:“报告部长,追踪器已进入西城区政府三号办公楼,407室。信号显示,它正在和一台大型静电设备连接,分析为……复印机!”
陆擎苍幽深的眸子里寒光一闪。
复制“答卷”?这是要伪造证据,来个死无对证!
他掐灭烟头,声音冷得像冰:“收网。”
命令下达,早已在外围布控的便衣突击队如猛虎下山,直扑407室。
门被撞开的瞬间,里面的孙科员正满头大汗地将一份写满拙劣答案的“林晚星考卷”往复印机里送。
人赃并获!
更惊人的是,在办公室的保险柜里,不仅搜出了为其他几名“关系户”准备的答案模板,还有一份被红头文件袋装着的《关于林晚星同志考卷的评分指导意见》,上面白纸黑字地写着:“无论其答案如何,均以‘理论脱离实际’、‘存在关键性逻辑错误’为由,评定为不合格。”
一个从陷害、替考到销毁证据、内定结果的完整利益链条,被连根拔起!
傍晚,终考的铃声响起。
林晚星走出考场,神色平静。
早已闻讯赶来的记者们一拥而上,将她团团围住。
“林医生,听说这次考试有人举报作弊,您怎么看?”
“您对通过考试有信心吗?”
林晚星停下脚步,目光穿过闪烁的镁光灯,望向远处的天空,她的声音清冷而坚定,清晰地传入每一个人的耳中:
“我希望这张试卷,不只是决定一个人的命运,而是让更多人相信——哪怕出身泥泞,只要手里有真本事,就能站上该站的地方。”
话音未落,一阵尖锐高亢的警笛声由远及近,划破了黄昏的宁静。
所有人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只见远处那栋政府办公楼的方向,数辆警车呼啸而至,红蓝警灯疯狂闪烁,将半个天空映得一片肃杀。
深夜,军医大学阅卷组会议室灯火通明。
气氛凝重得可怕。
一位头发花白的老教授举着林晚星的答卷,激动得手都在发抖:“程主席,你们看!快看这里!她在‘休克机制分析’一题中提出的‘微循环障碍三级响应模型’,这个概念……比我们现行的教材要先进整整十年!而且,你们看她的推导过程,完全基于现有的病理生理学知识,逻辑严密,天衣无缝!这不是超纲,这是天才的归纳和预见!”
全场寂静。
学术委员会主席程永年接过那份试卷,沉默地看了许久。
最后,他拿起桌上的红笔,在评分表上,重重地写下了一个“100”。
随即,他又在备注栏里,一字一顿地加注了一行字:
“此生之才,非考场所能限。”
凌晨,招待所。
窗外,飘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
林晚星没有去关注外界的风暴,她坐在灯下,正安静地翻阅着父亲留下的泛黄笔记。
房门被轻轻推开,一股风雪的气息涌了进来。
陆擎苍高大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军大衣的肩头落满了雪花。
他反手关上门,将寒意隔绝在外,径直走到她面前,将一份盖着鲜红印章的军委特批令,轻轻放在了她的书桌上。
“政委批了,等你入学,我就申请调任京师军区。”他抖落肩头的雪,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暖意。
林晚星抬起头,灯光映在她清亮的眸子里,仿佛有星光在闪动。
她看着他,嘴角微微勾起:“所以,你是打算赖上我了?”
陆擎苍迎着她的目光,那张万年冰封的脸上,缓缓漾开一抹极淡、却真实无比的笑意。
“从你救我的那天起,就没想过逃。”
风雪之外,是沉沉的夜色与万家灯火。
一个旧的时代在风雪中落幕,一个新的时代,正随着他们的未来,悄然启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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