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细节会在市井间口耳相传,最终化作我需要的相信。
到时候抛出的谎言,就能得以一一炼假成真。
我才有能力正式介入场,席卷全国的危机。
围观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仙师,刚才那两位仙师问的什么呀?”
“是不是跟,城里最近不太平有关?”
“那两位仙师是什么来历。”
伍吉缓缓收起玉盒,浑浊的目光扫过众人急切的脸。
“非凡俗之人,所问亦非俗事。”
“天机不可泄露,尔等问自身所求之事方为上策。”
“世间因果,不是尔等所能承担。”
说完便重新闭目,任谁再问与逍遥子之事都不作回应。
与此同时。
城主府书房内,赵文渊正对着窗外的天空出神。
烛火在晨风中摇曳,桌上摊着尚未批阅的公文,他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老爷。”
周贵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带着几分急促。
“进。”
赵文渊的目光,依然停留在窗外那片阴沉沉的天空上。
这几日他都未曾合眼,眼下带着浓重的青黑,连日的劳累让他的视线都有些模糊。
周贵快步走进来,在书案前站定:
“老爷,确定了,伍老先生是仙师。”
赵文渊立即转过身来,目光如炬:
“仔细说。”
“就在刚才东街口,有两位仙师去找伍仙师算卦。”
“是一位筑基期的仙师叫逍遥子,带着他练气九层的徒弟。”
“那徒弟叫凌霄,性子急躁,险些与伍仙师起了冲突。”
“不过那位老修士很是客气,还取出了一株会发光的仙草作为酬劳。”
“伍仙师,作何反应?”
“伍仙师起初是不肯算,说天机难测。”
“就算因为这凌霄仙师差点和伍仙师起冲突。”
“伍仙师更是亲口承认,在街口算卦的只是他一具分身,以易容术改换了面貌。”
“后来那逍遥子仙师,拿出仙草,伍仙师还是破例起了一卦。”
“他们算了什么?”
赵文渊急切的问道。
“这老奴没能打探清楚,逍遥子仙师布下了隔音结界,他走后伍仙师对此事,闭口不言。”
赵文渊的心猛地一沉,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桌子边缘。
之前才猜测果然没错,伍老先生是修仙者。
一个筑基仙师,一练气九层的仙师,还有一个掌握着分身术实力未知的伍仙师。
这源河城平日里,连个修士的影子都见不着,如今却接连出现。
他们到底是为何而来?
赵文渊指尖微微发颤。
这几个月以来,源河城确实不太平,好几个村落都出现了相同症状的怪病。
初期吃药还有点用,时间久了药石无救,就算将病源隔离开来,也毫无用处。
原本还以为是寻常瘟疫,如今看来恐怕不是寻常之事。
赵文渊缓缓走到窗前,望着庭院中正的灵棚。
一切等葬礼过后再说,等我送完孩子最后一程。
“周贵。”
“老奴在。”
“三日后,等公子的葬礼结束...
“你去请伍仙师,再过府一叙。”
赵文渊的声音有些沙哑。
“是。”
周贵躬身退下,书房内又恢复了寂静。
赵文渊凝视着窗外,心中五味杂陈。
若是早三年遇到这位伍仙师...
或许就能及时找到我儿了。
可惜世事没有如果。
如今我能做的,就是在葬礼之后,尽快弄清城中异状的根源。
若真是邪祟作乱,恐怕也只有这位,深藏不露的伍仙师能有办法了。
窗外忽然刮起一阵风,烛火剧烈摇晃,在墙上投下扭曲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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