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梦里……他妈也掺和进去了?
“妈!”贾东旭声音发抖,“您……您说的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贾张氏一挺胸脯,“梦里的事儿我记得清清楚楚!傻柱,你就说借不借粮吧!你要是不借,我今天就坐这儿不走了!让全院人都评评理,睡了人家现在不认账,算什么男人!”
傻柱快哭了。
他看看周围那些门缝、窗户后的眼睛,知道今天这事儿要是不摆平,他何雨柱的名声就彻底臭了。
——虽然本来也没多好,但“跟贾张氏有一腿”这种名声,他真背不起!
“我借!我借还不行吗!”傻柱一咬牙,“您等着!”
他冲回屋,“哐”地关上门。
门外,贾东旭和贾张氏大眼瞪小眼。
门里,傻柱在翻箱倒柜。
他从床底下拖出个面袋——这是他攒了小半年的应急粮,约莫有三四斤棒子面,平时舍不得吃。
手伸进面袋,舀了一勺。
犹豫。
又舀回去半勺。
再犹豫。
想想门外的贾张氏,想想那些门后的眼睛……
他一跺脚,舀了满满一勺,约莫半斤,用旧报纸包了三层——怕被人看见。
走到门口,深吸一口气,拉开门。
“给!”他把纸包塞给贾张氏,“就这些了!再多真没了!”
贾张氏接过纸包,掂了掂,不满道:“就这么点?半斤都没有吧?”
“爱要不要!”傻柱也来气了,“贾大妈,我就这么说吧,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再拿梦里的事儿说事,我、我……”
他想说狠话,可看着贾张氏那张老脸,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最后只能“砰”地又关上门,还插上了门闩。
贾张氏撇撇嘴,嘟囔道:“小气鬼。”
她转身要走,却撞上贾东旭通红的眼睛。
“妈……”贾东旭声音沙哑,“您这样……这样以后咱家在院里还怎么做人?”
“做人?”贾张氏嗤笑一声,“饭都吃不上了还做什么人!有粮吃才是正经!”
她抱着纸包就往屋里走。
贾东旭站在原地,看着母亲佝偻的背影,又看看傻柱紧闭的门,突然觉得浑身无力。
屋里,秦淮茹坐在炕沿上,手里的针线活儿早就停了。
外面的对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梦里……傻柱和她婆婆?
针尖扎进手指,渗出血珠,她却感觉不到疼。
只是摸着自己微微隆起的肚子,眼泪无声地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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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间,傻柱屋里。
傻柱背靠着门板,缓缓滑坐到地上。
“造孽啊……”他抱着头,喃喃自语。
那些混乱的记忆越来越清晰:
他喝醉了——为什么喝醉?好像是易中海请他喝酒,说给他介绍对象。
他晕乎乎地回家,摸黑进了屋——不对,那不是他的屋!是贾家!
黑暗中,他摸到一个人,温软的,带着劣质雪花膏的香味。
他以为是秦淮茹——梦里他一直喜欢秦姐。
他抱着那人,说了一堆胡话,什么“秦姐我疼你一辈子”“咱们好好过日子”……
后来,贾张氏闹着要结婚,说不结婚她就上吊。
易中海劝他:“柱子,男子汉大丈夫,做了就得认。”
刘海中看热闹不嫌事大:“娶了吧,好歹是个女人。”
阎埠贵拿出算盘:“彩礼可以商量,酒席钱我帮你算算……”
再后来,婚礼。
再再后来,贾张氏“怀孕”了——其实是假怀孕了。
再再再后来,他发现“孩子”不是他的,是易中海的……
“呕——”傻柱又干呕起来。
他爬起来,冲到水缸边,舀起一瓢凉水,“咕咚咕咚”灌下去。
冷水下肚,脑子清醒了点。
“不行,”他抹了把嘴,“我得找个人说说,不然我得疯。”
找谁?
易中海?那老东西肯定装傻。
刘海中?就会看笑话。
阎埠贵?说不定又拿出算盘算账。
许大茂?那孙子巴不得他倒霉。
傻柱的目光,落在了前院林飞的窗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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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院,林飞正在吃早饭。
一个二合面窝头,一碗稀粥,一碟咸菜。
他刚咬了一口窝头,就听见敲门声。
“林飞!林飞!开开门!”
是傻柱的声音,带着哭腔。
林飞挑眉,放下窝头,打开门。
傻柱像阵风一样冲进来,反手关上门,背靠着门板,喘着粗气。
“林、林飞……”他眼睛通红,“我完了,我彻底完了。”
林飞看着他:“慢慢说,怎么了?”
“贾大妈……”傻柱声音发抖,“她、她说梦里我跟她……拜过堂!”
林飞沉默了两秒。
“然后呢?”
“然后东旭哥听见了!差点跟我动手!”傻柱抓住林飞的胳膊,“林飞,你说,梦里的事儿……能当真吗?”
林飞把他按在椅子上,倒了碗水:“柱子哥,你先冷静。那是系统时代的混乱梦境,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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