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派系的人见大势已去，只能同意。会议草草结束，武明空刚走出会议室，就被王皇后拦住了。
“武明空，你够狠！” 王皇后压低声音，眼神里满是恨意，“敢查我？你还嫩了点！”
“我只是想弄清楚合规的标准，没别的意思。” 武明空淡淡回应，“王总监要是没做亏心事，也不用怕调查。”
“你……” 王皇后气得说不出话，突然提高音量，在走廊里大喊：“武明空！你这是在质疑集团多年的预算制度，还是在质疑我？！”
路过的员工都停下来，偷偷看这边，有人还拿出手机录像。王皇后索性破罐子破摔：“你刚代理几天，就敢查老员工、查部门经费，是不是觉得自己翅膀硬了，能一手遮天了？我告诉你，这事没完！我会向李总汇报，让他评评理！”
说完，她转身就走，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 “噔噔” 的响声，像是在发泄怒气。
武明空看着王皇后的背影，心里清楚 —— 她肯定会立刻给李治打电话，恶人先告状。
李义府凑过来：“姐，王皇后去找李总，会不会对咱们不利？”
“别怕。” 武明空摇摇头，“我已经把证据发给李治了，他心里有数。而且王皇后这么激动，反而显得她心虚。”
话虽这么说，武明空心里还是有点紧张 —— 李治还在养病，身体不好，会不会被王皇后的哭诉影响？董事会调查会不会顺利推进？
正想着，手机响了，是陈默打来的：“武总监，李总让你晚上 8 点跟他视频，王总监刚才已经跟李总汇报过了，你准备好解释。”
武明空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 —— 终于到了摊牌的时候。晚上的视频会议，不仅要跟王皇后隔空对质，还要说服李治支持调查。这一战，只能赢，不能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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