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沉默了。
一个喜欢做饭、会帮人找书、说话客气的人,会是妖人吗?
“对了,”马华又说,“他还问我,你最近是不是心情不好。我说可能是家里有事,他就没再问了。”
傻柱心里一动。
林飞……在关心他?
晚上,许大茂回到家,一进门就闻见饭香。
娄晓娥做了他最爱吃的红烧肉,还烫了壶酒。
“今天怎么这么好?”许大茂受宠若惊。
“犒劳犒劳你,”娄晓娥给他盛饭,“听说你今天去街道办举报了?”
许大茂手一抖,筷子掉在地上。
“你、你怎么知道……”
“王干事媳妇跟我说的,”娄晓娥坐下来,“她说你今天气势汹汹地去举报林飞,结果被李主任训了一顿。”
许大茂脸白了:“我、我不是……”
“许大茂,”娄晓娥盯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
“没想干什么你去举报人家?还说什么妖法?你脑子进水了?”
许大茂被骂得抬不起头。
“说吧,”娄晓娥语气缓和了些,“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林飞有什么仇?”
许大茂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说了。从易中海怀疑林飞,到成立反林联盟,到查档案掉粪坑,到下药被猫尿滋,到偷书反被砸,到举报被训……
一五一十,全说了。
说完,他低着头,等着挨骂。
但娄晓娥没骂他。
而是笑了。
“哈哈哈哈……”娄晓娥笑得前仰后合,“许大茂啊许大茂,你可真行!四个人,搞不过一个小年轻?还掉粪坑?被猫尿滋?偷书偷到《母猪的产后护理》?”
许大茂脸涨得通红:“你别笑了……”
“我为什么不笑?”娄晓娥擦擦笑出来的眼泪,“你们这叫自作自受!人家林飞招你们惹你们了?你们非要跟人家过不去?”
“易师傅说他是妖人……”
“易中海?”娄晓娥冷笑,“他的话你也信?他自己一屁股屎还没擦干净呢!你知道他当年为什么能评上八级工吗?我告诉你,是因为他……”
她忽然停住了。
“因为什么?”许大茂追问。
“没什么,”娄晓娥摆摆手,“总之,你以后离易中海远点。还有,那个什么反林联盟,赶紧退出来。”
“可是……”
“可是什么?”娄晓娥瞪他,“你还想再掉一次粪坑?还是想让猫再滋你一次?”
许大茂不说话了。
他想起了鞋上那股猫尿味。
还有粪坑里那种黏糊糊的触感。
“我……我退。”他终于说。
阎埠贵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把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藏起来。
藏哪儿都不放心,最后塞到了床底下,用一堆旧报纸盖住。
然后他坐在书桌前,拿出笔记本,开始反思。
他在本子上写:
“一、林飞的书是图书馆借的,有合法手续。
二、林飞在写论文,是区里支持的项目。
三、林飞没有主动害过任何人。
四、我们主动招惹他,结果自食其果。
五、易中海的动机存疑。”
写到第五条,他停住了笔。
易中海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真的是为了全院好吗?
还是……为了他自己?
阎埠贵想起易中海当年评八级工的事。那时候,易中海的技术并不是最好的,但最后评上的却是他。
为什么?
还有何大清的事。易中海说是为了救何大清,但何大清走后,易中海就成了院里的一大爷,还接管了何家的房子(暂时)。
真的只是巧合吗?
阎埠贵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他合上笔记本,长长叹了口气。
也许,他该重新考虑自己的立场了。
夜深了。
易中海躺在医院里,盯着天花板,睡不着。
傻柱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脑子里全是林飞和马华的对话。
许大茂躺在床上,被娄晓娥勒令写检讨书,写“我以后再也不搞小团体”。
阎埠贵躺在床上,把那本《母猪的产后护理》又拿出来,翻了几页,发现里面还真有有用的知识——比如怎么给母猪接生。
他想了想,决定明天把这书还给林飞。
林飞躺在床上,手里把玩着一张符纸——离间符。
他轻轻一抖,符纸化作青烟,消散在夜色里。
系统提示:
“离间符生效。反林联盟内部信任度下降30%。当前进度:瓦解反林联盟(45/100)。”
林飞笑了。
好戏,才刚开始。
窗外,月光如水。
那只黑猫蹲在墙头上,仰头看着月亮。
它的影子投在地上,拉得很长很长。
像是某种预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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