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是鲁文公奶奶成风的“娘家”,当年邾国攻打须句,还是鲁僖公出手帮着复的国,按说两家是“亲戚加恩人”的关系。
可鲁文公一看晋国“顾不上管闲事”,立刻变了脸,找了个“邾国欺负须句百姓”的由头,派兵就打。
三月甲戌日,鲁军没费啥劲就攻占了须句,却压根不提“帮须句复国”的事,反而把邾文公的儿子派去当“代理县长”,明摆着宣告“这块地归我了”。
《左传》的史官看得火冒三丈,在竹简上写下“非礼也”三个大字,吐槽鲁文公“打着道义的幌子抢地盘,吃相太难看”——不过在春秋乱世,“讲道义”往往不如“抢实惠”来得实在。
鲁国的扩张还算“斯文”,宋国的内乱就纯属“家庭伦理狗血剧”。
夏季四月,宋成公刚去世,太子固本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他弟弟子御却突然“黑化”,拉着一群对太子不满的宗室子弟,带着私兵就冲进了王宫,杀了太子自己当国君。
这种“杀哥上位”的操作,瞬间点燃了宋国人的怒火——穆、襄两大家族率先起兵,老百姓也跟着起哄,没几天就把子御砍了,拥立成公的小儿子杵臼继位,也就是宋昭公。
按说经历这么一场大乱,宋昭公该“收收心好好治国”,可他偏是“疑心病重症患者”,看着穆、襄两族手里的权力就眼热,一门心思要把这些“堂叔伯”全干掉。
大夫乐豫赶紧跑去劝谏,打了个特别形象的比方:“主公啊,公族就像公室的枝叶,你把枝叶都砍光了,树干孤零零的,一阵风就能吹倒!”
可惜宋昭公油盐不进,铁了心要“削藩”,硬是把穆、襄两族逼得再次起兵。
最后还是六位大臣出面“拉架”,搞了个“盟誓分政”的方案才摆平。
宋国经此一闹,国力掉了好几个档次,从此在中原争霸赛上,彻底从“种子选手”变成了“打酱油的”。
北方的狄人也没放过这个“捡漏”的机会。
夏季的鲁国西部边境,突然传来“轰隆隆”的马蹄声——狄人骑着马举着刀,像一群蝗虫似的冲过来,抢了粮食就跑,烟尘都飘到鲁国都城了。
鲁文公吓得魂不附体,赶紧派使者去晋国“抱大腿”,赵盾正忙着给晋灵公“刷存在感”,没空亲自处理,就想了个“借力打力”的招:派流亡在晋的贾季(狐射姑)去问责狄国宰相酆舒。
贾季本是晋国重臣,之前和赵盾争权输了才流亡,赵盾这招既利用了他和狄人的老关系,又把“得罪人的活”推了出去,算盘打得精透。
酆舒也是个“刺头”,面对问责一点不慌,反而笑着反问:“你们晋国的赵衰和赵盾都是大人物,你说说,他俩谁更厉害?”
贾季摸了摸胡子,给出一段神评价:“赵衰像冬天的太阳,晒着暖洋洋的,谁都愿意凑过去;赵盾嘛,像夏天的太阳,烤得人睁不开眼,只能远远躲着。”
这番“冬日之日,夏日之日”的比喻,把赵氏父子的性格说得透透彻彻,后来还成了形容人脾气的经典梗——要是有人说你“像夏日之日”,你可得琢磨琢磨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令狐之战让晋国“丢了信用”,却让赵盾借着“平乱”的名义,把军权攥得死死的。
为了稳住“盟主”的招牌,秋季八月,赵盾打着“确立晋灵公正统地位”的旗号,召集齐、宋、卫、郑等国诸侯,在扈地(今河南原阳西)召开“诸侯大会”。
按春秋规矩,会盟得由盟主国国君主持,可晋灵公还是个穿开裆裤的娃娃,赵盾干脆自己“代班”,攥着祭祀用的牛耳宣读盟词:“今天在场的都听好了,以后都得认晋灵公当老大,谁要是叛变,老天爷都饶不了他!”
诸侯们表面上点头哈腰,心里却各有小九九:宋国刚乱完,只想“回家种地不掺和”;郑国夹在秦楚之间,正盘算“哪边好处多就靠哪边”;只有齐国因为和晋国有“亲戚关系”(齐景公的女儿是晋襄公的妃子),装出一副“大哥说啥都对”的样子。
《左传》史官记载这事时,特意强调“赵盾主盟”,字里行间都在吐槽“大臣抢了国君的戏”,这也预示着晋国国君以后慢慢就成了“摆拍吉祥物”,实权全落到了卿大夫手里。
扈地会盟的“热乎气”还没散,鲁国就闹出一场“因美女引发的职场纠纷”。
冬季,徐国和莒国打了起来,莒国打不过,跑去向鲁国求援,还想和鲁国“拜把子”结盟。
鲁文公派公孙敖去莒国办这事,顺便嘱咐他“帮公子遂接一下未婚妻”——这位未婚妻是莒国贵族女子,据说美得像仙女下凡。
公孙敖一路上都在羡慕“公子遂好福气”,可当他见到这位女子的那一刻,瞬间“走不动道”,脑子里只剩下一个念头:“这么美的姑娘,必须是我的!”
他压根忘了自己“接亲使者”的身份,当场就向莒国提亲,把姑娘娶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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