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快，他想到了什么，只见原本平缓的眉毛瞬间紧皱了起来，如同两座即将喷发的火山。
他按下秘书部的内线，声音低沉而冰冷，“叫申凯进来见我。”那声音仿佛是从冰窖中传出来的，让人不寒而栗。
话音刚落，办公室的门被轻轻敲响。
“进来。”慕瑾寒迅速收敛起思绪，恢复了那副严肃的表情。
申凯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探进头来，眼神中带着一丝紧张和不安，“慕总，这是我们新一季度的项目书。”
他颤颤巍巍的将手中的文件放在桌上，随即立刻低下头，有了刚才教训，他现在根本不敢再看任何东西，生怕一不小心就触碰到慕瑾寒那敏感的神经。
慕瑾寒抬起头，冷冷地看了申凯一眼，那眼神仿佛能看穿一切，让申凯感觉自己就像一个透明人，没有任何秘密可言。
“刚才你都看到了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冰冷，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质问，如同法官在审判犯人。
申凯心中一紧，额头瞬间冒出了冷汗。他连忙摆手，结结巴巴地说道，“慕…慕总，我…我什么都没看到，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仿佛秋风中的落叶，随时都可能被吹走。
慕瑾寒盯着申凯看了几秒钟，那几秒钟仿佛一个世纪那么漫长，让申凯感觉自己的心脏都要停止跳动了。
然后男人缓缓收回了目光，“最好是这样，要是让我知道你在外面乱说了什么，后果你知道的。”他的声音虽然平淡，但却充满了威胁。
申凯连忙点头如捣蒜，“慕总放心，我一定守口如瓶，绝不敢有半句泄露！”他的头点得几乎要碰到桌子，仿佛这样就能让慕瑾寒相信他的诚意。
慕瑾寒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出去吧，把门带上。”他的声音依旧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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