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等官府接到报案,等县尉带着全副武装的县兵来?
别说那些只会吃拿卡要、自己也老弱病残皆有的县兵
还有多少战斗力,能不能围剿这个黑衣凶人。
单单等县兵来的这一段时间已经够黑衣人先杀他全家,
再搜刮一番扬长而去了!
他还年轻,他还有大把的好日子,他还有那么多的妻妾要照顾,
他还有那么多东的钱财没花完,
他还没有享受够这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他还不想死!
如今之计,只能破财保命了。
只要他还活着,他就还是那个在阳谷县叱咤风云的西门大官人!
“糊涂!
杀了你,那些钱不都是还是我的?”
张杰饶有兴趣的道。
“我还有好一些金银财宝是藏在密室里的。
你要是杀了我,你绝对找不到那些地方!
我可以告诉你,我所有的钱藏的地方,只要你能饶我一命。”
西门庆再次搬出一个保命的筹码。
“密室?
这里不是还有一个知情人吗?”
张杰指了指站在角落里一动都不敢动的玳安。
“大人,大人,我知道密室位置。
我愿意将这些消息都告诉你,只求您能饶我一命。”
被指到的玳安连滚带爬的跪伏在张杰面前。
“玳安!你敢背叛我?”
闻听此言的西门庆顿时怒不可遏。
在这一刻,断臂的痛苦都被心中不断升腾的怒火压下。
在西门家,他西门庆从来都是主宰一切、言出法随的主宰者,
还从来没有哪一个奴仆胆敢违背他的命令!
玳安瞥了一狼狈不堪,如丧家之犬的西门庆,言语不屑:
“西门大官人,我这只是识时务者为俊杰而已。”
西门大官人?
听到这个称呼,西门庆只觉一股怒火直冲脑门。
这些奴仆在西门家可是都必须喊他“爹”来表示服从的!
“你这个该死的狗奴才!”
西门庆一时将张杰的威胁和断臂的痛苦抛之脑后,
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就要殴打玳安。
“你以为你还是西门大官人?
你以为你还是我们的爹吗?”
玳安一脚将双臂皆断的西门庆踹翻在地。
他的言语中有难以掩饰的快意:
都是人,凭什么西门庆就是高高在上的老爷?
而他玳安就是一个整日伏低做小的奴仆?
还不得不喊一个和他一点血缘关系的男人为爹?
甚至在这个禽兽欲望大涨的时候要乖乖的献出后门?
他从来不觉得这有什么愉快的,他只觉得恶心!
“啪啪啪!好一出狗咬狗。”
见证这一滑稽场面的张杰不由鼓起了掌。
“大人,不知您的决定是?”
玳安不敢反驳张杰讥讽他们是狗的言论,
只能跪俯在地,仰视着张杰,用希冀的眼神看着他。
就连暴怒的西门大官人也回过神来,
知道自己的小命还捏在这个黑衣凶人的手里,不敢再造次。
“我的决定是…”
随着张杰缓缓开口,西门庆和玳安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
“我的答案是,你们都要死!”
张杰目露凶光。
“大人,大人,为什么?
杀了我们,您什么都得不到啊!”
玳安心如死灰的发问。
“为什么?”
张杰不由想到死在玳安、西门庆和土匪勾结下的伙计和教头;
想到他们鲜血淋漓、缺胳膊少腿,残破不堪的尸体;
想到他们悲痛欲绝、哭得撕心裂肺、几近昏厥的家人。
至今那鲜血淋漓的画面还时常浮现在他的眼前,
那撕心裂肺的哭声还萦绕在他的耳旁!
想到激动处,张杰一把扯下自己的面巾:
“现在你们知道为什么了吧?”
“你、你,你是张家那个病秧子张杰?”
西门庆望着张杰那苍白却又熟悉的脸,言语中满是难以置信。
“不可能,不可能啊!
那张杰不是个走路都气喘吁吁的病秧子吗?”
难以置信的玳安也喃喃自语。
“杀我们…”
自知今日难以幸免的西门庆心中一发狠,就要高声喊出张杰的名字。
他西门庆就算是死,也要拉着张杰给他陪葬!
“砰!”
早就防着这一招的张杰在西门庆开口喊出第一个字的时候,
就将一颗乒乓球大小的石子大力的射向他的嘴中。
“呜呜~”
嘴巴遭受重击的西门庆的计策瞬间胎死腹中,
还呜呜的吐出好几颗血淋淋的牙齿。
“报应,报应啊!”
年少,良心还未全泯的玳安心如死灰,口中喃喃自语。
他似乎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已经疯了。
“疯不疯都要死!”
张杰快步走到二人身前,提起内力,给了二人的天灵盖各一掌。
内力吞吐之间,二人的脑浆顷刻之间化为真脑浆,
口、耳、鼻等七窍纷纷流出可疑的白色液体。
张杰看着二人死不瞑目的尸体,
非但没有传说中第一次动手杀人的恶心、想吐,
反而觉得格外舒畅,就好像忍了十几二十年的一口恶气终于吐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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