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里人又开始议论了。
“二大妈这是要改嫁阎埠贵?”
“不能吧?阎埠贵有媳妇啊!”
“有媳妇怎么了?二大妈不也有男人?”
“她那男人……跟没有一样。”
林飞听着这些议论,心里对二大妈刮目相看。这女人,报复起来真是……别出心裁。
你不仁,我不义。你搞老太太,我就搞你朋友。
而且这招够狠——阎埠贵是院里公认的“文化人”,要是真跟二大妈有点什么,那可比刘海忠搞聋老太劲爆多了。
第四天,二大妈行动升级了。
她没去阎埠贵家,而是约阎埠贵去城外的小树林——“找点野菜,顺便请教问题”。
阎埠贵起初不愿意,可二大妈说:“三大爷,我听说那片树林里有种草药,能治腰疼。您不是总说腰不好吗?我带您去认认。”
这话戳中了阎埠贵的痛点——他确实腰不好,常年伏案工作落下的毛病。
于是,周日下午,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院门。
许大茂正好在门口逗鸡,看见这一幕,眼睛瞪得像铜铃。他赶紧回屋,拉起正在补衣服的娄晓娥:“快!有好戏看!”
“什么好戏?”娄晓娥不耐烦。
“二大妈跟阎埠贵,去小树林了!”
“什么?!”娄晓娥手里的针扎到了手指。
许大茂已经冲出去了,娄晓娥想了想,也跟了上去——不是看热闹,是怕许大茂惹事。
林飞在屋里,听见动静,也用了【追踪符】。不是他八卦,是系统提示了。
城外小树林离得不远,骑车二十分钟就到。许大茂和娄晓娥到的时候,已经有人在了——贾张氏。
贾张氏今天是来挖野菜的,想给易继祖做点野菜糊糊。她正蹲在地上挖得起劲,一抬头,看见二大妈和阎埠贵一前一后进了树林,两人还保持着一段“安全距离”,但眼神……不对劲。
贾张氏眼睛一亮,野菜也不挖了,悄悄跟了上去。
许大茂和娄晓娥也躲在一棵树后,扒着树皮偷看。
林飞在更远的地方,用【千里眼符】看着——他才不凑近,万一被发现了多尴尬。
树林深处,二大妈和阎埠贵停住了。
“三大爷,你看,这就是我说的草药。”二大妈指着一丛草。
阎埠贵凑近看了看:“这不是车前草吗?遍地都是。”
“是车前草,但这里的特别。”二大妈蹲下,开始挖,“您也挖点,回去煮水喝,对腰好。”
阎埠贵半信半疑地蹲下,也开始挖。
两人蹲在一起,肩膀挨着肩膀。挖着挖着,二大妈“哎哟”一声,脚下一滑,往旁边倒去。
阎埠贵下意识伸手扶她。
这一扶,就成了搂。
时间仿佛静止了。
二大妈靠在阎埠贵怀里,没动。阎埠贵搂着她的腰,也没动。
两人对视着,呼吸都变重了。
树林里很安静,只有风吹过树叶的沙沙声,和……两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树后,贾张氏激动得直捂嘴。许大茂眼睛瞪得溜圆,娄晓娥脸都红了,想拉许大茂走,可许大茂死活不动。
远处,林飞叹了口气。他大概猜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了。
果然,阎埠贵喉结动了动,声音发干:“二大妈,您……您站稳。”
二大妈没动,反而往他怀里又靠了靠:“三大爷,我……我脚崴了。”
这借口拙劣得让人想笑。可阎埠贵信了——或者说,他愿意信。
“那我……我扶您坐下。”阎埠贵扶着二大妈,在旁边的石头上坐下。
可坐下后,他的手还搂着二大妈的腰,没松开。
二大妈也没让他松开。
两人又对视了一会儿,然后……阎埠贵慢慢低下头。
二大妈闭上了眼睛。
就在两人的嘴快要碰到一起时——
“噗!”
一声不合时宜的屁响。
不是放屁,是贾张氏太激动,没憋住笑,喷出了鼻涕泡。
阎埠贵和二大妈“唰”地分开,惊恐地看向声音来源。
贾张氏知道自己暴露了,干脆不藏了,从树后走出来,叉着腰,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哟,三大爷,二大妈,你们这是……研究草药呢?”
阎埠贵脸“唰”地白了,手都在抖。
二大妈却很快镇定下来,站起来,拍拍身上的土:“贾大妈,您也来挖野菜?”
“对,挖野菜。”贾张氏眼睛在两人身上扫来扫去,“不过我眼神不好,挖着挖着,就挖到不该看的东西了。”
这话说得阴阳怪气。阎埠贵想解释,可张了张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二大妈冷笑:“贾大妈,您想说什么直说。”
“我不想说什么。”贾张氏笑得意味深长,“就是觉得,二位这‘研究草药’的方式……挺特别。要不要我回去跟院里人说说,让大家都来学学?”
这就是赤裸裸的威胁了。
阎埠贵腿一软,差点跪下:“贾大妈,您……您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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