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我不知所措的样子,文静兀自冷着脸,突然开口问道,“好看吗?”
我一愣,“啥?”
反应过来后,连忙解释道,“不是你想象的那样,再说她哪里有你好看?”
在所有人看来,我着急辩解的模样分明就是做贼心虚,刚才我与那蓁蓁暧昧的一幕大家可都看到了。
闵柔不嫌事大,添油加醋地笑道,“静静,你家这男人今后可要看好了,我早跟你说过,哪有男人不偷腥的道理。”
张玉连忙捂住闵柔的嘴,让她废话少说,望向我露出了一副自求多福的神情。
“哥们儿,自己保重吧!”
我读懂了他的意思。
“唉!”
我心中长叹了口气,这下知道自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心知自己百口莫辩,也懒得解释了,分明是我差点死在那女的手上,心里的苦楚只有自己清楚。
文静忽然噗呲一笑,“傻瓜,我逗你的,我还能不信任你吗?”
我这才松了口气,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这话我又到底能信几分,应该不会事后再来追究吧?
“这就是猬?”
小武哥忽然望着碎石堆中的两具尸体出声道。
众人这才将注意力转移到猬上,看着两具面目狰狞,身形恐怖,浑身染着墨绿色血液的尸体,方知我刚才经历了何其惊险的一幕。
“你受伤了吗?”
文静关心地四处打量我的身上,我抓住她的手扶在胸口上,“没有外伤,是内伤。”
文静啐了一口,脸色通红道,“混蛋,什么时候了还开这种玩笑。”
我顿感冤枉,刚才跟猬搏杀时,背后被那猬猛地拍了一掌,现在背上和前胸还隐隐作痛,也不知身体有没有留下什么隐患。
队友们围着两只猬的尸体好奇地打量着,而我心中却似蒙上了一层阴影,身体感觉一阵发寒。
蓁蓁的话,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我和文静不止一次嘱咐过大家,要严守秘密。
当我意识到有人泄露了消息,出卖了我,我如芒刺在背,如鲠在喉,恨不得立马就将这个叛徒找出来。
我转过身,不让大家发现我情绪的异样,在没有任何证据的情况下,我不能随意说出我的猜测,以防寒了无关队友的心。
自我们成为一个团队以来,我对每一个队友都坦诚相待,尽力做到一视同仁,照顾到每一个人的情绪。
我不愿意去做任何无中生有的假设,不想因此伤害到任何一个人,可是,谁又能明白我心里的愤懑。
恍惚间,放眼望去,似乎每个人都有成为背叛者的可能,可仔细想来,又找不出任何破绽。
我不禁感叹道,不管这个人是谁,他(她)的演技毋庸置疑绝对属于影帝(影后)级别。
呵,人生如戏,全靠演技,戏如人生,亦幻亦真。
如今我不仅不能把叛徒揪出来,还得配合他(她)把这出戏演下去。
在众人中,魏豹的年纪最大,也是文静和我的长辈,先是追随文静的父亲,在我岳父一去不回,杳无音讯后,他不仅没有离去,反而含辛茹苦地将文静兄妹带大。
他曾说过文静父亲对他有恩,雇主失踪后,他不能眼睁睁地看着孤儿寡母受人欺凌,为此,这些年里,他没少遭到白元武等人的冷嘲热讽和暗地里的报复,他何曾有过一句怨言?
文静对他的感情,宛如父辈一样,如果说他是叛徒的话,那么这么些年的付出又算什么?
卧薪尝胆?
我首先将他成为叛徒的可能性排除掉。
至于我和文静,总不能自己出卖自己吧。
秦山论起来,是最早加入我们这个团队的人。
与他的缘分,还得从乘坐他父亲驾驶的摩的去那个叫做“牛角坡”的村子说起,只是可惜那位善良的老人已经不幸遭遇了横祸而去世了。
秦山的加入,起因还是他的叔婶见文静一身穿着价值不菲,想要为秦山谋个出路,随口提了一嘴,而文静看在秦山那一身壮硕的体格,同时想要找个身份干净的人替我们打下手,这才生出了招揽的心思。
秦山成为我们队伍的一员纯属巧合,自加入团队以来,做事向来任劳任怨,遇到危险时总是第一个站在最前面。
他虽然外表看似愚钝,实则脑子并不比常人差,只是心性单纯,不善言表。
如果说他是叛徒,表象都是他装出来的话,那么这演技当真是要让所有影帝汗颜。
在这么多人中,除了小武哥,张玉是我早认识的人,我俩虽然因为一些误会产生过隔阂,但这丝毫不影响我俩的感情。
对他的了解,我敢说我比他自己还清楚,我毫不怀疑,若是有人敢让他出卖我,他第一个会跟那人翻脸。
闵柔行事做派虽然有些孟浪,一副守财奴的样子,但自从知晓她爱财如命的原因后,我才发现她是一个至情至性的女人,平日里浮夸的言行举止只是她保护自己的伪装罢了。
如果她要用文静的情报去换取钱财,那她有太多的机会了,根本不用等到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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