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判我?你算个什么东西!”郭母语气狠厉,带着被愚弄的愤怒。
女人被她吓得瑟缩了一下,气势弱了下去,声音带着哭腔:“别…别打我……”
郭母冷声质问:“说!到底是谁指使你冒充郭清雅的?”
女人浑身发抖,涕泪横流交代:“我…我不知道他们具体是谁……就是有几个穿黑衣服的人找到我,说我长得像一个人,只要我按照他们说的,在封家人面前露个面,承认自己是郭清雅,以后就能…就能过上好日子…谁知道我被您女儿带回郭家了…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是故意的!求求您,放了我吧!”
看着她这副不成器的样子,几乎查不到源头的说辞,郭母气得胸口发闷,又联系不上郭父,几乎要疯掉,这到底是不是那人的安排?郭清语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丫头被人利用了?封氏的声明像一把悬在头顶的利剑,让郭家现在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万一…万一哪天那人回来了,又该怎么办?
一堆乱麻似的问题纠缠在一起,让郭母头痛欲裂,烦躁挥挥手,旁边的保镖会意,上前毫不留情踹了女人两脚,在她痛苦的哀嚎声中,重新锁上了铁门。
景园书房里,气氛却是一片宁静温馨,封世宴在处理积压的文件,顾云七则窝在窗边宽敞的飘窗上,抱着手机,指尖飞快滑动,神情专注打着游戏。
忽然,她的手机铃声打破了这份宁静,是影西打来的。
“七姐,张家的老爷子前两天走了,今天设灵,您…要不要去吊唁一下?”影西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
顾云七操作游戏的手指顿了一下,屏幕上的人物瞬间血条清零,她沉默了几秒,才应道:“知道了”
挂断电话,她抱着膝盖,望着窗外的景色,眼神有些放空,似乎在回忆什么。
封世宴不知何时已经放下工作,走到了飘窗边,在她身旁坐下,温声问道:“想去就去吧,张老爷子…以前对你和小晨,还算不错。”
顾云七抬起头,有些讶异看向他,她好像没跟他详细提过张家的事。
封世宴看出她的疑惑,抬手揉了揉她的发顶,笑了笑:“药浴之后,我的五感比以往敏锐很多。”他顿了顿,意有所指,“包括听力。”
顾云七恍然,想必是刚才影西的电话内容被他听到了,她点了点头:“嗯,那我去换身衣服。”
当她从客房再次出来时,已经换上了一身低调的黑色卫衣和长裤,戴着鸭舌帽和口罩,只露出一双清澈的眼睛。
封世宴也已经等在门口,他换上了一身剪裁合体的黑色西装,气质矜贵肃穆,他自然牵起顾云七的手:“我陪你去。”
顾云七没有反对,轻轻“嗯”了一声,又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一个黑色口罩递给他,封世宴顺手接过戴上,遮住了大半张脸,只留下一双深邃的眼眸。
半个小时后,黑色的轿车驶入张家别墅。
封家的车牌在京市辨识度极高,他的出现立刻吸引了不少前来吊唁的宾客的目光,但他浑然不在意,下车后,牢牢牵着顾云七的手,在众人或好奇或探究的注视下,坦然自若走进灵堂。
张谨一身缟素,站在灵前答礼,看到顾云七,他憔悴的脸上露出一丝真诚的感激,快步迎上前:“云七,谢谢你……能来。”
顾云七微微颔首,没有说话,她和封世宴一起,依照礼节,脱帽向张老爷子的遗像行了礼。
礼毕,张谨从旁边拿起一个古朴的木盒,双手捧着,郑重递到顾云七面前:“云七,这是爷爷……临走前特意交代,一定要亲手交给你的。”
封世宴自然伸手接过木盒。
顾云七看了封世宴一眼,然后轻轻打开了盒盖。
里面没有金银珠宝,只有一张已经泛黄的老照片,照片上是两个穿着旧式服装的年轻男人,勾肩搭背,笑容灿烂,其中一个,眉眼间能看出张老爷子年轻时的影子,而另一个……
封世宴的目光落在照片上另一个年轻人的脸上,瞳孔微不可察缩了一下,他看了看照片,又低头看向身旁戴着口罩帽子的顾云七,虽然遮得严实,但那眉宇间的轮廓,尤其是那双眼睛的神韵……
顾云七的目光也定格在照片上那个陌生又隐隐觉得熟悉的年轻人脸上,手指无意识蜷缩了一瞬。
封世宴开口“七七,这位…如果我没猜错,应该是你的祖父”
张谨虽然诧异于封世宴对顾云七亲密的姿态和称呼,但还是证实了封世宴的猜测:“云七,是的,他是顾家老爷子!”
顾云七沉默看着照片,几秒后,她轻轻将照片放回木盒,盖上了盖子。
“谢谢!”她低声对张谨说了一句,然后拉了拉封世宴的衣袖,示意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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